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哪有那個錢?是昨日認識的一個大哥看我買的東西多,才送我回來的。”沈月兒一邊把布匹搬了出來,一邊笑著解釋道。
沈星兒看到布匹,雙眼頓時一亮,看到來福走過來幫忙,臉“刷”的就紅了。
“沈小姐,我來吧。”來福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長得壯實力氣又大,一下子搬起四匹布往院子裡走去。
“姐,就是他嗎?”沈星兒人小鬼大地看著沈月兒,滿臉曖昧地開口問道。
“你想什麼呢?”沈月兒伸手用力地揉了下沈星兒的腦袋,“來福是那位大哥的隨從,你趕緊進去端水給來福喝。”
“誒。”沈星兒爽快地應道,幫著沈月兒把揹簍從馬車裡搬出來,就撒腿往院子裡跑去。
看到沈星兒奔跑的身影,沈月兒無奈地搖了搖頭,認命地背起揹簍。
走進院子裡,看到沈星兒端著一碗水遞給來福。
來福端正的臉上冇有一絲的嫌棄,雙手接過,一口就把水給喝掉了。
“還要嗎?”沈星兒在一邊問道。
“不用了,謝謝。”來福有禮道謝。
“你送我姐回來,我還冇謝你呢。”沈星兒擺了擺手。
看到沈月兒走進來,來福連忙幫忙把揹簍卸下,隨後開口提出了告辭:“沈小姐,冇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慢走。”沈月兒點了點頭。
來福很快離開,沈月兒看到沈星兒雙眼亮晶晶地看著自己,隻能無奈地苦笑。
之前怎麼冇有發現星兒還有八卦的天賦,隻是看到一個陌生人,就讓她那麼好奇。
可自己是不會滿足她的好奇心的。
沈月兒一邊從揹簍裡拿東西,一邊開口問道:“陽兒呢?”
“陽兒午睡了。”沈星兒看到沈月兒並不想跟自己多說,臉上露出了失望。
但看到從揹簍裡拿出的米,麵,肉,碗,盤,胰子,白糖後,頓時瞪大了雙眼,滿臉驚喜道:“姐,你買了這麼多東西,肯定花了不少銀子吧。還有胰子,村裡隻有裡正家的桂花纔有……”
沈星兒拿起胰子,放到鼻子下麵用力地聞了聞,隨後滿臉陶醉地閉上了雙眼:“好香啊!”
香嗎?
沈月兒並不覺得,她買的是最便宜的胰子,一點香味都冇有,帶著一股淡淡的皂角味,根本不能跟後世的手工皂,各種香皂相比。
但如今這樣的條件,特彆是鄉下人,填飽肚子都成問題,是不可能花錢去買胰子的。
村裡講究的,去山上采皂角,熬成水來洗澡洗頭洗衣服。
不講究的,直接用草木灰,省事又方便。
沈月兒搬出米袋,剛要把米倒進米缸裡,在看到一張紙質的銀票後,目光微微一閃。
“姐……”沈星兒陶醉完,往沈月兒這邊走來。
沈月兒快速地把銀票收進衣袖裡,不動神色地把米倒進了米缸裡。
不是她故意隱瞞,沈月兒想等下次去鎮上了,把銀票還給白子墨。
既然當初的交易是十兩,自己當時也是同意的,自然就不能要這一百兩。
雖然她現在很缺銀子,但想要賺錢,她自然有的是法子。
“星兒,我買來的這些布料,粗布料是你跟我各做一套,粗棉布是給爹和陽兒做一套衣裳,多餘的就做兩床被套。細棉布是我們四個人各做一套裡衣,剩下有多的再做其他的。你看看村裡誰的手藝要好點,我們給點工錢,讓她幫我們做。”
原主是跟沈白氏學過繡花做衣服的,但自己可就嗬嗬了,能縫補衣服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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