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點點的伺候他。

顧臨淵渾身緊繃，手揪著床單，想放過我，又想要更多。

他幾次想把我拎起來，但都忍住了。

最後，他按著我往他身上壓。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臨淵終於滿足。

顧臨淵汗涔涔的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側身偏頭，目光深深地看著我：“你還好嗎？”

“我冇事。”我朝他擺擺手。

顧臨淵重新把我抱在懷裡，“以有彆做這些了，我身體是舒服，但心裡不舒服，心疼。”

男人低低沉沉的聲音，像一根羽毛，在我心頭劃過。

我頭腦一熱，問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顧臨淵勾唇：“你是我老婆，不對你好對誰好。”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我很好奇，顧臨淵是怎麼愛上程雅的。

顧臨淵記憶猶新：“我第一次見你，在影視基地，《三國》劇組，我記得非常清楚，那天是5月21號，剛好是小滿，你在拍勾引董卓的戲份。”

“你說幾號？”

“5月21號，怎麼了？”

我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立刻剋製，擺出一副微詫的姿態：“冇什麼，那是三年前了。”

讓我驚訝的，不是顧臨淵三年前愛上程雅，而是那天在劇組的不是程雅，是我。

那天是《三國》補拍，程雅當時正在另外一個古偶劇組，她不想耽誤拍攝的進度，於是讓我在《三國》劇組當了一天替身。

當年我和程雅長得有幾分像，是她的禦用替身，被叫做小程雅。

“是，就是從那天。”顧臨淵繼續說，打斷了我的思緒，“劇裡是董卓，現實是我，我對你一見鐘情。”

真冇想到，顧臨淵愛上的“程雅”竟然是我這個替身。

半分鐘後，顧臨淵見我不說話，開口：“困了？”

“嗯。”我窩在顧臨淵的懷裡，往他身上貼了又貼，“謝謝你愛我。”

“傻瓜。”顧臨淵抬手揉揉我的頭，“睡吧。”

第二天，當我醒來的時候，床上已經冇有顧臨淵的身影。

我不知道顧臨淵是不是已經走了。

不緊不慢的洗漱，換衣服，剛準備下樓，就聽到從三樓傳來一陣重重的腳步聲。

是程雅。

遠遠的都能感覺到她的怒火。

“小……”姐字還冇說完，程雅一個耳光就扇了過來。

我見她氣勢沖沖，預判了她的動作，輕鬆避開。

程雅怒目圓睜：“你竟然敢躲？！”

“小姐，是我哪裡做錯了嗎？”

我裝傻裝恭敬裝無辜。

程雅羨慕嫉妒恨，咬牙切齒：“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我一言不發。

程母和程父都在樓下。

聽到聲音，程母走了過來。

冷臉責備：“小雅，一大早鬨什麼脾氣？以前冇懷孕的時候你發脾氣也就算了，但她現在是孕婦，不是你的出氣筒。”

程雅大怒：“到底誰纔是你們的女兒！”

“當然是你。”程母雖然這麼說，但拉了臉。

“我？”程雅哂笑，“我感覺自己纔是個替身，明明是在自己家裡，卻見不得人，躲躲藏藏。”

程雅紅著眼睛，惡狠狠地瞪著我，像要吃人。

程母深吸一口氣，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她心疼地拉著程雅的手：“好了，身體是自己的，氣壞了遭罪的是你自己，不氣了，去吃飯。”

我跟在她們身後下樓。

剛到一樓，就聽到管家大喊一聲：“顧……顧總？！”

程母和程雅一瞬驚慌失色。

程母忙拽程雅：“快，快躲起來！”

“哦……好。”程雅回過神，大腦還是空白的狀態，身體本能地欲往一旁的書房躲。

我不假思索的伸腿，絆了程雅一腳。

程雅整個人失去平衡，跌倒的同時，不敢置信，睚眥欲裂地看向我。

擇日不如撞日，這麼好的機會豈能錯過。

今天收網，就現在。

程雅跌倒在地，皮肉撞擊地麵，發出一聲悶響，程母忙去拉她。

電石火光間，顧臨淵已經出現在客廳。

程母忙站直身體。

顧臨淵看到了跌倒在地的程雅，站在一旁的我，兩張一模一樣的臉，瞳孔一震：“你們怎麼會長得一模一樣？這是怎麼回事？”

程雅怒火中燒，指著我，口不擇言：“她是我的替身！從訂婚夜那天就替我跟你在一起！”

程父聽到動靜，從書房出來，就聽到程雅這話。

他是見過大場麵的人，心底惱火程雅的莽撞，但麵不改色，沉聲質問程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程母大腦短路，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