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歡也冇拒絕,拿著紗布掩蓋住了傷口。
“你去夜三爺園子,找個藉口說給三夫人把脈看病,然後把這血給她,讓她喝下。”
聞言,白佗立馬察覺到了不對勁,“大師姐,難道三夫人肚子裡的孩子也受害了?”
“嗯。”承歡隨意的拿著紗布擦了擦傷口,再次看去,傷口已經冇了,和初始皮膚完好如初。隻不過她冇讓白佗知道,擦了擦又用紗布蓋住了,“寶寶情況不容樂觀。不過該怎麼做,我想你應該清楚。”
白佗不禁咋舌,看來還是平頭百姓好,這高門大戶外人看起來光鮮亮麗,內裡指不定多麼肮臟。
“我知道了。”白佗點點頭,隨後想了想又苦惱起來,“可是大師姐,我不會把脈啊。”
拜入神醫穀前他就已經是京都的著名心臟科專家,國醫聖手,隻不過崇拜中醫的博大精深,便拜入神醫穀,這纔有了這個比他還小幾十載的大師姐。
可他腦子笨,中醫學的一直都吃力,直到現在他把脈都不太會,半吊子一個。
他也隻能安慰自己,術業有專攻,西醫和中醫到底還是不同的。
承歡輕歎一口氣,“笨,你不會裝?”
白佗眼睛一亮。
是啊,中毒已經被大師姐診斷出來了,他就隨便說幾句,把症狀說出來,讓三夫人吃下就好了。
白佗邊整理揹包邊疑惑,“大師姐,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裝啞巴?”還要留在夜少身邊。
“自然是……”承歡似笑非笑的看向白佗。
白佗心下一驚,趕緊背上揹包,小鬍子一顫一顫的,神醫穀裡,他可是受了不少被這個大師姐捉弄的事情。
他都怕了。
白佗嘿嘿兩聲,趕緊道,“自然是大師姐有自己的想法,師弟不過問了,師弟這就去給三夫人看病去。”
說完,趕緊拿著揹包溜走。
承歡握著紗布,從後院進來,抬眸便見夜之庭坐在沙發上,夜謙在旁邊說著什麼。
夜之庭眉眼間全是戾氣。
夜謙也搞不懂了,“四靈組織難道是想金盆洗手?不乾了?這麼高的價格都不接?還是人?”
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鳳凰不接單。
難道就這麼難?
感受到一抹視線朝自己傳來,夜之庭抬眸便見承歡站在通往後院的門邊,一臉無害的看向這邊。
他身體往後靠了靠,伸手朝她勾了勾。
像喚小貓咪一樣。
“承歡,過來。”
承歡乖乖走了過去。
夜之庭一把抓過她往懷裡一帶,“乾什麼去了?”
話剛落,便聞到了一抹血腥味。
夜之庭低眸,眼神像浸入了寒霜,他抓起承歡的左手,眼神充血的看向那塊紗布。
猩紅的血,還是濕的。
他呼吸一滯。
“怎麼回事。”
承歡默默歎氣,失策了,這紗布應該讓白佗那老頭帶走的。
承歡決定改撒嬌路線,把帶血的紗布一扔。
求抱抱。
撲進夜之庭的懷裡,眼神委屈至極。
夜之懿穿著家居服從樓上走下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麵。
這個笨蛋小美女和他哥已經發展到這地步了?
他走到夜謙的旁邊,聲音低低的,“什麼情況?我哥的女朋友?”
夜謙嘴角抽抽,他該怎樣解釋?
不管了,夜謙也搖頭,“懿少爺,我不太懂。你還是問先生吧。”
他總不能說這女孩子是藥人吧
夜之懿:“……”
夜之庭第一次看見小東西露出這麼委屈的樣子,心抽痛了下,“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語氣難得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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