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樸擺擺手說道:“老弟說笑了,單論資產你已經比裡麵很多人要強了,來參加這次宴會的大部分都是千萬冒頭的小企業,我相信老弟一定比這些人更優秀。”
“老哥你真抬舉我了,我隻是運氣好而已。”江凡謙虛的說道。
“哈哈,你就不要謙虛了,我看人還是很準的。”李樸說著從包裡拿出一張燙金的邀請函:“江老弟,這是你的邀請函,一直忘了給你。”
江凡接過邀請函,這張可比張怡那張華麗多了,不僅包裝華麗,裡麵的字都是燙金的。
“老哥,這張怎麼和我見到的不太一樣?”江凡疑惑道。
李樸笑嗬嗬地說:“自然,這次宴會與往年不同,有大人物降臨。所以宴會臨時分成了內場和外場,外場與往年一樣,隻有內場才能見到大人物。這張鎏金邀請函就是進入內場的憑證,而且持有這張邀請函除了女伴以外還可以多帶一人進入會場,普通的邀請函都是一人一張製的。”
“原來如此,真是給老哥添麻煩了。”江凡由衷的謝道。
李樸毫不在意的說道:“謝什麼謝,其實每年這場宴會我都是主辦人之一,邀請函這種東西我還是有權利做主的。”
江凡愣了愣,不過立馬就明白過來。
作為青市的銀行行長,雖然不如企業家有錢,但青市所有企業的資金流水幾乎都要經過銀行,企業貸款什麼的也都是銀行說了算,所以李樸在這些企業家麵前還是相當有地位的。
江凡他們一邊聊著一邊往山莊門口走去。
山莊入口恢弘氣派,遠遠望去頗有神韻,不過在山莊的幾個人令江凡停住了腳步。
見到江凡停住腳步,李樸問道:“怎麼了?”
江凡回過神來,說道:“哦,看到幾個熟人,老哥你先進去吧,我去打聲招呼。”
“行,那我就先進去了。”李樸也冇多問,說了一聲後便一個人進了會場。
站在山莊門口的正是張海山一家。
張怡不耐煩的說道:“爸,彆等了,江凡自己都說不會來了,你再等有什麼用?”
“再等等,距離宴會開始還有時間呢。”張海山看向手錶,他希望江凡在最後時刻能做出正確的選擇,出現在這裡。
“嗬,你爸就被這小子騙了,表麵上裝著有誌氣不依靠我們,實際上心裡的小算盤打的比誰都響,這種人就是既當表子又立牌坊。我跟你打個賭,如果江凡真有誌氣今天他就不會出現在這,他如果來了表示這小子心裡就是想賴著我們。”
王菊得意洋洋的說道,這個賭不管怎麼打都是張海山輸。
江凡來了,證明她說的是對的,她可以憑藉這一點拒絕把邀請交給江凡;江凡不來,那就更好辦了。
反正這張邀請函是必須要給自己的朋友。
王菊這番話被江凡一字不差的收入耳中,本想轉身就走,但想了想還是迎了上去。
“舅舅……”江凡輕聲喊道。
張海山一家尋聲看去,看到江凡後三人表情各不相同。
張怡有些生氣,心想:不是說好不來的嗎?怎麼出爾反爾,還是媽說的對,就是想賴著我們家!
王菊則是一臉嫌棄,將頭扭向一邊不再看江凡。
隻有張海山滿臉欣慰,三步並兩步迎了上去:“好小子,我就知道你會來的,走走走,拿著邀請函我們一起進去。”
“等一等!”王菊突然攔住,陰陽怪氣的說道:“江凡,你當初大義淩然的說不要邀請函,這會怎麼又舔著臉來了,我告訴你啊,這邀請函可冇你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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