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囉嗦,小書生?有意思,你作首詩來助興,若是作得好!”
“我可代你向尊上求情,饒你不死!”
月無妮咯咯的笑著打斷他的話。
月無姬讓秦楓過來製冰,是為了保證萬無一失,免得在幾個妹妹前麵丟臉。
她眼神冰冷,正欲讓人把秦楓拖出去砍了。
現在月無妮提出這樣的要求,她便不好打斷了妹妹的雅興。
“彆說一首,就是一百首也不成問題!”
秦楓語氣堅決,他必須要狠一點,才顯得自己才高八鬥。
“尊上,看來您還真撿到了一個極品!”
“彆這麼快下定論,要是詩文狗屁不通,就拖出去砍了!”月無姬是真的動怒了。
秦楓雖然穿著太監衣服,他可還是個冇有被閹割的男人。
她的身子要真被他砍了去,再有才也要砍!
“回眸一笑儘傾城,
天下百花無顏色。
夏暑冰消玉清池,
人造冰爽洗凝脂。”
秦楓可是穿越者,自古女人有幾個經得起讚美的?
在二十一世紀,張口稱呼女人為美女,一喊一個準。
他熟讀唐詩幾百道,不會作來也會仿,他還真不怕對方考他詩文。
秦楓雖然被李玉嬛死死的壓在地上,動彈不得,但,她巨大無比,由於身子前傾的關係。
她又褪了束身衣物,穿著薄紗,背上若有若無的感覺真舒服啊......
此詩一出,四美皆驚!
前兩句這是在借對方的暗喻讚美她們姐妹的美貌,天下無人能及。
後兩句則是對今晚在玉清池中借冰消暑的描述。
“回眸一笑儘傾城,
天下百花無顏色。
夏暑冰消玉清池,
人造冰爽洗凝脂。”
月無妮慢慢的重複吟詠三遍,確實是一首好詩,貼切,巧妙,工整!
李玉嬛看到賢王月無妮的表情,又看看其他三位的神情,加上這詩並不難懂,她也能體會到這是一首好詩。
“不錯,是一首好詩,看來你真是個書生!”
秦楓此時真想抬頭看她們的表情,可惜動不了。
“在下三歲開始識字,五歲便能吟詩!”
“夠了,拖出去,先挖雙眼!再送閹刑房!”
月無姬冷眼看著秦楓,冷笑一聲。
她帝尊境界,剛纔背後的功法波動不會有錯。
這小子定是動了歪心思。
握草,先挖眼,再閹割?
“親王,你不是說幫我求情嗎?為何言而無信?”
“冇錯啊,現在尊上也冇說要你的命,我為何要向她為你求情?”
“隻是挖眼!放心吧,李將軍的手巧得很!”
“閹割?”
三位親王這下才反應過來,尼瑪,這還不是太監,是個男人?
她們身無寸縷,與他近在咫尺?
這絕對是雪月皇宮千古第一男人!
她們冇有想到月無姬膽子大到這種地步。
讓一個男人進來伺候!
秦楓險些吐血,這雪月帝國都是些什麼人,如此無情,還挖眼的手巧,不會挖了眼,又說那啥技術好吧?
“如此對我,那我便隻有一死,銘誌!”
秦楓能感受到月無妮對他的文彩好像很有好感,他決定賭上一把。
“尊上,您看眼睛要不就給他留著吧!”
月無妮終於張口道。
宮裡無論如何也是不能留一男人的。
閹割,這一條,她冇有意見!
月無姬知道這個妹妹又在惜才了,輕歎道:“直接送閹刑房!”
秦楓被李玉嬛押著轉過身去,才讓他站起來。
交給春花、秋月押下去。
“眼睛不挖嗎?”李玉嬛問。
“先為賢王留著他的狗眼吧!”月無姬手一揮冷漠道。
現在秦楓像是徹底明白了師父的話,若是當年他還是童子身,練了龜縮功就不會落到那樣的下場。
看來他當年假扮太監被認破了。
最後被打入到了死牢,囚禁終生。
秦楓隻希望動刀的太監看到他現在冇發育的樣子能放過他。
秦楓再醒來時,已經被綁在一塊板子上,房間裡隻有昏暗的一盞油燈。
如亂葬崗的午夜,冇有一點聲響。
他吃力的睜開眼睛,感覺一陣陰風吹來,人清醒了不少。
他想起,被送進來的時候,被人在背後敲了一下。
“這人得罪了尊上,竟然隻是送咱閹刑房,真是命大!”
“大晚上的,我眼神可不太行,要是刀下得太狠,要了他的小命,尊上不會怪罪吧?”
“彆囉嗦,快去,我們還等著回去覆命!”
這聲音,秦楓算是聽出來了,是春花、秋月!
老子一定要保住東西,做個完人。
找機會讓這兩小美人慾生欲死地,死心塌地變成自己人。
咣噹!
秦楓看到一個五大三粗,臉上一根毛都冇有的中年男子,手裡拿著市場上賣牛肉的那種小刀,大搖大擺的走到麵前。
嘩!
來人冇有說話,麻利的將他的褲子褪了去。
底下立馬涼颼颼地。
“大哥,你手下留情啊!”
“彆說這些冇用的,省點力氣,這一刀下去,有得你熬的!”
“我是這裡最快的刀,今天我當值算你走運!!”
“隻是在夜裡動手,老子還是頭一回,我有夜盲症,你擔待著點。”
“最穩妥的辦法就是彆亂動,省得多挨兩刀!”
秦楓一聽,握草!
看不見都敢動刀,現在小爺的二弟已經小到要放大鏡才找得著了,你這不是要小爺的命嗎?
淨身太監還是個戰王境界的武者。
隻比他低一個境界。
後宮還真是藏龍臥虎。
若是他真成了太監,他一定要想法辦成立像東廠一般的機構,拿到實權。
亂宮亂政!
幫月無姬救活企鵝,這難道不算奇功一件?
就這待遇?
他一定會讓月無姬後悔莫及!
嘩!
秦楓正胡思亂想,感到身下一涼!嚇得魂不附體。
被人割命根子,換誰能不緊張?
這條件簡陋無比,就敢往人身上最重要的位置下刀?
“你往我身上潑什麼東西?”
“是麻黃水,可以減少你的痛覺!”
麻藥?
“我草你大爺的,敢對小爺動刀,小爺要你的命!”
淨身太監冇有搭理秦楓的話,在一旁的炭火上將刀子燒紅。
完了?任人宰割?
淨身太監拿著燒紅的刀子,一步一步靠了過來。
“喂,大哥,彆亂來,我自小得了怪病,二弟根本冇發育,和你一樣。”
“天生隻有一個功能尿尿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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