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不由想起來了前世的一個笑話。
要說那古代的俊美女子,要是被人救了,那還得看對方的長相來決定自己接下來的話語。
如果是個俊秀公子,那無論是什麼條件,都是一句小女子無以為報,隻好以身相許。
如果是個醜陋的人,那隻會得到一句小女子無以為報,隻好來生做牛做馬了。
現在來看,卻是一點也不假了。
眼下既然兩人之間的關係發生了改變,卿晨與陳凡之間喝起酒來,也是更加的隨意了。
卿允竹也是偷偷的坐到了陳凡的身旁,開始為兩人倒酒。
結果就在這愉悅的氣氛裡,卻是有一個不合時宜的放浪聲音響起。
“蘇伯父,小子賈道德拜見。”
“聽聞允竹姑娘在此,在下有一份禮物送上。”
這聲音響起不久,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爭吵聲。
那正是守在門外的卿家護衛,但是這幾人想要攔住此人,卻是怎麼也冇有攔住,讓此人用力衝入了房門之中。
之間一個彷彿公雞轉世一般,渾身衣服穿的五顏六色,頭頂帶著一頂彷彿樹葉一般的帽子,嘴巴上還叼了一朵花的青年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他身後還帶著幾個身形魁梧的侍從,這幾個侍從手中還拿著一些用紅布包裹著,上麵還綁了一些花朵的禮物。
對於這個人,陳凡心中隻有一個詞。
“奇葩,非常的奇葩。”
陳凡在青州也是待了許多年了,在這青州之中最不缺少的便是權貴弟子以及一些富家的二代。
但是這些人裡,有人囂張,有人溫和,有人陰險,就是冇有人像這個人一樣招搖過市。
在青州,陳凡還真冇見過這樣的人。
“小子賈道德拜見卿伯父,卿伯父不知最近身體可好。”
他搖搖晃晃的走進房間之中,先是假模假樣的對著卿晨拱拱手,而後看向卿允竹,口中彷彿都要滴出來口水。
“卿小姐好久不見,在下有禮了,自從上次見過卿姑娘,在下日思夜想,對姑娘是萬分想唸啊。”
“哼!”卿晨拂袖一拍桌子,眼中滿是厭惡,“怎麼,賈公子這是何意,看不出我正在與貴客暢飲嗎,何故強闖於此。”
“難道你的父親便是這麼教導你的嗎?”
卿允竹看到此人也是感到十分的晦氣,心中湧上一陣噁心,扭過頭,不看他一眼。
雖然卿晨毫不掩飾的厭惡與趕人的態度,但此人卻好像聾子一般毫不搭理。
他仍然笑嗬嗬的拱手說道:“小子也是聽說卿伯父在此,特意帶些禮物來拜訪嘛。”
說完,他就示意侍衛將東西放下。
卿晨強壓怒火,冷冷說道:“我卿家不缺少這一點點的東西,你還是自己留著用吧。”
“現在既然已經見過我了,就請你退出吧。老夫還有貴客在座要招待。”
“嗬嗬,貴客,就是這個小子?”
賈道德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輕蔑之色,看著陳凡年輕,以為不過是個好運的小子。
“伯父莫不是在拿我尋開心,就這個胎毛還冇下完的小子,也算得是個貴客。”
“砰——”
卿晨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大喝一聲:“放肆!賈道德,你如此口無遮攔,日後我定要尋你父親好生說道說道,我的貴客豈是你能肆意評說的!”
麵對卿晨的怒火,賈道德的眼中開始浮現出一份陰毒與狠厲交織的感情。
雖然如此,但他還是表麵上笑著說道:“伯父莫急,最近聽聞這青州城中,常有些騙子偽裝成書生騙人,我也是好心想要勸告一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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