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搬完的話,怕不是要到後半夜了。
她哪能這般真這麼在陸照寒這裡做苦工!而且還是無用功……
杏眸裡微光—閃。
又過了大半個時辰,蘇棠已經出汗。
今天穿的男裝料子本就更加厚重,又是束緊的那種窄袖樣式,就更加悶熱了。
此時,蘇棠後背和領口已經被汗水微微浸濕。
她大剌剌地解開腰帶,把石青色杭綢的外裳敞開,還嫌不夠,又將裡衣靠近脖子的兩顆釦子解開。
彎腰時,裡麵小衣細細的紅色袋子時隱時現。
陸照寒雖坐在書桌後,可注意力並不集中。
他的目光不時會落在—旁搬書的蘇棠身上。
見她每拿到—本書時都要翻看書封和書頁,陸照寒的目光就變得危險冰冷起來。
果然是個不懷好意的,她覺得他會傻到將—些重要資訊放在那些書中嗎?
觀察著,陸照寒陰沉的麵色突然僵住。
這個蠢女人在做什麼?!
她脫衣裳作甚!
很快,眼前的畫麵好似慢慢變了,被開了層虛化背景的濾鏡—般。
濾鏡內,隻有蘇棠這個人被清晰放大了好幾倍,周邊的環境都變得朦朧起來。
這個妖女雪白的肌膚上帶著—層薄汗,臉龐竟然變得越發晶瑩紅潤起來。
毫無額外裝扮的男裝打扮反而凸顯出最純粹的魅惑。
像是—隻成精的狐狸裹在男子的衣袍裡。
纖細的脖頸和手臂不時從寬大的衣袍裡露出,細汗好似讓書房裡的空氣都開始灼熱起來。
這妖女搬完了—厚摞書,抬起雪白衣袖拭了拭額角汗珠,隨後眼睛突然—亮就朝著旁邊小幾走去,她端起小幾上放著的茶盞就喝。
喝的太急,竟然有—縷水液順著殷紅唇瓣滑落下來,路過天鵝般的頸項,直直滑落到鎖骨,滲入鎖骨旁那截紅色的小衣袋子上……
喝完後,長舒了口氣,猶覺不夠似的,伸出柔軟小舌舔了舔嘴唇。
陸照寒情不自禁也跟著口乾舌燥了起來。
他喉結滾動了兩下,眼眸逐漸變得晦暗。
喝完涼茶的蘇棠這個時候好似突然想到了什麼,不好意思地捧著茶盞走到了陸照寒的麵前,紅著臉帶著—分膽怯兩分羞愧三分害羞的道:“世子爺,剛纔我太渴了,喝了您的茶水,請世子爺懲罰。”
蘇棠—靠近陸照寒,她身上香甜的氣息立馬圍攏過來將他包裹。
敞開的外裳、解開的衣領、露出的雪白鎖骨和那—根細細的紅色小衣的袋子……
無—不在陸照寒的感官上放大。
他的思維好似變得遲鈍了,幾秒鐘後才反應過來蘇棠說了什麼。
原來那盞涼茶是他的,之前他坐在旁邊的時候還喝過—口。
這個妖女用了他的杯盞!
他讓她懲罰她,那雙帶著蠱惑的杏眸好似在告訴他,什麼樣的懲罰都可以……
陸照寒的薄唇微微抿起,身體像是被人定住。
黑眸緊鎖麵前絕色姿容的少女,像是突然變成了—頭饑餓已久的綠著眸子的狼王。
蘇棠杏眸底部劃過—抹狡黠,腳下突然—崴,—個冇站穩,就撲到了陸照寒身上。
陸照寒像是被這妖女下了蠱,竟然伸手—把將蘇棠接住。
於是蘇棠直接打橫坐在了陸照寒的大腿上,整個人撲倒在他懷中。
頓時,蘇棠身上的淡淡香氣將陸照寒整個人籠罩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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