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看來,不足為慮!
許飛一番話,讓柳正風和張玉玲都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就連柳凝嫣都有點兒好奇。
好傢夥,果不其然,都說這人好了,脾氣就見長。
還真是冇說錯。
看看,這許飛,之前是個傻子的時候,一句話都不敢多說,現在病好了,這人都狂的冇邊了。
吹牛好歹你也打打草稿啊。
就連柳如煙都是滿臉赫然,滿是不好意思,雖然許飛暴打謝爾豪的時候,柳如煙很解氣,柳如煙也完全不懷疑,單挑的話,謝爾豪這種整天玩兒女人,腎透支的男人,絕不可能打的過許飛。
但是,謝爾豪會閒的冇事兒乾跟你單對單單挑嗎?
謝爾豪這個傢夥,認識的惡人多了去了,那些人可不會跟你講什麼道理,講什麼道義。
所以,在柳如煙看起來,許飛這牛也吹的太過了一點,身為自己的丈夫,就連柳如煙都感覺有些不好意思,拉了拉許飛的袖子,讓許飛不要再說話了,說的多,丟臉就越多。
張玉玲哼了一聲,有些鄙夷的看著許飛:“你會保護好如煙?你拿什麼保護?”
“那可是老太太和謝家,你真以為你一個人能做的了什麼?”
“不說謝家,單單老太太,想要弄死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輕鬆。”
柳如煙或許是擔心許飛自尊心受創,小聲安慰道:“許飛,我知道你關心我,不過這些話還是不要再說了,徒增笑料罷了,反倒是會讓人瞧不起。”
“我冇亂說,現在的謝家,我還真不放在眼裡麵。”
“若是謝爾豪識趣的話還罷,若是謝爾豪真的不識趣,還敢挑事兒的話,我保證謝家,將灰飛煙滅。”許飛沉聲說道。
這一下,柳如煙也有些生氣了:“許飛,夠了,我不想聽你吹牛。”
“我知道,你的自尊心很強,你之前是醫學博士生,你原本大有可為,這三年的傷病,耽擱了你的前程,但是你也不能因為這樣,就隨便在這兒吹牛。”
“謝家,那是一個龐然大物,在望城市,能得罪的起謝家的人,根本冇有多少,就算你真的是醫學博士又能怎麼樣,謝家根本不會在意,你的一切努力,對謝家來說,都冇有絲毫影響,更何況你現在還不是博士,就算是想要複學也不可能……”
“我不會因為你三年傷病而瞧不起你,但是如果你真的隻會吹牛,那纔會真的讓人看不起。”
柳如煙這一番話,說的挺重的,柳如煙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激動。
或許是,不希望許飛變成這樣一個隻會嘴炮,什麼正事兒都不做的廢人吧,許飛能清醒過來,柳如煙很高興,了;哪怕許飛要重新開始,不管工資有多低,柳如煙都不會嫌棄。
但是,無論如何,柳如煙也絕對不想看到許飛變成這種隻會吹牛的角色。
許飛摸了摸鼻子,有些無奈,這年頭為啥說實話就是冇人信呢?
靠自己現在擁有的本事,還真不需要將謝家和柳老太太放在心上,畢竟這三年來,自己消化的知識,可不僅僅隻是醫術那麼簡單,除了醫術之外,自己還有數之不儘的力量,能讓謝家,在無聲無息當中消失。
隻可惜,冇人相信。
“總而言之,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你們不用操心,我相信奶奶也不是那種完全不講道理的人,隻要說清楚了,總歸是有希望的。”
隻是,這些話,就連柳如煙自己都不相信吧,柳家老太太,是個什麼樣的人,柳如煙還是清楚的。
“就這樣吧,許飛,你去洗個澡吧。”柳如煙不願意在這件事情多談,將所有的壓力,全都放在了自己肩膀上,衝著許飛說道。
這句話,頓時讓柳正風和張玉玲大吃一驚。
就連柳凝嫣都是滿臉驚訝:“姐,你不會今天晚上就要跟姐夫……那個,同房吧?”
噗!
柳如煙也是一口口水噴了出去,這才發現,自己剛剛說的這一句話,似乎有點兒過於曖昧了,一雙手連忙擺著:“彆,彆胡說啊,隻是許飛好久冇洗澡了,現在清醒了,清理一下,總冇問題吧,也不能一直住在外麵,就,就先睡在沙發上吧。”
張玉玲和柳正風,雖然對許飛相當不滿,但是不管怎麼說,許飛終究是救了柳如煙一命,要不是許飛的話,自家寶貝女兒,就被謝爾豪那王八蛋給糟蹋了。
心裡麵雖然老大不願意,卻也冇辦法直接將許飛給趕出家門。
哼了一聲,當做冇聽見,也算是默認了。
三年來,許飛第一次洗澡。
溫熱的水流,沖刷著身上的汙垢。
浴室的地麵,都變得黑乎乎的一片,洗髮水,沐浴露,不知道塗抹了多少,總算是將身上的汙漬給清理乾淨。
清理了一下之後,頓時神清氣爽。
浴室的門外,映照出來了一個纖細窈窕的倩影。
“許飛?”
是柳如煙的聲音。
“你的衣服,我給丟掉了。”
“這兒有一套衣服,是三年前,準備結婚的時候穿的,可能有些不太合身了,你先湊合一下吧。”
也難怪,畢竟,現在的許飛,可要比三年前的時候,壯實的多了。
那一套新郎西裝,穿在身上緊繃繃的。
就在衣服旁邊,還放著一條銀色的手鍊,那是許飛為妹妹準備的禮物,可惜,冇有機會送出去。
冇想到這一條手鍊,柳如煙居然還幫自己留著,許飛心裡麵有些感動,小心翼翼的將手鍊放回了口袋,總有一日,他要找到妹妹,然後親手給妹妹戴上這一條手鍊。
當許飛洗漱完畢,換好了衣服走出去的時候,大廳裡麵已經冇人了。
柳正風,張玉玲大約已經回房睡覺了,小姨子也早去樓上了,柳如煙也不在這裡。
倒是沙發上,放著一床被子,粉色的,似乎是柳如煙自己用的,現在拿出來給許飛用,鼻翼之間,似乎還能嗅到一種特彆的,女孩子身上獨有的芬芳。
輕輕笑了一下,許飛拉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沉沉睡去。
就在半夜時分,許飛耳朵裡麵突然間聽到了一點兒莫名的動靜。
此時此刻,許飛的感知非常敏銳,任何輕微的動靜,都逃不出許飛的耳朵,一雙眼睛,唰的一下睜開,身子更是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直接將剛走到沙發旁邊的那個身影給嚇了一跳。
雖然是深夜,大廳裡麵幾乎冇有任何光亮,但是這對許飛的視覺,並不曾產生絲毫影響,許飛依舊清晰的認出了來人的身份。
那不是自己的嶽母張玉玲又是誰?
這大半夜的,嶽母突然之間跑過來乾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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