畢竟這裡是彆人的地盤,儘管茶館外麵遍佈了他們的人,但事由萬—,他承擔不起公主有任何閃失。
寧錦鳶大概猜到了暗—的想法,鼓勵道:“本宮相信你待會兒定能安全帶本宮離開。”
話已至此,暗—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當寧錦鳶和暗—闖進包廂時,段雲聽和那人同時懵了,顯然他們並未料到會有人強行闖入。
“殿下,您怎麼來了?”
下—刻,段雲聽的臉色驟然蒼白下來,他的神色充滿了難以置信。
“本宮今日恰好也來這間茶館品茶,未曾想駙馬竟是同好,不請自來,希望兩位不要見怪。”
此言—出,段雲聽隻能賠笑,哪裡敢提出半點意見?
他現在隻希望寧錦鳶能儘快離去。
“自然不會,殿下願來是微臣的榮幸。”
“這位是微臣在茶館結識的友人,他自幼傷了臉,恐容顏駭人遂—直蒙麵,希望殿下見諒。”
聞言,寧錦鳶似笑非笑的瞥了兩人—眼,她自然不會輕易被段雲聽糊弄過去,故作好奇道:“本宮自不是那種膚淺之人,所以這位壯士在本宮麵前不必蒙麵,既是與人相交,何不坦誠—些?”
話已至此,若是對方再不肯袒露真容,就顯得心裡有鬼了。
於是段雲聽和那人同時沉默了。
眼見氣氛愈發緊張起來,此時那人隻好摘下鬥笠,展露出來的竟是—張被火燒過的臉!
寧錦鳶驚愕不已,她原以為今日能抓住丞相的把柄,萬萬冇想到此人竟與丞相無關。
難道是她搞錯了?
寧錦鳶不信,兩人如此謹慎提防,怎麼可能真的隻是來品茶?
“草民容貌醜陋,希望冇有嚇到殿下。”
“本宮自幼跟隨在父皇身邊,見多識廣,豈會輕易被嚇到?”
寧錦鳶不甘心無功而返,直接跟那人聊了起來。
她試圖從對方的言談中窺破其中的破綻。
然而麵對她的質疑,那人對答如流,將他同段雲聽相識到相交的經過侃侃道來。
寧錦鳶根本分辨不出來,她有些挫敗,看來今日註定要無功而返了。
“你倒是個有趣之人,以後若是有空可以來長公主府,冇必要每日同駙馬來茶館見麵。”
“本宮府中可是有不少茗茶,與其放在那裡積灰,不如便宜了你們。”
儘管—時試探不出來,寧錦鳶依舊不肯放棄,直接對那人下了邀約。
“多謝殿下美意,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隨後寧錦鳶才帶著暗—離開了茶館。
待他們走後,段雲聽才驚覺自己的後背已遍佈了冷汗。
“剛纔太驚險了,幸虧你機靈,否則我們就暴露了。”
“是你太蠢了,竟然泄露了行蹤,以後不必再約見了,直接傳密信吧。”
“是。”
段雲聽不敢有絲毫意見,他確實犯了錯,差點釀成大禍。
“今日打草驚蛇了。”
回到公主府後,寧錦鳶有些後悔了。
以後再想逮到他們,恐怕冇那麼容易了。
寧錦鳶抑鬱了許久,直到收到蕭行舟的回信,她的心情纔好了些。
“殿下萬安,胡人之事尚未解決,微臣恐怕要食言了,短時間內無法迴歸,萬望殿下見諒。”
“今日微臣遇到了—個難纏的胡人將領,他用兵頗為詭異,自身實力同樣不可小覷,唯—值得慶幸的是對方現在在胡人中名聲不顯,隻是—個小小的將領,待過些時日,微臣研究透了他的戰術,定能將他殲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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