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填飽了肚子,人纔不會覺得空虛。
三人行走在街上。
李陽奇怪的發現,今時往日的街景與往日有些不同。
“大阿哥,小燕發現冇,近來有點不對勁?”
鄭亭小燕對視一眼,搖了搖頭,“冇覺哪裡不對呀?
怎麼了?”
“不,是芙蓉鎮的春天來了,空氣裡到處瀰漫著荷爾蒙的味道……路上人,少了不少啊!”
鄭亭深吸一口氣“啥?
啥荷爾蒙?
除了屎味就是尿騷味!”
小燕首接整不會了,“剛吃飽飯,惡不噁心。
少爺不會又要整活了吧?”
李陽自顧自說道:“這些個勞力,刁民呀,大鍋飯吃飽了,壓力冇了,一膀子力氣,全使床上了,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政策永遠趕不上市場呀。
唉!
看來生育**要提前來了,就指著這點修路錢,早晚坐吃山空。”
鄭亭恍然大悟,“少爺的意思是?
把路修到京城?
然後在京城做幾票大的?
整點大買賣?”
邊說邊搓著手,嘿嘿偷笑。
李陽抬腳就踹“就你們這點兒,土裡刨錢的本事,有幾個腦袋夠砍的?
做事要用腦子,腦子懂嗎?
我們是什麼?
是官府,要文明辦事,踏實做人,懂嗎?”
鄭亭不置可否的點著頭,拍著胸脯保證“少爺放心,隻要有我鄭亭鄭阿哥在,保證就算你死,也要讓你死在芙蓉鎮。”
“你個癟犢子,王八犢子,趕緊滾犢子!”
小燕一臉嫌棄看著鄭亭,一臉自通道:“豬啊!
少爺的意思是給你們男人做閹割!
從源頭切除過度生育。”
恰巧此時,一群肩扛鋤頭的婦人路過,諂媚的笑著向李縣令,大阿哥打招呼,興許是聽到了要閹割男人,三下五除二,一窩蜂圍了上來,探探口風。
小燕鬨了個大紅臉。
“不是,縣令大人,閹割後不就成太監了,那俺男人還有啥鳥用?
這可使不得。”
胖婦人急忙對著李陽擺手。
鄭亭怒懟道“咋滴?
那玩意,還專門給你長著玩的?
那玩意也就給你們調節調節內分泌,除瞭解個手,還能有啥鳥用?”
一位瘦婦人樂開了花,露出一口大黃牙,“大阿哥說的對,自從李青天到了咱們芙蓉鎮啊,給咱修上了馬路,咱都過上了好日子,俺家那漢子飯吃飽了,天天好像有使不完的勁,我這白天乾活,晚上被乾,骨頭架子都快拆散了。
心煩的很,難受!
閹了好,一了百了。”
“對對對”另一位身材勻稱的婦女附和道。
“俺家那爺們,就跟那種地似的,坑剛刨好,種子就首接扔裡頭,撂挑子了。”
說著還一拍手,一跺腳,帶著表演的開懷大笑。
“恁是不知道,他這一天天的火急火燎,不上不下的,還嫌我不配合他,這拉不出屎還賴上茅子了。”
越說越氣,越說越來勁。
一群人哈哈大笑,身材勻稱的婦人想起了什麼,趕忙捂嘴憋笑。
李陽輕咳幾下“這閹割一事,純粹是小燕不成熟的想法,這事兒,以後再說,以後再說吧,”說著瞪了小燕一眼。
眾人隻得作罷,散去。
李陽伸手指著小燕,叨叨起來“你也是豬!
說話前不過過腦子嗎?
本少會做那麼愚蠢的事嗎?”
李陽揹著手往前走去,“看來,對土地進行改革,土地私有化,必須要提上日程了,包產到個人,充分釋放這群刁民的勞動積極性。
才能擺脫目前困境。”
鄭亭仔細聽著,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似乎在思考。
李陽懶得理會,自顧自的往前溜達。
“少爺,妙啊,以前土地屬於集體,吃大鍋飯,出工不出力是常態,土地一改革,歸屬個人後,這還不撒丫子,有多大勁使多大勁,往地裡忙活,今後我們官府啥也不用管,不用操心,就負責收租收公糧,穩賺不賠,這事辦的是真漂亮。”
鄭亭恍然大悟道。
“還有呢?”
“還有什麼?”
鄭亭又是一臉懵。
“人家還得跟我們說謝謝,說你大阿哥是大“騸”人。”
李陽笑著回道。
“這怎麼還罵人呢?
你纔是騸人!”
鄭亭小聲嘀咕。
“走,去糧倉看看。”
李陽指了個地方。
………………“恩?
偌大的糧倉連個護衛也冇有嗎?
都讓老鼠給吃了?”
李陽揹著手,扭頭看向鄭亭,臉上略帶不悅。
“我去首房找找。”
“不用了,我們一起去。”
李陽不急不慢的邁著方步。
可當路過臥房,聽到裡麵男人的哭聲,李陽示意鄭亭推開虛掩的房門,看到護衛曹平正輕輕拍打,勸慰著躺在床上抽泣的護衛李虎。
聽到推門聲,李虎一臉驚慌,猛的做到牆角,拉起被子遮住了自己,當看到是李陽和鄭亭時,緊提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鄭亭惡從臉邊起,一把扯開護在李虎身上的被子,罵罵咧咧道:“跟個娘們似的,磨磨唧唧趴床上哭,咋滴!
菊花爆滿山啦!”
一句菊花,李虎瞬間炸毛,決堤的淚水帶著屈辱的口水瞬間氾濫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