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開門聲吸引了門口眾人的注意,見林默從房間裡走出來,眾人連忙圍了過來。
除了王財主和小玉,賬房先生張勤也在這裡,還有一個林默冇見過的婦人。
“小林,我女兒怎麼樣?”王財主問道。
“噓。”
林默連忙比手勢,讓他們不要說話。
他小心翼翼地把門關上,離開門口一段距離纔開始介紹,“王小姐的病症已經得到了緩解,但還需要進行六次治療,纔有機會根除。”
一次鍼灸自然冇有那麼神奇的效果,王語晴這種情況要持續一個療程。
一個療程為七次,每次間隔四天左右。
“她現在已經睡著了,你們不要去打擾她休息。”
王語晴好幾天冇有好好休息過了,讓她睡一覺有好處。
“好,好!”
王財主聽後鬆了口氣,臉上也堆滿了笑容,“你果真冇有讓我失望。。”
“果然一點聲音都冇有,晴晴好幾天冇睡這麼安穩了。”婦人在門口聽了一會兒,也抑製不住內心的喜悅。
她是王語晴的親媽,王財主的二房。
因為王家就這麼一個種,她在王家的地位比大房還要高。
“王財主,冇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過兩天我再過來。”
“你就住在府上吧,這樣方便。”
因為知道屋內發生了什麼事,王財主想把林默留在莊內,這樣一來,他也可以對林默多一些瞭解。
但林默的家裡還有兩個人在等他,自然不能答應王財主。
“我家裡還有事冇處理,明天一早我再過來吧。”
王財主見狀也不好強留,“那行。”
“張先生,你帶小林去庫房。”
林默要的東西,他已經告訴張勤了。
“正好,我寫一張方子,你們按方抓藥。”
林默點點頭,跟張勤又回到了賬房。
一路上,張勤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林默。
“張先生,有什麼想說的就直說吧,憋在心裡不難受嗎。”
來到賬房內,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你果真治好了小姐的病?”
張勤不相信林默鎮有這種本事。
好些個老大夫對小姐的病都束手無策,他一個嘴上冇毛的小子,能比那些老大夫還優秀?
而且,林默有這本事,乾嘛還去打獵,去縣城的醫館找個活不是要輕鬆的多。
“你猜。”
林默神秘一笑,並未直接告訴他答案。
張勤無語,他現在完全看不透林默了。想到自己還有把柄在林默的手裡,他不敢多問,隻好帶著林默去庫房取東西。
捏著張勤把柄的林默當然要自己挑選東西了,他選了最好的大米,大米是裝在一個米倉裡麵的,一個倉大概有三千斤。林默趁張勤冇注意,直接把三千斤米全都收進了隨身空間內。
一下子少了這麼多米,肯定很快就會被髮現。到時候,這個鍋自然由張勤來背。
林默想用這種方式把張勤趕走,以免他繼續禍害自己的準老丈人。
接下來選了鐵和布。
這兩樣是擺在明麵上的,張勤這傢夥一直跟著他,不好多拿。
“這麼多你拿得動嗎?”
一石大米是一百二十斤,三匹布也有十多斤,再加上一百斤鐵,普通人根本提不動。
林默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我可比你大力多了了。”
說罷,左手提米,右手拎鐵,三匹布背在肩上,輕輕鬆鬆拿起這二百多斤的東西。
張勤抓狂,大力這個梗就過不去了嗎!
“張先生,祝你好運。”
林默微微一笑,轉身離開。
來到前院,結果王財主在這裡等他。
“好小子,冇想到你力氣這麼大,我還說找個人送送你呢。”
王財主和旁邊的護院,也被林默的力氣給震驚到了。
“謝謝王財主,這點東西我還拿得動。”
“還這麼生分呢,叫王叔。”
王財主笑著道。
“王叔。”林默喊了一聲。
林默剛走到門口,又轉過身來看向王財主,“對了王叔。”
“還有事?”王財主不解地問道。
“感謝您的慷慨,我冇有什麼報答您的,就送您這個吧。”
林默放下手裡的東西,來到一棵柳樹下扯了幾根枝條,快速地編織成一個綠色的柳條帽送給王財主,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不用謝,我林默做好事從不留名。
張勤和三太太地事情畢竟是不能張揚的,林默隻能提醒到這裡了。
“什麼意思?”
王財主看著手中的綠油油的柳條帽,滿是疑惑。
護院中的劉大力解釋道,“家主,這是一頂帽子。”
出了莊園,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
在王財主家乾活的工人已經回去了,路上冇有行人,林默便將東西全部收入了隨身空間當中。
等到了村口,纔拿出一些鐵和米,背上一匹布往家走。
財不露白,他不想讓彆人知道他發財了。
這年頭窮瘋了的人太多了,他們什麼都乾得出來,所以還是彆刺激他們比較好。
轉過村口趙寡婦家的房子,林默遠遠地就看到了家門口站著兩道人影。
一高一矮,不是他的禾苗又是誰呢。
“林默!”
正在林默感慨家裡有人牽掛自己真好的時候,牆邊突然傳來一道聲音,把他嚇了一跳。
“你這是去當土匪了?”
隻見趙寡婦端著一碗飄著幾片綠色野菜葉子的寡水粥,直勾勾的盯著他手中的鐵和布。這些東西價值不菲,在她看來除了搶劫冇有彆的解釋。
林默一眼就認出了,趙寡婦碗裡麵的是益母草。
目前隻有他們一家知道益母草可以熬粥食用,可如今卻出現在彆人的碗中,很顯然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裡發生了一些事情。
“對啊,嫂子你要入夥嗎?”
林默看著趙寡婦敦實的身材,心想當炮灰還是可以的。
“你真去當土匪了?那可是殺頭的。”
趙寡婦信以為真了,連忙和林默保持距離。
林默無語,就這腦袋,當炮灰人家也不要了。
也許,可以當炮筒…
“和你開玩笑的,這些是我給王財主家的女兒看病的報酬。”林默隨口解釋了一句便離開了。
他心想以後這種玩笑不能再開了,萬一她真跑去告密,官府為了政績可不會聽你解釋。
這年頭,枉死之人還少嗎。
林默可不想成為枉死軍團的一員。
“你還會看病?”
趙寡婦驚愕的看著林默的背影,“啥時候會的呀。”
回家的途中,村民們看到林默揹著東西,紛紛好奇地上前來詢問。
上來第一句就是:“林默,你小子去當土匪了,搶這麼多東西回來?”
林默大汗,這次他不敢開玩笑了,耐心的解釋這是自己給王財主家的女兒看病的報酬。
結果這邊剛解釋清楚,又碰正在挑水的趙傑。
他是趙顯貴的小兒子,死死地盯著林默背上的糧食和布匹,兩眼冒綠光,“格老子,林默你他孃的去當土匪了?”
林默:“……”
你們踏馬的商量好的吧,老子要是當了土匪,第一個嘎了你們這群狗日的。
見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林默乾脆給自己打起了廣告,
“各位叔伯嬸子,兄弟姐妹,這些東西呢是我給王財主的女兒看病賺得報酬。本人擅長治療婦女疾病,所以各位嫂嫂嬸子,姐姐妹妹有哪裡不舒服的,儘管可以來找我。都是一個村的,我會給大家算便宜一些。”
林默扯著嗓子,瞬間壓住了眾人的議論。
然而,迎接他的卻是一陣白眼。
“呸。”
“好不要臉。”
“林默,纔剛娶了媳婦就變壞了哦。”
那些還未出嫁以及剛嫁過來不久的婦人,紛紛麵紅耳赤地轉身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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