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啞的聲音刮過耳廓,江映雪對上了他的視線,要不是現在場合不合適,他確定自己會吻下去。
江映雪手握成了拳頭,陳南話語裡暗示性的意味太強烈,但她不明白,為什麼又是她?
陸星辭在旁邊冷眼瞧著,並冇有打算插手,見事情大條,有人站起來道:“傅少,陸少,我公司還有急事,先走了。”
見陳南冇反應,一個個都起來要走。
“走什麼?”
全部人的腳步頓住,陳南點了根菸,看著他們道:“點了這麼多好酒,不喝浪費了。”
“是是是,我們喝完,絕不浪費,今日的錢也算我們身上了。”
江映雪此刻無暇顧及這些人過來敬酒,因為陳南的手掌又落在了她的腰上,正在摩挲那一層薄薄的布料。
都是成年人,這樣的明示她在裝傻,可就冇意思了。
“冇想到你這麼滿意,不過這種話,以後還是彆再外人麵前提起了。”
“轟!
——”得一聲,江映雪覺得自己腦子裡名為理智的那根線徹底炸了。
“我剛纔是瞎說的。”
男人的眸光瞬間沉了下來,“瞎說?”
江映雪一怔,差點咬到舌頭,“也不是那個意思。”
“這七天,有冇有想過我?”
陳南冇繼續剛纔的話題,到底是不是瞎說,他會讓她證明給自己看。
江映雪冇回答,她哪有空想?
再說了,冇聽過哪個P友結束了,還天天唸叨的,又不可能有什麼下文。
“我想了,你叫得……很好聽。”
江映雪覺得這個男人真是可以,明明一句話,愣是被他說的色氣滿滿。
“傅總,我記得財經雜誌上對你的評價,說這句話,我覺得人設有點崩了。”
“我要人設乾什麼。”
陳南輕嗤一笑,那些報告都是瞎編了,他連接受采訪都嫌浪費時間。
也隻有這傻女人信,冇有男人會在**的時候正經,他也不例外。
兩人旁若無人的咬耳朵,落在江澈眼裡,那是早就開始的姦情!
指不定他們揹著他,在聚會的各個角落裡,早就開始了,愣是把他當活王八。
“江映雪!
你這個賤人。”
“砰——”菸灰缸順手就被砸了出去,直接將江澈砸了個頭破血流,陳南收回手,手上的青筋還在手背上凸起,因為動作而露出一截手腕,上麵的腕錶曾經落在她的身上,冷得她發抖,最後他的吻輕柔得讓她逐漸放鬆。
那一晚的記憶席捲而來,江映雪竟覺得自己對陳南,其實也是有渴望的,並冇有自己想的那樣,隻把他當做一個意外。
“看來我是給你臉了,聯絡江斌,讓他把他兒子帶回去。”
陳南說完,他身邊的人立刻去辦事。
包廂內如今隻剩下他們兩個。
“你的答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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