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百百 昨晚是2024年4月25日 我又做夢了 那血腥 肮臟 泥濘的場景讓人嘔吐。
我和閨蜜決定到風景怡人的鄉下度過難耐的夏日,故事從這裡開始。
我們到桃花源鎮的那天恰逢當地居民在舉行婚禮,我們跟隨在隊伍後麵也想沾沾喜氣 學著當地的方言祝這對新人百年好合,這是我第一次參加鄉下的婚禮 震驚於十裡鄉親的熱情羨慕與家家戶戶之間的關係和睦,鞭炮聲從村口響起延綿到辦喜事家門口。
我和閨蜜慢悠悠的在小路上溜達,感受難得的寧靜,回到民宿一夜無夢。
第二天我們決定去傳說中被桃花林包圍的地方品品,我們房間正對桃花山推開窗彷彿明白了陶淵明“悠然見南山”的愜意,真真美不勝收。
如果可以我想做一個田園派散人。
樓下阿婆們早早就起床了圍坐在一起聊著天 我托腮望著這幅畫卷,隱隱約約聽見“殺人”“死”等一些敏感詞彙 我趕忙叫過閨蜜讓她給我翻譯。
據說昨晚有人家的小夥子犯了瘋病把他家裡人咬了,人冇死脖子都是血。
妹妹要報警他阿母不讓報說人冇事然後把小夥子關起來了。
阿婆們搖搖頭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遠遠望見一個嬸子匆匆忙忙麵色蒼白,樓下阿婆們問嬸子乾嘛去,嬸子支支吾吾說找大夫,趕忙跑了。
阿婆們搖搖頭說昨晚出事就是她兒子,指指點點一番又說起來其他事。
我閨蜜問我要不要去瞅瞅,我思索一下覺得還是算了,這種熱鬨還是不湊了。
我們收拾好爬山用的工具背上包就下樓了,一聲尖叫劃破天際。
眼見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士跌跌撞撞從門內衝出來,嘴裡念著手裡緊緊攥著小刀往村口跑去。
街道上陷入了詭異的沉默,渾身是血的男人拿著小刀這個組合怎麼看都是要報警的程度。
“殺人啦!
殺人啦!”
隨著阿婆們的尖叫聲,人們如夢初醒西散而去緊閉房門。
我們倆猶豫了一下齊齊轉身果斷打開大門鎖好院門站在房間視窗撥打報警電話。
我們倆就這樣坐在視窗望著空無一人的道路,從天亮首到天黑。
去找大夫的嬸子也冇回來,跑了的男人同樣冇回來,最令人不解的為什麼警察也冇有來。
“今天…可能就這樣了”我們倆反覆確認門窗卡扣,躺在床上回憶今天發生的事情,一切都是那麼突然,突然“發病”的人,渾身浴血拿著小刀跑走的男人,一天未歸的嬸子……這個小鄉村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怎麼都睡不著,翻來覆去,一扭頭看見小方目光炯炯盯著我“你盯著我乾嘛?”
“睡不著”“……”“我感覺這裡好危險”“……”“明天還去爬山嗎”“……”“你真裝啊!”
“……”“你有冇有聽到什麼聲音”“……什麼聲音?”
“你爹說話的聲音”“………”我們決定天亮就離開這裡,半夢半醒間聽到異響。
迷迷瞪瞪睜開眼仔細聽著聲音判斷來源,類似於指甲劃過黑板的聲音,聽的人汗毛豎起。
過了好一會兒確定冇有聲音後我悄悄移到窗邊,透著窗縫掃了一眼外麵,眼前這一幕讓人膽寒,我捂住嘴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小方,小方”我挪到床邊叫醒我閨蜜,一把捂住她要幾哇亂叫的嘴“彆說話,你過來看”她跟著我悄悄挪到窗邊看到路上的人姿態各異,像是某國街頭的“行屍走肉”我悄悄拉來點窗戶低頭往院門口看去,頓時和一雙抬頭望著我們的眼睛對上,我僵首身體望著那雙隻有眼白的雙眼,扣緊窗柩指尖泛白一動也不敢動,聽到自己心跳如鼓。
看著“他”扭動著身軀離開院門往遠處走去我趕忙關上窗,叫小方快速收拾能用的東西“你看到了對吧!
是人嗎?”
“不管是不是,目前應該不是。
喪屍片看過冇?
咱倆要當主角了”她激動的開始收拾東西,什麼這個登山杖她能一串十,什麼這個殺豬刀能一刀一個,什麼這個牙簽做暗器……在她又要拿起耳機線說徒手把人家喪屍勒死前我製止了她並讓她消停一點。
值得慶幸這次來要爬山所以帶的衣服比較正常,將用不到的扔掉減重。
準備好行囊我們便等待著日出,我們聽著世界歸於平靜,聽著第一聲雞鳴。
推開窗感受初晨帶來的濕氣,淡淡的血腥味瀰漫。
我皺皺眉頭確定安全便戴好口罩下了樓,從廚房拿到了小刀和一截鋼管。
推開院門向未知邁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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