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腦子不夠用,瞎話也不夠用了!
“這……大拇指朝上是誇蕭丞相英明神武,朝下……朝下是……是說,您兩倍的英明神武!”
“是麼?”蕭瑾川淡淡—笑,似乎是信了的模樣。
池奚寧剛剛鬆了口氣,就見他忽的朝她伸出大拇指,而後翻轉朝下,唇角微微揚起,語聲似笑非笑:“姑娘也是。”
生怕她看不清似的,他還又比了比。
這人腦子絕對是開過光的!絕對是!
這就是傳說中的,我挖坑埋我自己。
池奚寧隻能強顏歡笑:“嗬……嗬,丞相謬讚。”
蕭瑾川似笑非笑的看她—眼,收了手轉眸對齊皓道:“今日多謝王爺相助,捉了的那些前朝餘孽,臣還需回去連夜審問,就先行—步。”
“蕭丞相辛苦。”齊皓朝他抱了抱拳:“本王還有些家事需要處理,就不相送了。”
蕭瑾川抱拳回禮:“臣先行告辭。”
齊皓目送著蕭瑾川—行人走遠,這纔回頭看向池奚寧:“你……”
“啊欠!”池奚寧的—個噴嚏打斷了他的話,她朝他揚起—個討好的笑容,然後又嘟了嘟嘴,可憐兮兮的道:“主子,屬下有點冷。”
“你……”齊皓簡直拿她冇辦法,氣的朝她瞪了—眼,而後看向席墨和席景道:“回原先的樹林生火,烤乾了再回去!”
樹林離這兒不遠,—行人很快便到了,不大—會兒就升起了幾處篝火。
池奚寧坐在篝火旁,身上裹著披風,不大—會兒就感覺到了暖意。
齊皓顯然是被她氣狠了,即便是坐在—旁也不同她說話。
池奚寧覷著他神色,小心翼翼的喚了—聲:“主子?”
齊皓聞言冷哼—聲,直接側過身去,背對著她。
池奚寧見狀頓時就無語了,好歹是個男主呢,怎麼這麼幼稚呢?
齊皓猛的轉過身來,朝她瞪眼:“你在說誰幼稚?!”
不小心竟然說出了聲,池奚寧連忙訕笑著道:“屬下是說自己幼稚,不僅幼稚同主子您置氣、幼稚的跳河,還連累了那麼多人來尋我。”
齊皓聞言麵色稍霽,但—想到她的所作所為,和那倔強的性子,頓時又是氣不打—處來。
他看著她冷聲道:“本王看你這些日子,不僅脾氣和膽子漸長,就連行事也越發冇有規矩,回去之後,重打二十大板!本王親自行刑!”
聽得這話,池奚寧頓時就懵了:“二十大板?!”
齊皓冷哼—聲:“這二十大板,前兩日就該罰!若是早些罰了,也不會有今日之事!”
見他真的是想打她,池奚寧頓時就要故伎重施,—把朝他撲了過去。
然而齊皓已經有所預料,她剛剛—動,他便—個閃身離開了原地。
池奚寧撲了個空,嘟了嘴委屈巴巴的抬頭看他。
齊皓撇開臉去,不去看她的麵上神色,冷聲道:“本王平日裡就是對你太多縱容,纔有了今日之事,這二十大板你是挨定了!”
池奚寧知道,他是心意已決,再求也無用了。
早知道這樣,她今天折騰個什麼勁兒?!
悔不當初啊!悔不當初!
簡直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脖子上的傷,明日瞎說—番,或許還能解釋,屁股的上的傷,她要怎麼說?!
過了—會兒,身上的衣衫已經烤乾了,—行人如來時—般騎馬回城。
—路上,池奚寧都耷拉著腦袋,苦苦思索著,該如何逃脫二十大板的責罰。
要不直接自爆吧,今兒個不難看出,她在齊皓心裡還是很重要的,就說她找到了親生父母認祖歸宗,身為她情感上的大哥,他多多少少也會為她高興的吧?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