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狂妄。”
“我北周使團豈容你造次。”
“看刀。”
……
幾人聞言震怒,抬手揮刀就朝著淩天劈來。
哐當!
哐當!
可惜幾人刀鋒,根本就冇有靠近淩天的機會,就被強勢劈飛。
砰!
砰!
幾人尚未回神,就被一腳踹飛。
“好強。”
拓跋珂騰的一下起身,睫毛一顫,清冷的眸子,迸出一抹忌憚,剛剛淩天出手的招式。
快、準、狠。
冇有絲毫多餘,這樣的身手,如果冇有長久作戰經驗積累,是絕不可能有,哪怕是大乾上任戰神鎮北王,也不會有如此乾脆利落。
這人是誰?
大乾何時多了此等英豪。
“可惡。”
“這小子這麼厲害,我們一起上。”
幾人紛紛怒斥,準備殊死一搏。
“都退下。”
拓跋珂保持了絕對冷靜,緩步來到了擂台之上,看了一眼拓跋弘:“把拓跋將軍帶下去治療。”
“喲。”
淩天心中對拓跋珂的讚賞更濃,此刻敢動,就隻有一個結局,那便是……
必死。
拓跋珂終究選擇了隱忍,如此眼光可不是一般人能有。
淩天挑眉:“怎麼,北周蠻夷也想使用美人計了。”
“閣下何必要藏頭藏尾,如此取勝怕不是令人不恥。”拓跋珂清冷的眼眸,直勾勾的看著麵前淩天:“還是說大乾都是閣下這般,畏畏縮縮見不得人。”
“嗬。”淩天譏諷一笑:“想見本座真容,你還不配。”
“你……”
拓跋珂慍怒:“難道大乾的人都這樣居高自傲,還是說大乾都見不得光。”
“大乾男兒堂堂正正,隻是可憐你北周蠻夷,鼠目寸光而已。”淩天輕哼,拓跋珂眯眼:“那我倒是想知道如何才能見你真容。”
拓跋珂心中隻有一念,麵前淩天到底是何方神聖,舉手投足之間,就能將拓跋弘等強者廢掉。
此等大能,若不將其剷除,必成北周心腹大患。
不僅拓跋珂,這會楚婉兒亦是緊握粉拳:“他到底是誰,我大乾境內什麼時候出現瞭如此強者。”
“而且他為什麼會給我一種熟悉感。”
“淩天?”
“不不不,這不可能。”
楚婉兒瘋狂搖頭,擯棄了心中所想:“人儘皆知大乾六殿下是個廢物,如果他當真有此等功夫。”
“又何必有三年囚禁之災。”
李玉蛾這會美眸頷首,紅唇輕抿:“婉兒,你有冇有感覺到這蒙麵男子,有那麼一點熟悉。”
“我……”
楚婉兒強忍著狐疑搖頭:“哪有,小姨你是看錯了吧。”
“也對。”
李玉蛾聞言自嘲一笑:“這人怎麼可能會是他呢?”
“一定是我的幻覺。”
現場圍觀眾人,也在這個時候不停呐喊:“打死北周蠻夷。”
“打死北周蠻子。”
淩天挑眉看了一眼拓跋珂:“北週三公主,按你北周規矩,欲得尊重,必有一能。”
“你若能在我手中取勝。”
“自然就能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
擊敗他。
怎麼可能。
拓跋珂雖然自負,可心中也明白自己和淩天的差距,到底是有多大,拓跋弘在北周成名許久,在淩天手下都堅持不了三招。
彆說自己。
就這樣放棄,又不是拓跋珂的脾氣。
“嗬。”拓跋珂美眸之內迸出一抹睿智:“閣下,我一介女流,手腳功夫可不是我的長處。”
“是麼?”淩天戲虐一笑:“聞三公主的言外之意,那就是口上功夫了得,不知再下能否領教一番。”
淩天的話惹得眾人鬨堂大笑,北周使團氣的麵色鐵青,恨不得將淩天生吞活剝了。
拓跋珂卻是波瀾不驚:“閣下所言不錯,小女子不才,自小就在北周學習一些詩詞歌句,自詡在文學上,有些造詣。”
“既然先生有言。”
“那我們何不改武鬥為文鬥。”
“可以。”
淩天冇有任何遲疑直接答應了下來。
“先生不可。”
楚婉兒率先喊道:“北週三公主在北周有第一才女的稱號。”
“先生,你怕了?”拓跋珂看了一眼楚婉兒,隨即目光又落在了淩天身上,眸子內閃過一抹狡黠:“跟我比文,怕是整個大乾都冇這樣的存在。”
拓跋珂很是自信。
淩天一眼就看穿了拓跋珂的心思,餘光一掃楚婉兒:“這虎娘們,就這麼瞧不上我。”
定了定心思,淩天輕語:“三公主,既然你身為北周第一才女,想來文采出眾,若是就這樣簡單對賭,豈不是無趣的很。”
“那先生意欲何為。”拓跋珂放低了姿態,清冷的眸子內,湧現了一抹得意,似是勝券在握。
“簡單。”
淩天負手輕語:“就以萬兩白銀為注。”
“就這麼簡單?”拓跋珂詫異至極,她本以為淩天要說什麼坐擁佳人一夜的話。
淩天哪裡是不想,是不能,他身邊跟著武帝眼線,要是一夜不歸,那可不就露餡了。
相比佳人而言,白銀更具性價比。
“難不成三公主希望我說出坐擁佳人一夜的賭注?”淩天語言挑逗:“可惜,以你之姿色,尚不足白銀萬兩。”
眾人又是爆笑而出。
心中都為淩天豎起了大拇指,這簡直就是暴擊傷害。
拓跋珂麵色微紅,清冷的眸子,似要噴火,她就算脾氣再好,也經不住如此羞辱:“好,那就以萬兩白銀為注。”
“三公主,我身為大乾子民,自然禮讓遠道而來的貴客。”淩天道:“且這挑戰又是三公主發起,自然由三公主進行出題。”
“好。”
拓跋珂也冇客氣,餘光一掃遠處酒肆:“先生既如此自信,我們第一局何不以酒做詩,隻要先生能在一炷香的時間內。”
“吟出詩句能讓小女子信服,自然是甘拜下風。”
以酒作詩,讓其信服。
現場不少人一下就怒了:“這是什麼條件。”
“對啊,如她耍賴可怎麼辦。”
“哪怕是千古絕句,她也能說不足一提。”
……
楚婉兒皺眉,出聲提醒:“先生,不可中她計策。”
“無妨。”
淩天擺手,再次確認:“三公主可確認如此。”
“自然。”拓跋珂眼中滿是狡黠:“我就不信有人能在一炷香之內,做出什麼千古絕句。”
“好。”
淩天長袖一揮:“何須一炷香的時間,以酒成詩,七步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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