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洲斜睨了她一眼,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女人前兩天還想逃跑,今天卻笑的如此開心?是被他親自上門接親給感動了嗎?
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要不是為了讓那個醜八怪徹底死心,他纔不會多此一舉,鬨得滿城風雨!
慕清歡哪知道他在想什麼?她沉浸在天降钜款的喜悅中,巴不得馬上就到王府,好馬上清點清點她的財產。
轎子出了慕府,一路上吹吹打打,也算是很排場了,街上的百姓們攜老扶幼,全部擠在一堆起鬨湊熱鬨。
顧景洲騎著馬走在最前麵,洋洋自得的接受著眾人的目光洗禮。
……
“駕……駕……”
一陣如雷的馬蹄聲從城門口傳來,一群身著異域服飾的年輕男女策馬疾馳而過,路邊的攤販行人紛紛驚慌躲避,一時間是人仰馬翻,叫罵聲四起。
為首的紅衣少女,手持一根銀色魚鱗狀軟鞭,揮舞的呼呼作響。
眼看著喜轎就快到景王府了,後麵突然騷亂起來,轎子也開始東搖西晃了起來,慕清歡再也顧不上扇風,兩手死死的抓住轎沿。
那紅衣女子騎著馬直奔喜轎而來。
“啊……”
後麵的轎伕被狠狠抽了一鞭子,後背頓時就被抽出了兩條血印子,轎子晃得更厲害了。
啪……
又是一鞭子,另一轎伕躲避不及,胳膊上也血肉翻飛,慘叫一聲撒開了手。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
馬匹嘶鳴。
喜轎被摔飛了出去,慕清歡腦子裡一片混亂,這又是什麼情況?
就在她以為自己會被摔的斷胳膊斷腿的時候,一隻強勁有力的大手把她扯了出去,她的身體在空中自由飛旋了一圈後,就落入了一個滾燙的懷裡。
慕清歡稍稍穩了穩神,纔看清救她的人是顧景洲。
“大膽,何人如此放肆?”
顧景洲的聲音裡充斥著一股憤怒,捏著慕清歡手腕的那隻手青筋暴起。
“王爺,鬆開,先鬆開。”
慕清歡被他捏的齜牙咧嘴,感覺都要粉碎性骨折了,她現在這副身板兒真的很脆弱。
顧景洲依言鬆開了她的手,她正要躲到顧景洲身後去,誰知顧景洲一把又把她扯了回來,不但摟著她的細腰,還把她的腦袋一個勁兒的往自己懷裡按。
“歡兒彆怕,有本王在。”
慕清歡被他鉗製的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她隻能屏住呼吸,翻著白眼兒。
嘔……
臭男人……
自己渾身汗臭難道聞不到嗎?這是想臭死老孃?
“顧景洲!”一聲嬌喝傳來。
少女看著也就十五六歲的年紀,膚色微黑,碧眼深邃,身材火辣,一身華麗的紅色薄紗衣下,那盈盈纖腰和修長的小腿都裸露在外,引得路邊一群男人狂咽口水。
她坐在馬背上,拿鞭子指著顧景洲,那張憤怒到猙獰扭曲的臉,活像一頭被激怒的母獅子,想要把顧景洲懷裡的女人給生生撕碎。
“顧景洲,這就是你今日要娶的女子?”
顧景洲眸光一冷,語氣極度的不耐煩。
“原來是突厥公主,你以為這是在你們草原上嗎?在我大嶽國境內,最好老老實實的,可不要太過放肆!”
紅衣少女一口銀牙咬的咯咯直響。
“顧景洲,我不許你娶彆人,你是本公主的人,你今天要敢娶彆人,我就和你同歸於儘,你信不信?”
顧景洲嗤笑一聲,幽幽吐出一句話。
“你既想死就去死吧,本王美人在側,可捨不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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