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許安你彈的真棒!!!”
白幼薇見大家鼓掌聲小了一點,興奮的對著許安說道。
哪怕是柳如煙也十分震撼的點點頭,就目前來看她的眼睛還是有些呆滯,很顯然她還沉迷在許安剛剛彈奏的這首鋼琴曲中。
許安略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白幼薇你是真的社牛。
這裡麵幾十號人呢,你是真敢誇啊!
許安有些羞澀的表示。
“怎麼樣?”
“你們感覺還能聽得習慣嗎?”
這個世界和前世不同,文化不同,很多東西這個世界並冇有,屬於兩條不同的文化路線。
許安這麼多年一直在努力學習這個世界的文化屬性。
他也考慮過抄襲前世的一些東西,隻不過除了在泡妞上麵有用,因為家庭的限製,他一直冇有什麼機會。
今天也剛好可以藉助這個機會嘗試著展露一下。
現場其他人自然是一片叫好聲,許安這首鋼琴曲他們聽的很滿意。
柳如煙壓下內心的悸動,微微點頭,她儘可能的讓自己語氣平靜下來,看著許安詢問。
“還有嗎?”
許安點點頭。
類似的曲子自然還是有的。
他蹲坐在鋼琴麵前,腦海中繼續思考著類似的曲子。
許安很清楚,自己不能彈奏難度太高的鋼琴曲。
自己可不想被人當小白鼠關起來做實驗。
他答應柳如煙兩首曲子,那就兩首。
許安翻閱著前世的記憶,很快就找到了一個類似的曲子。
起風了鋼琴版。
這首曲子的難度要比菊次郎的夏天還要低。
三四級的鋼琴生就能彈奏。
而且低調。
這首曲子在前世的熱度並不高,但是意境還是很不錯的,前世許安上大學的時候最喜歡彈奏這一首鋼琴曲了。
這一次,見許安要彈奏鋼琴曲,所有人紛紛放下手中的事情,安靜的看著那個坐在施坦威鋼琴麵前的男孩。
她們期待著,期待著麵前這個男孩子還會給他們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許安在腦海中飛快的理清楚這首曲子的譜子。
許安撓撓頭,雙手再次放在充滿講究的烤漆琴鍵上。
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跟隨著許安修長的手指擺動。
一直嚷嚷著要走的艾爾莎堅定的站在原地,黛米也是期待的看著許安。
柳如煙緊張的握著胸口的衣物,緊張且期待的看著許安。
白幼薇瞪大雙眼盯著許安,腦海中卻在想該買什麼樣的衣服給許安。
伴隨著許安手指頭的舞動,就連剛剛為曲子爭論的直播間彈幕都停歇下來。
所有人都在期待著。
期待著許安會給他們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登登…登登…登登……
輕柔悠揚的鋼琴曲從左側心房升起,樂符牽動著內心的血液流動,聆聽此曲的眾人記憶彷彿伴隨著樂符進行一場時空倒流。
他們再次回到了最不願意回憶的場景。
那年夏天,滿是人的校園內,我的眼中隻有你!
這首曲子的音色很是清淡,不像是菊次郎的夏天,需要緊湊激進的音符敲打封存在內心深處的記憶。
這首曲子的音色就像是一盆清淡的冷水,清澈的擺放在你的麵前,溫柔且冰冷的播放著你內心最不願意回憶的記憶,讓你反覆回想起怎麼都忘不記的那個人。
許安的腦海中也回想起來前世上學時愛慕的女神。
多漂亮啊!
腿多長啊!
身材多好啊!
隻可惜後來跟著一個大爺上了保時捷,再後來就是許安成為了響噹噹的鴨館頭牌,女人再也無法勾起他一絲**的冷血男人!
最後一聲亮音響起。
現場中,還未成家但是已經接近三十的幾個男人沉默的掏出煙,安靜的吸著。
幾名年輕一點的保安扶著身旁的汽車,看著窗戶上自己的倒影,暗自沉默著。
時間啊。
這玩意你抓不到,摸不清,可卻最是傷人!
許安一首菊次郎的夏天是用尖刀利斧強行在眾人內心劈砍出一條裂縫,讓他們內心曾經最美好的回憶暴露出來。
可這一首鋼琴版的起風了,是捏住了他們內心最為輕柔和脆弱的地方,緩慢而又使勁的用力,一點點的把他們的靈魂拉扯出來,在他們最不原意回憶的場景麵前,徹底撕碎他們的靈魂。
天下萬般兵刃。
唯有過往最傷人心。
艾爾莎驚恐瞪大雙眼,她的瞳孔是漂亮的淡藍色,此刻不知道何時,她瞳孔上已經浮現出一抹清亮的光芒。
天才!
這纔是天才!
這纔是真正的天才!
這首曲子的難度並不高,甚至要比剛剛那首曲子還要容易一些。
但是這首曲子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難度要遠遠超出上一首曲子。
這個年輕人和她預想的差不多,他應該是冇有經受過係統性的鋼琴教學,他可能是自學的,也可能是隻學習了一半,導致現在隻有五級六級左右的鋼琴實力。
可這兩首曲子!
絕對是這個人自己寫的!
能以如此低級的鋼琴實力,自己譜寫出兩首頂尖的鋼琴曲,這不是天纔是什麼?
尤其是第二首。
曲調簡單清晰,但就是如此簡單清晰的曲調,卻能勾引起聽眾的情緒。
完美!
太完美了!
如果說艾爾莎是因為激動導致的落淚,那麼現場中負責做飯的廚師一群人,搬運鋼琴的力工們,以及守護在四周的保鏢們,情緒反倒是十分的低落。
大部分人的目光低落的繼續做事,少部分是一邊歎氣一邊低頭做事。
原本還算活躍的眾人此刻情緒低落不少, 現場都安靜了很多。
許安收手,從鋼琴前起身。
好多年冇有彈奏鋼琴了。
說實話,今天彈奏的還算滿意,尤其是在這陌生的世界聽到熟悉的旋律。
許安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安全感。
柳如煙呆呆的看著許安,她緊握著雙手整個人就像是失語了一樣,呆呆的站在原地,反觀白幼薇冇心冇肺的多。
她可冇那麼多遺憾。
如果說真的有遺憾,那也是遺憾冇吃到某種美食。
白幼薇興奮跑向許安。
她已經想好了自己要給許安買什麼衣服了。
汽車旁。
黛米拉著艾爾莎想回去,她是拉小提琴的,但是她很清楚許安對於鋼琴界代表著什麼。
這樣的人絕對是頂尖的人才,如果能在對方還未發跡時收入麾下,自己的好閨蜜甚至都有機會青史留名!
不過艾爾莎此刻卻一把按住了閨蜜。
兩人認識很久,很多事情一個眼神就能猜測出大概。
艾爾莎重新坐回車上,她焦急的讓司機帶她們前往最近的機場。
黛米有些茫然的看著閨蜜,這個時候無論怎麼看都應該想辦法結識許安纔對。
但此刻坐在後座的艾爾莎按住一隻微微顫抖的手臂,輕聲解釋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可以收他當學生?”
“我不行,我甚至都不配和對方平等的對話。”
艾爾莎流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
“隻有老師。”
“隻有讓老師親自動身。”
“否則我們將要錯失這個即將升起的鋼琴界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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