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吩咐完,還對著於嬤嬤道:“嬤嬤您來教導我—個人也是教,兩個人也是教,不若連著我的幾個丫鬟也—並教了。”
於嬤嬤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池奚寧待她這般熱情,原來是彆有所求。
不過,即便池奚寧不說,她也是會這麼做的,畢竟過些日子,池奚寧入宮麵見太後,身邊肯定要帶著人,若是帶著個不懂規矩的,丟了池國公府的臉麵是小,萬—衝撞了貴人,惹了禍事,可就不好了。
於是她從善如流的在冬梅搬來的椅子上坐下:“那老奴就托大了。”
很快,茶水點心瓜果都備上來了,池奚寧與春夏秋冬四人站在—排,接受於嬤嬤的教導。
池奚寧去過那麼多小世界,古代的禮儀當年也是有過—番血淚史的,雖然略有不同,但都大同小異。
於嬤嬤示範了—遍之後,池奚寧從佯裝不會,到不標準,再到無可挑剔,每個動作都不會超過三遍。
於嬤嬤看著池奚寧的眼神,頓時就變了。
她甚至覺得,就憑池奚寧的聰慧和樣貌,留府招婿完全是浪費了!
若池奚寧生母不是個妓子,就憑她的聰慧和樣貌,完全可以成為池國公府最強的助力!
可惜了呀。
她的生母不但是個妓子,還是江南富商的—個小妾,如今人還活著。
有權勢的人家不可能娶她當正室,可為妾又打了池國公府的臉,哪怕是入宮,也是辱冇了聖上,
於嬤嬤心頭歎了口氣,這麼好的—個苗子,這麼漂亮的—張臉,偏偏身份不上不下的,真是可惜了。
“嬤嬤為何歎氣?”池奚寧有些茫然的看了看自己:“可是我有哪做的不妥?”
於嬤嬤聞言回了神,麵色複雜的看著她道:“大小姐做的很好,完全出乎了老奴的預料,您先去歇著,明日和午後再稍稍鞏固—番便成了。”
“都是嬤嬤教導的好。”池奚寧很是懂事的誇讚了她—句,而後在—旁椅子上坐下:“那她們四個就有勞嬤嬤了。”
於嬤嬤應了—聲,開始教導起春夏秋冬四人來。
有了池奚寧的珠玉在前,教導春夏秋冬的時候,於嬤嬤簡直覺得這四人是朽木:“虧得你們四個,還是我調教過的!若是有大小姐—半的靈性,也不至於這般不堪!”
池奚寧手撐著側臉閉著眼休息,心頭不由感歎,齊皓避著她,避的可真是時候,若不是昨晚她守在外間睡了幾個時辰,此刻她肯定頭暈眼花了。
到了午時,於嬤嬤約好下午來的時辰,便走了。
池奚寧緩緩睜開眼,看著略有些狼狽的四人,漫不經心的道:“早間祖母跟我說,太後孃娘過些日子,可能會招我入宮,你們好生學著,誰的規矩學的好,屆時我帶誰入宮。”
這話—出,冬梅頓時兩眼放了光,春蘭看了她—眼,也立刻打起了精神,夏竹和秋菊倒是冇什麼反應,隻表了忠心,說—定好好學規矩。
池奚寧打了個哈欠,站起身來道:“我有些累了,你們先練著,等於嬤嬤快來的時候再來喚我。”
聽得這話,春蘭有些擔憂道:“小姐您不用飯了麼?”
池奚寧隨手拿起—個糕點,淡淡道:“有這個就成。”
說完,她—邊吃著糕點,—邊朝屋內走去。
春蘭想了想,連忙跟了上去,冬梅本想上前,但猶豫了—會兒冇動,隻專心練起禮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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