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換好了衣衫,看著自己穿的正好的男裝穿在蘇棠身上,幾乎將她整個人從上裹到下,就連那雙雪白纖巧的秀足都裹住了,陸照寒心裡劃過一抹異樣。
陸照寒麵上雖還陰冷著,可不知在什麼時候,他耳根上的紅暈已經隱藏不住。
隱忍的將不老實的蘇棠從自己身上撕開,陸照寒從床邊站起,看著裹在自己衣衫裡的蘇棠,冷哼一聲,離開了廂房。
離開廂房的世子爺腳步匆匆回了臥房。
不一會兒,臥房的淨房裡就響起了嘩啦啦的水聲。
等蘇棠清醒時,她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身邊是守著她的香豆。
香豆見她醒了,驚喜道:“姑娘,你終於醒了!”而後又用手碰了碰她的額頭,發現高熱已退,更是多了一分高興,“已經不燙了,太好了!”
蘇棠發現她是躺在自己的床上,想到最後她淋雨倒在了水泊中,就問起香豆情況。
香豆自不會隱瞞,“聽說姑娘淋了雨,才起了高熱,奴婢是一個時辰前被喚到西廂房,將姑娘接回來的。世子爺身邊的常隨書劍還給了奴婢兩包藥,讓奴婢煎了按時給姑娘服用。”
香豆扶著蘇棠靠坐起來。
一動,蘇棠頓時覺得渾身疲軟,冇什麼力氣,頭也好似要裂開了一般,一陣陣刺痛。
昏迷後,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好似隱約記得有人給她換了衣裳。
這麼一想,她連忙低頭看向自己身上。
隻見自己身上穿的根本不是今日出門穿的衣裳,而是一件低調卻奢華的竹青色男子長袍。
蘇棠表情一怔,想起這件衣裳她見陸照寒穿過。
難道給她換衣裳的是陸照寒?
如果真是這樣,這位世子爺也不算是完全無情,好歹有一絲人性。
不過她今天淋雨發燒就是他造成的,蘇棠倒也不會傻到還感激他。
陸照寒這個人陰晴不定,她還是抓緊時間完成試婚,拿了賣身契溜之大吉的好。
今天兩人都到那個程度了,陸照寒竟然還能忍住,而且能立刻找回理智。
換作其他男人麵對自己這副皮囊怕是都會忍不了。
難道陸照寒真的在女人方麵有什麼問題?
想到一種可能,蘇棠一雙杏眸瞪大,下巴都要被自己的想法驚掉了。
她艱難地嚥了口口水,又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男子長袍。
世子爺不會是不好女色,好男色吧?
他院子裡伺候的可都是常隨護衛小廝,清一色男人。
那個叫書劍的常隨年輕清秀,經常看守院子幾名護衛有的高大健美,有的瘦削高挑,還有的沉穩冷靜……各色男子一應俱全……
香豆發現蘇棠突然變得奇怪的表情,好奇問道:“姑娘,怎麼了?”
蘇棠連忙搖頭,虛弱的衝香豆一笑。
這場突感的風寒比蘇棠預料的還要嚴重。
當天晚上後半夜,蘇棠就又起了高燒,讓香豆將藥煎了灌下去,高熱才緩慢退了下去。
次日清晨雖然冇發高燒,卻一直伴隨著低燒,整個人也渾身綿軟,懨懨的冇精神冇力氣。
痛不欲生過了三天,蘇棠纔有了一點胃口。
侯夫人那邊卻等不得了,立刻派了周嬤嬤過來一番敲打。
周嬤嬤見她臉色蒼白,臉也瘦了一圈,一副大病初癒的樣子,到底還是放軟了口氣,“蘇棠,這轉眼一旬就要過去了,你得抓緊了,否則不但侯夫人那邊不好交代,你日後也冇有好日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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