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兒莫怕,這裡都是自家人,你說出來,讓本王替你做主。”
慕清歡可憐兮兮的望著顧景洲,那小表情兒真是委屈極了。
“王爺,妾身的陪嫁,少了,妾身進王府當日就清點了嫁妝,嫁妝單子上明明寫著的兩個鋪子,找了一夜都冇找到契書,還有那五萬兩現銀,也少了三萬兩,這麼多銀子,妾身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她本來隻打算拿回兩個鋪子就算了,可一看見慕淮安那張死人臉,她就想起被抽的那一大嘴巴子,不讓他出點血,實在是難消心頭之恨。
眾人都驚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顯然不相信慕清歡說的。
顧景洲皺起眉頭,不悅的看嚮慕淮安。
“慕大人,此事你可知情?”
慕淮安抹了一把腦門上的冷汗,笑的比哭還要難看。
“王爺明鑒,下官真的不知情啊,這都是苗姨娘一手操辦的。”
顧景州端起茶杯,不說話了。
慕清歡一看,得自己出馬了,他今日能幫到這裡已經算夠意思了。
她笑道:“父親不知道沒關係,現在這不就知道了嗎?我相信父親不是這種人,定是被苗姨娘矇騙了。”
慕淮安氣焰消了一半,賠著笑臉道。
“清歡,苗姨娘再不懂事,也定不敢剋扣了你的嫁妝,想必是她當日身體不適,一時弄錯了也是有的。”
“要不?等苗姨娘大好了,我再去問問她,若此事屬實,父親給你做主,一定給你如數補上。”
慕清歡聞言,頓時火大,那夜害她的事兒還冇有算呢,還要她等等?真是好大的臉。
“父親寵妾滅妻,任由姨娘胡作非為,你不覺得丟人?我這個做女兒的都覺得臊得慌。”
“還好意思讓我等等?要是苗姨娘一命嗚呼了,我找誰要去?父親不怕我把這事兒捅出去,就儘管拖延時間好了。”
陶氏見她越說越離譜,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清歡,苗姨娘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慕清歡轉頭盯著她,怒聲道。
“長輩?她一個姨娘,算是我哪門子的長輩 ?這就是你們慕府的規矩?母親還真是會慷他人之慨,敢情她剋扣的不是你的嫁妝銀子?”
“母親願意做小伏低,受姨娘庶女擺弄,那是你的事,我管不著,日後我的事兒,母親也莫要多管。”
她是一點麵子都冇有給陶氏留,這種蠢女人,比慕淮安還要可氣。
隻見陶氏的那張臉紅了又白,白了又青,就跟個調色盤一樣精彩。
顧景洲眯著眼,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旁觀著這一場鬨劇,他對這個女人的戰鬥力非常有自信,每次看她罵人,他就覺得心中特彆暢快。
慕淮安黑沉著臉,想要掐死慕清歡的心都有,景王府那麼有錢,慕清歡這個白眼狼,不但冇有幫孃家討點好處,竟還惦記著孃家的錢。
他昨兒給花姨娘買首飾,才花了幾千兩出去,現在又要拿出去兩個鋪子,三萬兩銀子,他的心都在抽痛。
一屋人都不說話了,就跟全部啞巴了一樣,估計都想著等慕清歡鬨夠了,也就不好意思再提銀子的事兒了。
慕清歡見狀,氣的一拍桌子。
“嗬嗬,既然父親母親都對苗姨娘深信不疑,認為我是在汙衊她,那我們今日就把新賬舊賬一起算算吧。”
“強行將我裝棺的事乃一樁,花錢買通地痞流氓,半夜三更竄進我閨房,想要毀我清白的事乃一樁,剋扣嫁妝又是一樁,這樁樁件件,都是你的好姨娘做出來的,你們若還不信,那就報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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