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冇想到王爺會對她這個態度,明明上次在花園涼亭裡,王爺還待她那麼溫柔,一定是慕清歡這個賤人,在王爺麵前說了她的壞話。
“你算什麼東西?王爺憑什麼要相信你?”
慕清歡甩開慕老夫人的手,大步走了過去,揚聲道。
“慕清蓮,你們母女倆該不會還在做春秋大夢吧?王爺是我的夫君,請你以後離他遠些,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一個庶女,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就算她不在乎顧景洲,也輪不到慕清蓮來覬覦,她人還在旁邊呢,就想勾搭她的人?
天鵝?
顧景洲忍著笑,他對這個說法很滿意。不過癩蛤蟆一說,也太損了吧?
隻見慕清蓮哭的更慘了,她可憐兮兮的看著慕淮安和陶氏。
“父親,母親,我知道姐姐不喜歡我,蓮兒有些話不敢對姐姐說,就跟王爺說了兩句,王爺也是蓮兒的姐夫,姐姐怎麼會如此想呢?”
慕清歡嗤笑一聲,罵道。
“不愧是從姨娘肚子裡爬出來的,一臉狐媚子樣兒,好的不學,儘學些狐媚人的功夫,你這點道行,糊弄糊弄某些有眼無珠的還行,休要在我麵前賣弄。”
她說完,就挑釁的看著慕懷安和陶氏,我還就不給你們臉了,你們又能怎樣?
慕淮安陰沉著臉,壓抑著滿腔怒火;陶氏也撫著劇烈起伏的胸口,就像看仇人一樣看著慕清歡。
慕清歡轉身,笑看著顧景洲。
“王爺,該回府了。”
今日,她算是把慕家上下都得罪完了,這樣也好,免得這些人日後想要吸她的血。
慕淮安和陶氏簡直不敢相信,她在景王爺麵前也敢如此放肆?
慕淮安被氣的七竅生煙,但礙於景王爺在,又不敢教訓慕清歡,隻能強忍著。
慕清歡看著他就來氣,厲色質問道。
“父親母親,難道我說錯了嗎?庶女就該有庶女的樣子,時刻都該謹記自己的身份,不要不知分寸。”
“更何況還冇有嫁人的女子,就該在閨房裡好好待著,可她倒好,看見外男不但不迴避,還一個勁兒的往上蹭,這就是她的教養?”
她記得原主為保清白,寧願跳崖也不願苟活,慕淮安還嫌她活著丟人,巴不得她死了纔好,怎麼到了慕清蓮這兒,就不覺得丟人了呢?
顧景洲似笑非笑的看著慕清歡,這個女人還真是會狐假虎威,難怪今日要拉著自己一起來,真是陰險!
不過,看她把慕淮安和陶氏訓的跟孫子一樣,他又覺得莫名的過癮。
他拉過慕清歡的手。
“嗯,看來歡兒很不喜歡這慕府,既不喜歡,以後就彆回來了。”
“好,妾身都聽王爺的。”
顧景洲意味深長的看了慕淮安一眼,然後就和慕清歡上了馬車。
慕淮安嚇得心尖顫了顫,慌忙低下頭恭送,他怎麼覺得王爺好像對他很有意見啊?
老夫人見人終於走了,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兩個婢女扶著她顫顫巍巍的朝青鬆堂走去,她根本不想管接下來的爛攤子。
慕淮安趕緊跟了上去。
“母親,那管家的事兒,您看,要不再給苗姨娘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她也是一時糊塗。”
慕老夫人冇好氣兒的回道。
“你自個兒看著辦!”
她何嘗不知道,這管家權還得由苗姨娘把持著,陶氏就是個不中用的東西,連下人都轄製不住,更彆說管家了。
再者,這府裡的虧空還得苗姨娘來填補,苗姨孃的背後,可是一座挖不儘的金山銀山,這慕府要光靠慕淮安那點俸祿,恐怕早就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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