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不搭理程雅,示意我接電話:“開擴音。”
我這才按了接聽鍵,:“蘭姐。”
盛蘭開門見山:“在哪兒,我去接你,有個飯局,張導也在。如果能上魏導的戲,你轉型就穩了。”
魏徹,公認的電影鬼才,作品賣座又叫好,票房與口碑兼具。
掛了電話,程雅冷著臉道:“好好表現,彆給我丟人!”
“是,小姐。”
我恭敬應聲,起身高興地上樓換衣服,化了個精緻的淡妝。
盛蘭很快就到了。
我跟著她去了抱月齋,一進包廂,冇想到顧臨淵也在。
“魏導、顧總。”
我跟他們打招呼。
談公事的場合,我冇叫顧臨淵名字。
我和盛蘭一起坐了下來。
不知道這個飯局是真的意外,還是顧臨淵讓這一切看起來像意外。
我很難不懷疑這是鴻門宴,有種吃斷頭飯的感覺。
飯吃的差不多了,魏徹給我了試鏡的機會。
他不搞潛規則和帶資進組那一套,尤其喜歡新人,上他的戲除了實力外,更多的看眼緣和運氣。
吃完飯,我上了顧臨淵的車。
司機發動車子,黑色的勞斯萊斯彙入車流。
我們都喝了酒,我喝了一杯紅酒,顧臨淵喝的是白酒,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酒氣。
顧臨淵懶散地靠著椅背,撤掉領帶,單手解襯衫頂端的鈕釦:“送你回程家?”
大概因為程雅之前幾次中途換替身,讓他起了疑心。
我伸手幫他解鈕釦:“今晚不要我陪?”
顧臨淵勾唇:“我每天三次不是不可以,不是你說累?”
一本正經的男人說著葷話,深邃的黑眸如同一個勾子。
勾的我心潮起伏。
“又不止三次。”我嗔他一眼,收回手,“自己解。”
顧臨淵抓住我的手,笑:“想要不是問題,不要纔會出問題。”
回到彆墅,一進門,顧臨淵就把我按在牆上親。
我嚐到了他唇齒間白酒的味道。
我努力適應。
他掐著我的腰同頻將我往他身上按,像是要刺進我心裡。
從門口到沙發,從沙發到床上。
前兩次是顧臨淵主動,第三次是我掌握主動權。
“我來,你看著。”
我將顧臨淵推倒在床上,五指張開,腹肌,胸肌,撫摸他每一寸賁張的肌肉。
我緩慢的撩撥著他。
顧臨淵隱忍的額頭青筋突起:“你想廢了我?”
我不說話,一臉認真,低頭看了看。
這纔開始……
很久,久到我的腰和腿完全使不出力氣,顧臨淵卻仍然死守不放,不知道是我做的不到位還是他故意的。
昏暗的房間裡,響起男人低沉的打趣聲:“這就累了?看來得好好鍛鍊一下身體了。”
被拆穿,我乾脆擺爛不動:“還是你自己來吧。”
半路刹車是最難受的。
顧臨淵翻身將我壓在身下,主動權易主。
優雅斯文的男人,在這種事情上像是變了一個人,何止是強悍,簡直是野蠻。
我搖搖欲墜……
第二天,我跟顧臨淵一起吃完早飯,他去公司,我去試鏡。
回到程家,程父和程母看到我,懸著的心落地。
尤其程父,更加堅定了讓我暫時全麵代替程雅的決定。
程雅本以為我頂替她的工作,不給她丟人就不錯了,冇想到我竟然通過試鏡,入了魏徹的青眼。
她陰陽怪氣道:“不要以為能上魏導的戲是憑自己的本事,魏導是看在顧臨淵的麵子上。”
顧臨淵是資方,出品人。
程母很高興:“不管怎麼樣,拿到角色都是好事,這是給你做嫁衣。”
程雅神色稍緩,隨即又道:“魏導的戲不能用替身,她靠顧臨淵進組,到時候說不定不是做嫁衣,是讓我丟人現眼。”
我一言不發。
她質疑我的人品,也懷疑我的演技,但我壓根不在乎,隻有蠢貨才呈口舌之快。
從火海逃生,我的人生就是一場大戰。
弱過,輸過,險些丟命。
可我不認命,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不爬起來程雅也隻會踩著我的屍體站的更高,走的更遠。
我不會讓她如願。
報仇不隻是說說,我努力脫胎換股的也不隻是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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