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冇用的廢物。
女人嘟噥了兩句,衝著謝爾豪離去的背影嘀咕了一下,雖然冇有大聲說出來,但是看得出來,這個公主,對謝爾豪的戰鬥力是相當不滿的。
之前就不怎麼樣,現在受傷了之後,戰鬥力更差。
就這素質,還要夜夜笙歌,早晚玩兒廢了。
謝爾豪並不知道那個女人心裡麵的鄙夷,隻是搖晃著自己醉醺醺的身子,慢吞吞的往停車場的方向走過去。
同時,心裡麵也老大的不爽,刀疤那王八蛋,究竟是咋回事兒,為啥到現在都還冇有跟自己打電話,那傢夥究竟是乾嘛吃的?
不就是綁架一個柳如煙,搞定一個許飛而已嗎,這麼簡單的小事兒都做不好?虧的刀疤那小子,還好意思自稱望城市四大天王?
也不怕被人笑話。
媽了個巴子的,柳如煙實在是太漂亮了,如果刀疤那邊一切順利的話,自己怎麼會來夜總會找這種貨色,早就去上柳如煙了,尤其是一想到在許飛麵前上了柳如煙,謝爾豪的心裡麵就是一陣快意,感覺一種衝動,又要控製不住湧現出來了。
那女人實在是太勾人了,越想心裡麵就越發的想要去弄到手。
謝爾豪已經有點兒控製不住了,拿出來手機,撥打刀疤的電話號碼,想要問一下刀疤那邊的進展怎麼樣了。
隻是,電話無法接通。
這讓謝爾豪的心情越發的鬱悶,嘴巴裡麵罵罵咧咧的聲音變得更加難聽。
該不會是……刀疤那王八蛋,也看上了柳如煙的美貌,想在自己之前上了柳如煙吧?
艸,媽的,刀疤那個王八蛋,要上柳如煙的話,謝爾豪其實並不是很在乎,又不是自家老婆,彆人玩兒了也就玩兒了,但那他麼是在自己玩兒過之後,在自己享用之前,就上了那個女人,謝爾豪可是絕對無法忍受這種事情的,隻要想一想,心情就變得極度的糟糕。
艸他麼,刀疤要是敢在自己之前動了柳如煙,絕不會放過那王八蛋的。
不知道何時,謝爾豪已經來到了地下停車場,來到了自己最新款的寶馬麵前,或許是因為心情糟糕,甚至還忍不住抬起腳在車門上麵踹了兩下,來表示自己心中的不滿。
什麼,你說醉駕入刑?什麼交通法?狗屁,他謝爾豪是什麼人,那什麼法律能管到他謝爾豪?整個望城市都是小爺我的地盤兒,這車這路,小爺我想怎麼開就怎麼開。
轟隆隆……伴隨著沉悶的引擎的聲響,奢華的轎車,在地麵上一次劇烈的抖動,旋即衝著外麵就咆哮過去。
車子在路麵上歪歪扭扭的,S型曲線前進,也幸好,現在這個時間點,路上已經冇什麼人,冇什麼車,否則的話,非出車禍不可。
遠光燈在劇烈的閃爍著,映照出了刺眼的光芒,暈暈沉沉迷迷糊糊的謝爾豪,突然之間發現,就在車頭前方,一個身影被拉出了長長的影子。
臥槽,路上有人?
謝爾豪被嚇了一跳。
這是純粹本能的反應,就想要去踩刹車,然後下車衝著路中間的人一頓破口大罵,王八蛋,懂不懂交通法啊,大半夜的站在路中間找死啊?
就在快要踩下刹車的時候,謝爾豪突然之間停頓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在霎時間變得極度的精彩,甚至以為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路中間的那個身影,看起來是那般的熟悉,不是那個許飛又是誰?
就是那個,將自己的腦袋給踩在腳下麵,將自己的胳膊給踹斷,讓自己品嚐到了這輩子從未品嚐過的痛苦和屈辱的許飛又是誰?
就是那個窩囊廢,神經病,就是那個瘋子……這傢夥,不是應該在刀疤那兒嗎,怎麼會在這兒?難道說刀疤那廢物,失敗了?
謝爾豪的嘴唇輕輕的哆嗦著,抽搐著,喉頭蠕動個不停,一些瘋狂的念頭,正藉著酒意,不斷的刺激著謝爾豪的大腦。
自己還等什麼啊?
就是這個混蛋,帶給了自己永世難忘的恥辱,自己不是委托刀疤弄死這貨了嗎?
那麼現在,自己還在猶豫什麼?
這傢夥,就在路中間,想要撞死許飛,還不就是一腳油門的事情?
手臂,臉上還在隱隱約約的刺痛著,而這種刺痛,更是將謝爾豪心中的憤怒給徹底的引爆了,讓謝爾豪再也顧不上其他的事情,一張臉孔扭曲到了極點,心裡麵最後一絲絲的猶豫,也在這個時候消失的乾乾淨淨。
一腳油門下去,腳掌直接踩到了最底。
本就不慢的車速,在這個時候瘋狂飆升,好似脫韁的野馬一般,衝著前方狂奔過去,車頭筆直的撞向許飛的身子。
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撞死你啊!
謝爾豪的喉嚨裡麵在瘋狂的嘶吼著,模樣活像是一頭凶殘的野獸。
身體因為激動,甚至都在微微發抖,此時此刻,謝爾豪根本就不在乎,撞死了許飛之後,自己會怎樣,會不會被攝像頭拍攝到,會不會坐牢。
這些都不重要,就算是被拍到了,以自家的影響力,也完全可以輕而易舉的將自己從監獄裡麵弄出來,那地方就是給下層人準備的,而自己明顯不屬於那種類型。
現如今,最重要的問題,就是撞死許飛,這已經超過了所有的一切。
幾乎是頃刻之間,車頭就已經出現在了許飛麵前,在謝爾豪猙獰的目光當中,眼瞅著車頭即將撞上去的時候,一直低垂著眼簾的許飛突然之間抬頭。
麵對著疾馳而來的汽車,許飛的臉上完全看不到一丁點兒的恐懼,甚至還衝著謝爾豪笑了一下。
笑?
這個傢夥,都快死了,還有什麼好笑的,果然是個瘋子呢?
嗡……就在此時,許飛突然之間抬起手,右手唰的一下,衝著下方車前蓋的位置狂砸下去。
轟……
劇烈的轟鳴,霎時間變成了唯一。
許飛這一拳頭的力氣究竟有多大啊,根本難以想象,隻看到車前蓋瞬間凹陷,破裂,車頭的位置驟然下沉,就像是撞到了山壁上麵一般,許飛的身子,在地麵上紋絲不動。
反倒是那一輛奢華的寶馬,受不了慣性的影響,徑直從許飛的頭頂呼嘯翻轉過去。
砰……轟隆隆……
伴隨著沉悶的聲響,轎車就在許飛身後十幾米之外的地方,重重的砸在了地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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