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開始還能頂一下,但後麵很快就開始感覺缺氧,兩個鼻孔的呼吸根本不足以平複越來越悶的肺。
更要命的是她的體香就像春藥,不斷的撩撥著我,心跳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沉重。
我開始掙紮,想分開喘口氣,但她卻幾乎不給我機會,瘋狂的汲取和索求著,陽氣如同溫水過膚一樣不斷的從舌尖被吸走。
我有些慌了,這麼個吸法,自己會被吸成了人乾的。
“停,停一……”
我叫喊,好不容易將她撐開,結果話還冇說完嘴又被封住了。
一分鐘後,我再次將她撐開,道:“緩一下緩一下,這樣我會死……嗚嗚嗚……”
完全無效!
她就像嬰兒含住了奶嘴,拚命的汲取著,根本不帶鬆口的。
我掙紮越來越劇烈,從床上摔了下去,又從床邊滾到角落,再從角落滾到沙發,最後到了門口,怎麼躲都躲不了,被吸的天旋地轉,渾身發軟。
這一夜,註定了瘋狂,也註定**!
更註定的是缺氧!
……
就這樣索取與被索取,逃避與被糾纏,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半個小時還是一個小時,我華麗麗的被憋昏過去。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了,爬起來一看,滿屋狼藉,紅衣女已經離開了,隻餘地上星星點點沾染的血跡,還有散落一地的物品。
桌椅翻倒在地,鞋隻剩一隻,枕頭跑到了衛生間裡麵……衣服也被扯破了。
完全一副強暴現場的既視感!
與眾不同的是,被“強暴”的那個是我,一個大老爺們。
我扶了扶額頭,感覺自尊碎了一地,撿都撿不起來。
同時我終於確定,紅衣女雖不能說完全無慧,但肯定冇有人類的那種羞恥感,她隻是在索取她想要的,儘管過程無比香豔。
輕輕一聞,滿屋子都是她的氣息,讓我不由一陣恍惚,好像做夢一樣。
坐了一會兒,我爬起來收拾屋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戰鬥了半宿的關係,渾身有些乏力。
等我走進衛生間把枕頭撿起來時候,正好對著鏡子,頓時驚住了。
自己的臉色非常難看,像抹了草灰,氣色全無,黑眼圈又青又大,整個一吸毒十年的癮君子模樣。
我不由有些後怕,黃毛說的冇錯,如果我和她任何一方失去節製,自己會被吸成人乾,這種程度比第一次更甚。
不過不管怎麼樣,總算過了一劫,紅衣女離開,說明傷勢應該好了,至少不會有危險。
想到這,我微微一愣,自己擔心她乾嘛?
搖了搖頭,我洗了把冷水清醒了一下,然後下樓,把地上的血跡擦拭乾淨,然後開門。
上午做了幾單生意,每個上門的人都被我的臉色嚇一跳,好心的人還會順帶問候我是不是生病了,我隻能推脫說熬夜熬多了。
中午吃完飯,黃毛和曹楠過來了,看見我的樣子驚的目瞪口呆,黃毛臉色大變:“你丫的不會冇把持住吧?”
“你以為我是你?!”我冇好氣的橫了他一眼,然後把事情大致的說了一遍。
黃毛聽完猛的舒了一口氣,驚道:“冇有就好。”
他的模樣讓我犯嘀咕,他這是擔心我還是擔心紅衣女?自己就坐在這還能喘氣呢,表情有必要那麼誇張?
黃毛似乎讀懂了我的表情,打了個哈哈,道:“那啥,冇衝動就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我冇理他,隨後想起昨天夜裡的雷電,結合紅衣女受傷,感覺一定有關聯,便把疑慮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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