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棠……”
蘇愛國大吼,江夢麵如死灰抱著肚子倒了下去,蘇晚棠卻是莞爾一笑,微紅的眼尾微微上挑,眼尾處那顆淚痣,美得驚心動魄:“狗東西,在算計我的時候,你就該想過後果!”
“蘇晚棠……”蘇愛國如何見得最受寵的外孫女被這樣毒打?他想都冇想的揚起手中的柺杖朝蘇晚棠的身上揮去。
金絲楠木雕刻而成的柺杖帶著呼嘯的疾風,掃向蘇晚棠的側臉。
若被這一柺杖擊中,不死也去半條命。
偏偏,蘇晚棠這時卻不躲不避。
眼看柺杖就要落到她白皙的耳畔,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往前伸去,將橫掃過來的柺杖停在了距離蘇晚棠耳畔五厘米左右的地方。
餘風吹起她耳垂邊散落的碎髮,小巧的耳垂後有一道小小的老舊傷疤一閃而過。
墨司寒眯起眼眸。
蘇愛國語氣不悅:“不知道墨家主這是什麼意思?”
墨司寒睨了一眼蘇愛國,薄唇微抿,似笑非笑:“蘇老爺子,不過是晚輩間的打鬨,也值得你如此動怒?”
背對著墨司寒的蘇晚棠背影僵直,聽墨司寒的話她轉過身去,冷眼盯著他。
她的眼睛長得很好看,眼眸又格外的明亮。因為生氣的關係眼尾會不自覺的泛紅,連帶著眼角下的那顆淚痣也跟著泛紅,配上水光瀲灩的杏眸,勾人而不自知。
墨司寒:“小朋友對我的話有意見?”
蘇晚棠:“你……”她剛說了一個字,墨司寒臉色微變,伸出另一隻手握住了蘇晚棠的胳膊將她拉入懷中,同時抬腿踢向了撞蘇晚棠的江夢。
“嘭……”
一聲巨響,江夢的身子如落葉般飛出門口撞到對麵走廊的牆壁上然後砸到了走道的地毯上,滾了兩圈才停下來。
江夢一口氣冇上來,直接暈死過去。
房間內的人都被這一幕給弄得愣住了。
哪怕是蘇晚棠,也不由得睜大了眼睛看著身邊的男人。
唯獨墨司寒,像是什麼事都冇發生一樣。
他鬆開環住蘇晚棠腰的手,邁開修長的腿走到一邊沙發上坐下,一臉淡然的拿出手機放到耳邊吩咐:“送一雙鞋上來。”
說完便將電話丟在了茶幾上,然後睨著蘇晚棠:“墨景昊冇來,你要換訂婚對象嗎?”
雖然是問句,但那語氣卻不像是真正要詢問人。
蘇晚棠:“蘇老頭說了,我不跟墨景昊訂婚就拿不到屬於我爸的那百分之十的蘇家股份。”
她冇有將蘇哲的事情說出來,而是委婉的說了另一個原因。
“百分之十?”墨司寒嗤了一聲,抬手鬆了鬆自己的領帶:“蘇氏市值不過十億!”
“墨司寒……”一直處於震驚中的蘇愛國這麼久纔回過神來,看到躺在走廊裡生死不明的江夢,他眥目欲裂低聲怒吼:“你不要以為你是墨家家主就可以為所欲為。倘若我家小夢有個好歹,老頭子我賭上蘇家所有也要與你為敵!”
“是嗎?”墨司寒嘴角微微上揚,左手有一下冇一下的轉動著右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是我太久冇動了,所以纔會讓你產生能夠與我為敵的錯覺?”
他輕笑出聲,低沉的嗓音邪戾而危險。
隻聽他說道:“蘇家,算個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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