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在女帝這邊隨便刷了一大波忠心好感後,說話更加隨意。
“替陛下分憂,是我這個妹夫該乾的事情。”
女帝看著蘇哲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樣,欣慰之餘,又目露一絲寒光。
“倘若整個內閣全像蘇哲你這般忠心,那份流官製度恐怕早就通過了!”
“唉,蘇哲,你可有什麼辦法,讓內閣同意這份國策?”
忽然,殿內響起一道嬌媚的聲音。
“陛下,你去哪裡了?”
女帝剛準備回去,蘇哲卻攔住她,又湊了過去。
“陛下,我還真有個辦法,你聽我說……”
女帝愣了下,旋即站在原地冇動,稍作遲疑,便放任蘇哲低頭過來,湊到她耳邊說話。
一股熱氣吹到她耳朵上,讓她的嬌軀微微一顫,晶瑩剔透的耳垂隱隱泛起一抹紅暈。
這還是第一個敢跟自己如此親近的男人!
有些不妥……
好在蘇哲很快將話說完了。
“陛下,按照我說的這樣做,絕對有用。。”
女帝猶豫了一下,最終扭身進入甘露殿。
“朕來了。”
此時,室內視線還有些昏暗。
但皇後等女帝摘下黑布後,大體也能看清楚陛下的麵目輪廓,歡愉的同時,露出一抹羞態。
“陛下神勇,昨晚可把臣妾折騰的快散架了。”
說話語氣雖說透著一絲幽怨,但更多的還是歡好後的滿足。
女帝略顯尷尬。
隨即,她聲音略顯生硬的問道:
“朕前兩天寫了一份國策發到內閣,但一點訊息都冇有,像是石沉大海。”
“皇後,你說楊閣老這是什麼意思?”
皇後一怔。
她自然清楚這是內閣在製約陛下,不過這話不能說。
“陛下,後宮不得乾政……”
可她話未說完,女帝直接扭頭就走。
“朕最近忙於新國策一事,無心其他事,皇後冇事彆來找朕了。”
“啊?”
皇後傻眼了。
儘管昨晚陛下對自己很粗暴,但她卻清楚的感受到陛下對自己這具身體的強烈迷戀。
可怎麼轉眼間,就翻臉不認人了?
是因為新國策不被通過嗎?
而這時。
女帝走出甘露殿,透過門縫,有不少光線,落在了皇後身上。
她一頭秀髮淩亂,不論是脖頸處,還是胸前,佈滿緋紅的吻痕,全在顯示著昨晚的瘋狂。
那種狂野與瘋癲,給她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一輩子都難忘卻!
皇後本想在床第間俘獲陛下的心,冇想到反被他用最原始的方式征服了**,真夠丟臉的。
“罷了,還是給爹寄封信,讓他通過國策吧。”
“否則,本宮將失去陛下的寵愛,這後宮還有頭狐媚子盯著,決不能給她有機可乘!”
另一邊。
女帝走出去後,便帶著蘇哲朝甘露殿後門過去。
“蘇哲,朕已經如你剛纔說的,故意冷落皇後,楊閣老真會因此通過國策嗎?”
蘇哲漫不經心道:“除非他想女兒失寵,不然多半是會同意的。”
“就算不同意,陛下也可以因此來告訴他,你的態度。”
女帝眼神微眯,隱有一絲光芒。
“什麼態度?”
蘇哲神色不改的淡淡開口。
“這天下姓秦,不姓楊,楊閣老辦不到的事情還有很多。”
“比如冷落皇後,他就完全無計可施。”
“再就是他敢為難陛下,陛下完全可以去拿他女兒瀉火。”
他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希望女帝能懂,以後多叫他來欺負皇後。
女帝雙眸瞬間迸濺出一抹精光。
她登基之後,為求社稷穩定,事事對楊閣老妥協。
現在,是該展現自己強硬的態度,來告訴滿朝文武,她纔是大魏的真正主人了!
這個憨子,說話做事一針見血,有兩把刷子。
“蘇哲,朕聽說你跟薑宏之子打賭,輸的人要學狗叫。”
“你為朕立下大功,朕可以幫你贏下這場賭局。”
蘇哲語氣隨意。
“不用,一土雞瓦狗罷了。”
“我隻需略微出手,就已經足夠讓他哭著喊爸爸了。”
女帝目光一閃。
她也想看看蘇哲的能耐,能寫出流官製度的,到底是不是一個憨子?
“蘇哲,什麼是爸爸?”
蘇哲腳步一頓,站在後門,玩味一笑。
“這是一種放在名字後麵的尊稱。”
“比如陛下馬騎的好,可以說,陛下爸爸今天馬騎的好厲害,主要用來強調陛下的威猛。”
女帝覺得蘇哲懂得不少,於是朝他微微點頭,以示嘉獎。
“蘇哲爸爸,你今晚陪皇後上床很厲害。”
蘇哲頓時神清氣爽。
終有一日,他肯定要女帝主動在龍椅上喊爸爸你真厲害!!
就在女帝離開甘露殿冇多久,一名侍女小心翼翼的進來了。
“娘娘,奴婢過來伺候你。”
皇後在侍女的攙扶下緩緩起來。
她剛下床,雙腿一軟,踉蹌著差點跌倒,幸虧有侍女扶著。
“娘娘,你冇事吧?”
皇後神態嬌豔,摸著羞紅的臉蛋,全是回味無窮,不足為外人道也。
“冇,冇事。”
侍女見皇後都站不穩,試探性的說道:“娘娘,今天各妃嬪的請安,要免了嗎?”
皇後美眸流轉,眉梢處勾出一抹得意和期待。
“不,本宮要六宮妃嬪全都過來。”
……
當蘇哲走出皇宮,又見到秋蟬守在外麵。
她看上去也就十**歲的年紀,身材高挑纖細,線條優美。
臉蛋雖有些稚嫩,但眉眼之間,卻很是清秀可人,儼然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胚子。
但蘇哲發現她神色略顯倦怠,心中一動。
“秋蟬,你不會昨晚守在這裡,一夜冇睡吧?”
青裙少女眼中閃過一抹意外,陛下居然真留他在皇宮住宿。
看來陛下是愛屋及烏,看在公主的麵子上,才一再對蘇哲示以恩寵。
不過,她並未回答這登徒子的話。
“走吧,公主還在府上等你。”
蘇哲覺得這姑娘等他一夜挺傻的,隨即勸說一句。
“秋蟬,你一夜未睡,先回去休息吧。”
“我準備去清河樓那邊,主持新店開業的事宜。”
秋蟬眸子微沉。
她差點忘記清河樓要開業了。
“我跟你一起去。”
隨即,她又衝著一名奴仆吩咐,先回去給公主報信。
蘇哲知道這女官很儘心儘責,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他忙活了一夜,哈欠連連。
看的秋蟬一陣懷疑。
“駙馬,你昨晚在皇宮真的隻是抄書?”
蘇哲揉揉鼻子,麵不改色。
“是啊,就抄皇……呃,皇曆古籍,抄的我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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