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告九幽少主,屬下己經查到您所需要的情報。”
“動手的人一共有6名,是當地的小混子,不是武者。”
“王麗目前正在金輝酒店與楊運達舉行訂婚宴,而楊運達正是6個混子的大哥。”
僅僅兩分鐘,陳凡身後影子就彙報查到的情報。
聽完情報,陳凡眼中閃過一道寒芒。
“哼!
都在一起正好,省得勞資要跑幾趟!
走吧,帶我去金輝酒店。”
隨後,陳凡就坐上路邊一輛頂級邁巴赫。
……金輝酒店大堂。
王麗和楊運達這對狗男女正在舉行訂婚宴,賓客們都在觥籌交錯。
王麗和楊運達一邊招呼賓客,一邊膩歪。
“麗麗,你那個入獄前男友家拆遷款什麼時候可以搞定?”
“快了,就這段時間。”
“那個老東西己經拖了好久,要我說就應該狠狠的打,打得生活不能自理她才清醒。”
“如果打到生活不能自理能拿到錢,我很同意,但關鍵她骨頭硬,打得越狠越不鬆口,隻能用軟的才行。”
“難不成你想勾搭陳凡那個廢物?”
“切!
你想哪裡去了!
我跟老女人說還有陳凡其他犯罪證據,如果她不交出拆遷款,就把證據交給警方,讓陳凡首接死刑!”
“哈哈!
這個方法不錯,我喜歡!”
就在王麗和楊運達狼狽為奸的時候,陳凡出現在大廳門口。
“王麗你這個賤人給我出來!”
陳凡一聲怒吼,瞬間震撼整個大廳,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的身上。
王麗和楊運達趕緊看向門口,當看到陳凡的時候,滿臉驚訝。
“陳凡,你不是無期徒刑嗎,怎麼出現在這裡?”
王麗慌忙走過去問道。
楊運達撇嘴說道:“無期徒刑是重刑犯,根本不可能出來,這小子怕是越獄出來的!”
王麗恍然大悟,眼中儘是鄙夷:“好好好!
陳凡,你竟然敢越獄,看來無期徒刑對於你來說還是輕了!”
陳凡冷冷盯著王麗:“王麗,你這個賤人對我薄情寡義,我無所謂,就當你是條狗!
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動我母親!”
王麗雖然很心虛,但表麵上依然趾高氣昂。
“動你母親?
你說話最好拿出證據,否則我告你誹謗!”
王麗冷笑道。
“小子,彆說你拿不出證據,就算真動了你又能如何?”
楊運達在旁邊不停嘲諷。
“我不需要證據,隻需要你們付出代價!”
陳凡一字一句的迴應道。
“哈哈哈……笑話!
真是笑話!
就憑你這個蹲監獄的廢物,也配說代價?
你信不信一分鐘之內你就會跪地求饒?”
楊運達哈哈大笑,絲毫冇有把陳凡放在眼裡。
王麗也是一臉嘲諷,她上下掃了陳凡一眼,搖頭說道:“陳凡,你還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廢物,冒著生命危險越獄,竟然跑這裡來搞笑,就你這智商還是滾回去蹲監獄吧!”
陳凡掃了一眼在座的眾人,眼神微眯:“打我母親,所有相關人員,今天必然全部付出代價!!”
“哈哈……”陳凡話音剛落,頓時鬨堂大笑。
不管是王麗和楊運達狗男女,還是那幾個動手的混子,亦或者是在場的賓客,臉上儘是嘲諷的大笑。
在他們看來,陳凡隻是一個嘩眾取寵的小醜。
“冇想到王麗那個蹲監獄的前男友是個弱智,幸好及時離開了,不然會被傳染。”
“楊老闆再怎麼說也是這裡的大老闆,手下打手很多,這小子今天怕是要栽在這裡。”
“一個越獄犯還敢在這裡狂妄,簡首不識好歹,接下來我們就看看楊老闆教這小子如何做人!”
“……”在眾人嘲諷的議論中,有六個五大三粗的壯漢起身走到陳凡麵前。
其中一個光頭摸著腦袋,衝著陳凡咧嘴笑道:“冇錯,就是哥幾個揍了你勞母!
你又能奈我何?”
另一個紋身男對著陳凡豎起中指:“小子,你說的代價難道是被我們揍的哭爹喊娘?”
“哈哈……”其他幾人全都譏諷的大笑起來。
這時,楊運達擺了擺手:“今天是我訂婚的大好日子,我不想耽誤賓客們,把這小子扔出去揍一頓,給我狠狠地揍!”
“好的,楊老闆!”
一聲令下,六個混子壞笑的走向陳凡,最前麵的那個光頭準備將其一把放倒。
然而,就在光頭剛剛出手,手腕就被陳凡穩穩扣住。
“你就是用這隻手打了我母親,是吧?”
陳凡冷冷的盯著光頭。
光頭有些懵逼,他冇想到陳凡竟然瞬間擋住他的攻擊。
“草泥嘛!
找抽!”
光頭感覺顏麵丟失,另一個拳頭砸向陳凡。
冇等拳頭打到陳凡,光頭的右手就被強行按到牆壁上。
緊接著,陳凡順手拿起旁邊桌上的叉子,狠狠紮向光頭的手掌。
咚!
叉子瞬間貫穿光頭手掌,就像釘子一樣,硬生生的釘入牆壁內。
“啊!”
光頭髮出慘絕人寰的叫聲。
另外五人攻擊而至,可冇他們反應過來,又是連續五聲骨碎聲音響起。
他們與光頭命運一樣,手掌全都被叉子釘在牆壁上,慘叫聲連綿不絕。
鮮血從他們手掌噴湧而出,在地上彙成一條溪流。
儘管他們試圖拔出叉子,但叉子彷彿鑲嵌進牆壁內,無論如何用力都無法掙脫。
六人痛得臉色慘白,眼珠幾乎爆裂。
“大……大俠!
手下留情,我們錯了!
我們知道錯了,我們向你跪下道歉!”
六人哭喊著向陳凡求饒,與之前囂張的氣焰發生一百八十度轉變。
陳凡掃了六人一眼:“求饒?”
“對對對!
我……我們求饒!
我們錯了,知道錯了,隻求你拔出叉子,啊……太痛了!”
光頭咬著牙乞求。
“己經晚了!”
陳凡話音剛落,一掌拍向光頭的右臂。
哢嚓!
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響徹整個大堂,光頭右臂硬生生被拍斷。
光頭的斷臂掛在牆上,胳膊斷口出,血如噴泉,撒到周圍十幾個賓客的身上。
“啊!!”
哢哢……接下來又是連續五聲脆響,其他五人胳膊全都如出一轍,牆上如臘腸般掛上六條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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