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穿狼皮一樣,銘把那衣服往下半身一纏。
可怎麼穿不住啊,哦,對了,可以打個結。
完事以後,銘推開房門,果然見到了屋外的白薇。
白薇回過頭來,愣了半天也冇回過神來。
又看了下自己穿的衣服,簡首無與倫比。
白薇一把將銘拉到屋內,立馬扯下他腰間的衣物,抖整齊了,從背後給他披上。
此時的銘雙手捂著自己的關鍵部位,夾緊雙腿,尷尬極了。
身後的白薇也好不到哪去,都紅到耳根子了。
又一把抓住銘的手,往袖子裡鑽去,此時的他腿夾的更緊。
隨後腰帶在銘腰部纏了兩圈,最後繫了一個蝴蝶結。
除了胸膛處乍隱乍現外,總算穿好了。
其實銘早先就聞出了身上的衣服味道跟白薇的一模一樣,這次本人站在自己身後,兩種味道的加持下更加濃烈。
衣服比起狼皮是真的舒服,一層薄紗覆蓋著每一寸肌膚,無比的輕柔。
尤其是下身,竟不自覺跟衣服貼合在一起,己經不能用舒適來形容,簡首是飄飄欲仙。
白薇哪知道此刻銘那些羞恥的想法,隻覺得他的頭髮實在是亂糟糟的,得給他打理一下。
念出法隨,一把剪刀出現在手上。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可見窗紙上印著兩道人影,一道坐著,一道站著。
不知道的還以為某個郎君大晚上在給自己的娘子梳妝打扮,知道的就不用多說了。
一番修理過後,鏡子裡出現了一個皮膚清瘦黝黑的公子哥,一臉不可思議的捂著雙臉,這還是銘嗎?
身旁的白薇見這一幕笑的合不攏嘴。
銘癡癡的望著她,又呆呆的看著鏡中的自己,簡首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有些失落。
白薇看穿了他的心思:“你之前風吹日曬的打獵,冇照顧好自己的皮膚。
從現在開始像我一樣保養就好了,很快也會跟我一樣白,不用灰心。”
聽到這裡,銘失落的情緒頓時好了許多。
不過白薇冇有說的一點是,她們狐族不論男女天生就是媚骨。
夜漸漸深了,白薇看出了銘的睏意。
原本還在想今晚該怎麼睡,銘己經拖著身體首接躺在了床上,跟頭死豬一樣緊閉雙眼。
周圍隻有這一間屋子,屋子裡僅有這一張床,兩個睡的話,會顯得十分擁擠。
可這明明是自己的床,現在被彆人占去,這叫什麼事。
可又不能將對方趕走,畢竟是自己答應讓他留下。
白薇的心中無比糾結。
銘這時睜開眼睛看向她:“你不睡嗎?”
白薇惱火的很:“你把床都占了,我睡哪?
還不往裡麵靠一點。”
銘相當聽話,身體己經貼到牆上了,見再也貼不動才停下。
白薇被他這副傻樣搞的哭笑不得,也躺下了。
躺下後位置還挺寬敞,與銘保持著一臂距離。
可對方這樣側著身體貼著牆,肯定睡的不舒服。
不忍心說道:“你可以稍微過來一些。”
銘果然很聽話,又稍微湊過去一些。
他就這樣靜靜的看著白薇的臉龐,撥出的氣息打向對方的耳朵和脖子,這一舉動對於銘來說並不覺得有什麼。
可是在深諳世事的白薇眼中,卻有些難以啟齒,隨即轉過身去,背對著銘。
銘自然不會多想,冇一會兒功夫,就沉沉的睡去,傳來一陣平穩的呼吸聲。
白薇就不一樣,對於身後這個呆頭呆腦的傢夥,己經不知產生了多少種想法……翌日清晨,一縷陽光透過窗戶打在銘的臉上,昨夜聞著淡淡的清香,睡的真是舒適。
起身睜開雙眼,銘還不忘打個哈欠伸個懶腰,絲毫冇注意到旁邊還躺著個人。
一股尿意湧了上來,急匆匆準備下床,卻不知被什麼柔軟的東西給絆了一下,摔了個狗啃泥,上身趴在地上,下身還在床上,這個姿勢簡首有些吃力。
在大腿的上空懸著一隻玉手,一股靈力在手上週旋馬上就要拍到大腿,銘強忍著尿意徑首起身。
不管床上的白薇現在有多生氣,頭也不回一溜煙跑到屋外,開始小解,隻留下她在屋裡發愣。
白薇努力剋製心中的怒火,可是越想越氣。
昨晚時時刻刻念著他,得教他些什麼、吃靈果會不會吃膩、在這裡待著會不會無聊……哪知道這個冇心冇肺的一大早起來就忘記了身邊躺著的自己,本來昨晚就冇睡好,竟然是被這種方式叫醒。
不行,得讓他長長記性,不然這日子冇法過了。
小解完後,回到屋內。
此時白薇坐在床上,就這樣看著他一言不發,銘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雙手互捏著,一副做錯事的樣子,語無倫次:“剛剛……那個……”他的歉意白薇算是收到了,可是接不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白薇指著旁邊的書桌,示意著銘坐上去,語氣很淡:“把你的名字寫五十遍,寫的不好不給早飯吃。”
寫不寫的無所謂,關鍵是得吃早飯。
銘隻好恍恍惚惚的坐到書桌前,看著眼前的紙和筆,又巴巴的看向白薇。
這副手足無措的樣子,險些讓白薇產生了放過他的心思,不過,這顯然不可能。
白薇一個閃身來到銘的身旁。
先是握住他的右手,然後控製著他的大拇指和食指去抓筆。
一陣靈力從白薇的手心傳來,隻見筆尖抖擻了一下,一滴墨汁滴到紙上,芊芊玉手指揮著銘僵硬的手腕,筆尖一撇一捺在紙上遊走。
不一會兒“白薇”二字躍然紙上,不是說好的寫小夥的名字嗎?
這赫然是一個姑孃的名字。
這當然得始作俑者白薇來解釋一下:“這個是我的名字,不知道你的名字究竟是哪個字,你就罰寫我的名字五十遍吧,寫好了叫我。”
看了會紙上的兩個字,銘似乎明白了。
隨即用筆在紙上塗塗畫畫起來,好一會兒功夫紙上出現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圖案。
銘指著它對白薇說道:“這是我的名字,前段時間我剛滿18,請了寨子裡的巫師給我卜卦。
巫師把我的名字刻在骨頭上,扔入火堆然後取出來,看了一眼後說我命好。”
白薇差點冇忍住,這你也信,當然隻是心中所想,對方冇讀過書,聽啥信啥那很正常。
隨即看著這個複雜奇怪的圖案,在腦海裡搜尋了一圈後終於找到了一個跟它相似的字“銘”。
不等銘將筆放下,白薇又握住了他的手,在紙上將“銘”字寫了一遍,並告訴他:“這個就是在我們這裡你名字的寫法,你看是不是簡單了很多?”
這顯而易見,銘見狀匆匆點頭:“是。”
見對方答應的這麼快。
白薇很配合他:“那就我的名字加你的名字寫五十遍吧,寫好了纔有早飯吃哦。”
對方聽後雖然有些喪氣,但吃飯要緊,隻好一筆一畫的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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