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
驚豔!
多種情緒刹那充斥在了拓跋珂心頭。
現場更是寂靜無聲,所有人都瞪大了眼,不斷呢喃著淩天所吟詩句、驚為天人。
“妙啊。”
趙琨直接豎起了大拇指:“殿下隨口之言,便是此等絕句,宛若天成。”
閣樓內。
詩灩也被驚呆,清冷的眸子不斷閃爍,麵頰之上也帶著一抹嬌羞:“剛剛殿下最後兩句,難道是為了我所做。”
淩天也懶得去看眾人的神色,隻是上前一步:“敢問詩灩小姐,現在本殿下能否上樓一敘。”
詩灩心兒一動,冇有任何遲疑:“今日,殿下便是詩灩的入幕之賓。”
“不可能。”
王嶽一下就懵了:“都說六殿下是個廢物,他怎麼可能短短時間吟出如此詩句。”
“一定是抄的。”
“一定是這樣。”
恩?
淩天眯眼,一絲寒霜落在了王嶽身上,震的王嶽一個激靈,顫抖著說道:“怎麼?做錯了事,還不讓人說了。”
“天家有你這樣的皇子,真是天家之恥。”
“王嶽,你大膽。”趙琨怒斥:“你敢對六殿下不敬。”
“哼。”
王嶽囂張道:“什麼六殿下,不就是個廢物,若不是太子殿下仁厚,他早死了。”
“今晚不管是誰,都不可能跟本少爭奪詩灩小姐。”
趙琨還想說點什麼,淩天製止,下一秒徑直走到了王嶽麵前,掃了一眼王嶽:“剛剛,你說什麼?”
“哼。”
王嶽死鴨子嘴硬:“怎麼,還不讓人說了?”
“你從小就被人欺負,也冇受過什麼教育。”
“還能出口成章,你咋不說你是鬼麵先生呢?”
“你剛剛做的詩,指不定是在哪兒抄的。”
啪!
淩天可冇慣著他,二話不說一巴掌打了過去,王嶽吃痛:“你敢打我。”
“蠢貨。”
淩天鄙夷輕哼,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本殿下打的就是你。”
“喲嗬,還敢瞪我?”
淩天來了脾氣,拽起了身邊凳子,二話不說,直接砸下。
砰。
沉悶一聲響起,凳子直接成了兩半,王嶽腦門上鮮血直流,身子噗通一聲栽倒在地,不斷抽搐,看的眾人眼皮一顫。
老鴇子一看要出人命了,連忙跑了上來:“老奴,參見六殿下。”
“算你懂事。”淩天丟下染血的凳子:“把這個狗東西丟出去,本殿下不想看見他。”
“是是是。”老鴇子是個人精,心中暗罵王嶽活該。
淩天再廢物,那也是皇二代,豈能是他隨意侮辱的,雖說天子犯法、庶民同罪。
問題是六殿下犯法了?
冇有!
以月為題、吟詩一首,六殿下已得頭籌,反倒是王嶽羞辱天家,已是死罪。
淩天拍了下手,擦了擦血,下一秒見眾人噤若寒蟬的樣子,咧嘴一笑:“你們都這樣看著本殿下做什麼?”
“該瀟灑瀟灑。”
“該玩玩就玩。”
“本殿下又不打你們。”
淩天前後反差之快,眾人都感覺到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不帶這麼坑人的。
“趙琨。”淩天不忘丟出一錠銀子:“今晚你的消費我買單。”
“多謝六殿下賞賜。”趙琨咧嘴一笑,眼神曖昧,目送著淩天走上了閣樓。
暗中。
拓跋珂將剛剛的一切儘收眼底,心中莫名多了一絲……
忌憚!
“他真是個廢物皇子麼。”拓跋珂心緒搖擺不定:“明明是外人眼中的廢物,做事手段,如此雷厲風行,甚至找不到一絲破綻。”
“剛剛所吟詩句,也是千古名言。”
“難道他一直都在隱藏自己。”
拓跋珂眼皮一跳:“如果是這樣,那他真是太可怕了。”
按下心中漣漪,拓跋珂輕語:“越是如此,這傢夥就越不能活。”
“我必須以強有力的手段,將其斬殺。”
“此子不除、終成心腹大患。”
拓跋珂這會也無心其他,唯有一個念頭、斬殺淩天。
閣樓之內。
詩灩心起漣漪,目光緊張落在了房門之上,當房門推開之時,詩灩緊張起身:“妾身、柳詩灩見過六殿下。”
好哇塞!
淩天並非是悶葫蘆,心中也有想過花魁姿色,縱使如此、也難掩心中震撼。
柳詩灩身穿大紅長裙、薄紗之下,將那妙曼身段彰顯到了極致、嫵媚動人的臉蛋、吹彈可破,就像是畫中人一般。
尤其是那羞答答的眼眸,令人憐惜。
小妖精。
柳詩灩被看的有些緊張:“殿下何故如此看著妾身。”
“秀色可餐。”
淩天讚賞一語,隨即坐在了桌邊,對柳詩灩揮揮手:“過來。”
“殿……殿下。”柳詩灩下意識往後一退:“雖殿下已是妾身入幕之賓、可妾身並不賣身。”
果然!
花魁都一個鳥樣。
淩天戲謔:“那做你入幕之賓有何用?”
“聽曲、賞舞。”柳詩灩察覺到淩天動怒:“若是合適,妾身也能成為殿下的女人。”
“你倒是直白。”
淩天本就不是來做運動的:“那你隨便的演奏一下吧。”
“是。”
柳詩灩這才轉身拿起了玉簫吹奏,淩天自顧自的吃著花生米,靠窗任由夜風拂過,心中感歎:“原來這就是勾欄聽曲?”
不對勁!
淩天皺眉,此時在屋子裡麵飄盪出了一抹詭異的香味。
迷香!
淩天一瞬回神,不等他有絲毫動作,閣樓之上再次傳來一道輕吟腳步聲。
還有人?
莫不是想偷窺?
轟隆!
房頂一下就被砸了個大洞,嚇的柳詩灩驚呼不斷,一黑影穩穩落下,來人遮擋的很好,完全看不清麵容,唯有眼眸鎖定了淩天。
“身為大乾六皇子,不思江山社稷、整日沉迷女色。”
“你該死。”
不等淩天狡辯,那人掄起拳頭就朝著淩天砸來。
速度很快。
威能不小。
“瘋了吧。”淩天怒罵:“還不能讓老子享受享受。”
冇有任何遲疑,淩天一個打滾,避開了來人拳頭,可窗戶卻是被一拳砸的稀巴爛。
躲過去了?
黑衣人有些詫異,轉身再攻,淩天心中起火,剛想出手,卻是察覺到一絲不對,這黑衣人雖然隱藏很好,可身影改變不了。
手背上的肌膚更是白的不像話。
喉結也冇有?
太監?
劉瑾!
淩天打了個激靈:“大爺的,差點就中了武帝的詭計,不能出手。”
淩天思緒轉的飛快:“好漢,你彆殺我,我給你銀子。”
“實在不行,我把這個花魁讓給你了。”
劉瑾嘴角抽搐,可他就是為了試探而來,可不會有一絲留手,重重一拳砸下。
“大爺的。”
淩天看出了劉瑾身份,怎麼可能去躲,故作惶恐格擋一下,任由劉瑾的拳頭砸在身上。
噗嗤!
淩天一口鮮血吐出,身子蹬蹬後退,撞碎了閣樓窗戶,身子站立不穩,直接掉下了大河。
“這……”
劉瑾一臉詫異:“我殺了六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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