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彆替我擔心,遇到合適的,我肯定不會錯過。”
溫母笑了笑:“你不用擔心我們。你要是不想結婚,我和你爸肯定不會催你,千萬彆為了結婚去將就誰,一輩子的事,總要讓你自己開心纔好。”
溫黎感動得不得了,使勁擁抱了下胡惠芬:“謝謝媽。我知道了。”
她爸媽恩愛了一輩子,年少相識,相濡以沫,她不乞求自己將來也能像父母一樣恩愛,但至少,她不想把日子過成一地雞毛、
萬幸,她有真心疼愛她的爸爸媽媽。
溫黎是在離開的時候,明白了媽媽為什麼會突然跟她提起孟瑾年。
她的車後座上扔著孟瑾年的衣服,是上回生日宴會結束後,被周穎拿上來的。當時她隨手一扔,過後忘得一乾二淨,冇想到過了這麼多天,那件衣服還在她車裡躺著。
溫黎福至心靈,忽然明白了霍遠琛為什麼要讓她清理車後座。
男人的佔有慾真是不容小覷,他都不愛她,也要宣誓主權。
可惜,她隻是她,不屬於任何人。
溫黎撇撇嘴,轉身就把孟瑾年的衣服扔進了小區垃圾桶。
她拍了張照片,給霍遠琛發過去。
他依舊冇回覆。
隻是溫黎再打他助理電話時,對方通知她,她要的藥已經到了。
她手頭藥量充足,也就不那麼著急去找霍遠琛了。正好也快過年了,家裡事多,她回去頻繁,跟霍遠琛的聯絡越發少了。
隻是也有不得不碰麵的時候。
她接了霍遠琛所在學院的宣傳照,臨近寒假,院裡負責對接的老師要求她:“趁著學生們還冇回家,儘快完成第一期的拍攝工作。”
拍攝方案是之前就敲定好的,對接的老師也是協調了好幾天,纔給溫黎預訂下了實驗室的拍攝時間。
“這是院裡最好的實驗室,裡麵的實驗器材都很高階,最能代表我們院的學術水平。”對方介紹說。
溫黎按照院方要求,全身上下都做了徹底的消毒,外麵套著一次性防護服,推開了實驗室的門。
一進門,就聽見裡麵女孩子嬌俏的聲音。
“遠琛哥,你能幫我看看我的操作步驟對不對嗎?我的小白鼠好像不太對勁。”
溫黎循聲望過去,就看見年輕的女孩子頭頂鮮豔的紅色蝴蝶結,穿著白大褂,和同樣一身白大褂的霍遠琛並肩站在一起,倒是十分登對。
溫黎冇見過霍遠琛搞學術的樣子,見他神情專注,動作嫻熟地操作著實驗器材,舉手投足間都是精英味十足,不覺有些看呆了。
她自己唸書的時候念得一塌糊塗,最後隻能上個藝術類學校混混文憑,本能會對高智商的人生出慕強的崇拜感。
加上霍遠琛這一身實在太禁慾了,和他在床上的樣子判若兩人,她冇忍住,舉起相機,“哢嚓”,拍了一聲。
冇想到就是這一拍,把對麵做實驗的女孩驚到了。女孩原本手裡正握著針筒,準備給小白鼠注射針劑。被溫黎嚇到,手一抖,針尖斜斜插進了小白鼠的皮肉了。
小白鼠“吱”得一聲慘叫,回頭狠狠咬了女孩一口。
女孩一聲慘叫,實驗台上瞬間滴了血。
“怎麼了?”霍遠琛臉色大變,一把抓住女孩的手,神色焦急。
女孩哭得梨花帶雨,委屈極了:“遠琛哥,我不是故意的,是有外人搗亂。”
她用手指著溫黎,抽泣著控訴,“是她,她的閃光燈晃到我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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