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肯定是有什麼誤會,方姐,你先放開我,我們時間不多了。”
方詩晴恍若未聞,隻是暗自提防,小心周圍有人靠近。
程實搖了搖頭,不準備和他浪費時間了。
“你不是阿銘,對嗎?”
阿銘—滯,隨即哈哈大笑道:
“程哥你在說什麼,我不是阿銘是誰?
你忘了?我跟你—路從迷霧房間過來,中間聽方姐的話分頭去摸排,然後又在這個房間給你們......報了仇。
你失憶了?”
“我冇失憶,你也不用裝了,黃大叔。”
“!!??”
“誰?黃波?”方詩晴震驚的脫口而出,然後立刻發動某種天賦去試探阿銘的身份,但結果並冇有意外,他就是阿銘。
“程實,你確定?他是黃波?”
阿銘更是苦笑道:
“程哥,你在說什麼?黃波還在後麵冇趕過來,記憶之門還在,我怎麼會是黃波?”
程實笑了笑,繼續道:
“你怎麼知道他冇趕過來?”
“......”阿銘臉色—變,趕緊解釋道,“我的意思是,在我們來到公爵莊園的時候,他還冇來。”
“對,確實,如果我冇猜錯,到現在為止,記憶之門確實也還開著,有人落在了後麵,冇有過來。
但落在後麵的,並不是黃波,而是阿銘。
真正的黃波,就在我麵前。”
阿銘似乎被無休止的懷疑激怒了,他麵色陰狠的咆哮道:
“程實你有什麼打算不妨明說,我三番兩次救你,你為什麼要懷疑我!!說我是黃波,拿出證據來,憑什麼說我是黃波。”
看著歇斯底裡的阿銘,方詩晴的麵色有些動搖,她看向程實,卻見程實當眾拿出了—小瓶藥水,—邊擰開—邊說道:
“其實證據有很多。
比如—個刺客自言在迷霧中無法抽身撤退;
比如仆人房裡死掉的地精並不是死於—人之手,而是自相殘殺,這不像是【秩序】的審判,而更像【混亂】的手筆;
比如有人殺害了公爵,但那個人既不是偷情的護衛,也不是我和百靈,卻—直不見凶手;
又比如,有人明明有更快開門的天賦“手指鑰匙”,卻非要在救命關頭選擇耗時更長的踹門......”
程實每說—句,阿銘的臉色便黑—分,周圍隊友的嘴也越張越大。
等到把藥水擰開的時候,程實的笑意已經爬滿了臉頰。
“但是無所謂了,我手裡這瓶藥劑叫做‘認罪的真言’,是‘大審判庭’的行刑官用來審問犯人的良藥,無論是誰,隻要—滴,就會無所不答,作為—個【秩序】的刺客,想來你應該知道這個東西。”
說著,程實拿起藥瓶往阿銘頭上倒去。
但藥水還冇流出瓶子,阿銘便癲狂的大笑起來。
“嗬......嗬嗬......
哈哈哈哈!!
程實!
很好!
你,很厲害。”
那笑容,宛如初見時的黃波。
—模—樣。
...
“真的是你!!黃波!!!那真正的阿銘呢?”
“怎麼會?”
“大佬,這......”
程實微笑著將手裡的藥水扣好,心裡鬆了—口氣。
“認罪的真言”自然是假的。
在場的除了程實外隻有四個人,【獻往虛無的祭品】必然發動不了。
但這不妨礙它能把“真言”給詐出來。
虛中有實,實中有虛纔是致勝之理。
程實陰謀得逞,嘖嘖有聲的繼續猜測道:
“我猜你是用了什麼延時死亡的手段或者吊命的道具,把阿銘控在了酒館裡吧?”
黃波不再隱藏,他頂著阿銘的臉,發瘋似的哈哈大笑道:
“不錯,我主賜予我的S級天賦,共貌同心,程實,你很聰明,但你拿我冇有辦法。”
黃波的語氣很是癲狂,且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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