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哭了半天的林早早,“香肩半露”,正坐在紀凡天的床上,伸胳膊瞪著腿,披頭散髮的扯開嗓子拚命的嚎叫著。
也幸虧他們膽大,就林早早現在這副樣子,說是半夜鬼壓床都不為過。
她那醜樣子,真的是,醜的不忍直視啊!
慕容海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看著林早早那光打雷,不下雨的哭法,也知道她是在假哭。
而她之所以這麼哭,肯定是為了把他們給招來。可是,三更半夜的,她把他們招來想乾什麼?
難道?她真的是想和他們洞房了?
可是麵對這麼大一顆肉球,他們實在是,接受無能啊!
正當眾人沉默時,坐在輪椅上的孤山推著輪椅來到床邊。他無視慕容幾人震驚的眼神,直接扯起林早早的肩膀上的衣服,把她露出來的肩膀給遮住了。
“林早早,笨女人。彆哭了,醜死了。”
聽著孤山半是嘲諷,半是關心的話,早就哭得嗓子發乾的林早早,好像是找到台階了。說句實話,她真的是嚎不下去了。
畢竟,她自從上學以來,學習的可不是潑婦的撒潑打滾啊!
她也不管自己此時像梅超風的形象,一把拔開擋住了視線的頭髮。然後拉住孤山的手,癟著嘴巴,指著紀凡天委屈巴巴的開始告狀了。
“孤山,我的床塌了,不能睡覺了。我不就是借紀凡天的床睡一覺嘛!可是,可是紀凡天他打我。你看,他把我的鼻血都打出來了!
我流了這麼多的血,明天肯定得瘦好幾斤肉肉了。嗚嗚嗚……孤山,我感覺自己好可憐啊!”
孤山看著林早早掌心已經乾透的血漬,眼底的暗光微動。也不抬頭迴應林早早的哭訴聲,隻是扯起紀凡天床上雪白的床單就往林早早的手上擦。
聽著床單摩擦掌心的聲音,紀凡天的臉都黑了。
孤山這個瘟神把他的床單弄臟了,那麼他還要不要繼續睡在這裡了。
現在情況特殊,可冇有讓他有任性的資本,可以一晚上就換一次床單了。
紀凡天心裡是怎麼想的,林早早不知道。她現在意的,就是她故事弄出來的動靜,能帶給她什麼樣的好處。
不然,她不是白表演了這麼半天嗎?
想到這裡,她抬頭看對她幾位夫郎審視的眼神,雖然心裡有些慫,但是想到自己的未來,林早早也顧不得害怕了。
“紀凡天,按照蒼蘭國的法律,夫郎如果無故毆打妻主的話,那麼妻主可以把夫郎休掉的。
你今天晚上在同房時打我,我明天就上告官府。我,我要把你給休了。”
紀凡天聽著林早早色厲內荏的聲音,眼睛微眯,嘴角微微勾起。他突然間的改變,竟然憑空給他白淨的臉上,增添了幾分豔色。
林早早看著紀凡天臉上突然多出來的那一抹色氣,怎麼突然有了一種神仙變成妖精的想法。
在林早早的怔愣之際,紀凡天徑直坐到床邊,倚靠在床邊,故意勾著嗓子說道。
“林早早,你剛纔鬨出這麼大的動靜,我想你肯定不會是為了要休了我。
說吧!你這麼做,到底想乾什麼?隻要你提的要求不過份,我都可以答應你。”
紀凡天的聲音剛落,正在給林早早擦手的孤山動作微停。然後又繼續不動聲色的,給林早早擦起掌心的血漬來了。
聽著紀凡天的保證,林早早看著自己這五個貌美如花的夫郎。想到自己以後和他們冇有分開之時,自己所做的一切肯定逃不開他們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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