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員休息室。
季雲溪身上穿著嶄新的列車員製服蜷曲在角落哭泣著。
而趙剛則是顯得極為暴躁,喊破嗓子地辯解著。
但他辯解了好久依舊在重複著:“就她這豬頭的樣子,非禮她我還覺得噁心!”
趙剛的不配合讓列車員十分不喜:“同誌,請你端正態度,不要大吼大叫的。”
趙剛覺得極為委屈:“我都說了多少遍了,我就嫌她太胖,占了我的位置我纔想把她拽開……”
“嗚嗚嗚……”季雲溪努力地維持哭腔,“我清白冇了,我不活了!”
說著,季雲溪便作勢要去奪桌上的水果刀自殺。
好心的女列車員急忙阻止她並耐心安撫著。
在倆列車員以為她平息了情緒時,她又大聲地控訴:
“我要報警!他這死流氓不是第一次撕破我的衣服了,我就算是死也要看著流氓進來監獄再死!”
趙剛無語至極:“死肥豬,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還撕破你的衣服?”
“在老家棗樹下。”季雲溪道。
趙剛想了好久纔想到似乎有這事兒。
那次好像是死肥豬說話惹田可不高興了,他心疼心上人去教訓了她幾下。
“那次老子是揍你,又不是非禮你,不就是把你衣服兜弄破了而已,你彆給我亂說誤導列車員同誌!”
趙剛自以為這話能辯解清楚,撇開自己非禮的行為,但列車員聽著卻更覺得他不是個東西。
“撕破女同誌的衣服還毆打女同誌,現在還一點都不知悔改!”
列車員徹底對他這種絲毫冇錯的態度冇了耐心。
“既然調解不了,那就按這位女同誌的意思辦,下一站到站,我們會聯絡警察來帶你們去處理。”
趙剛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老子行的端坐著直,去就去!我就不信警察同誌都是傻子,就隻相信死肥豬的話!”
被內涵的列車員頓時更加無語了……
此時列車員休息室外。
同村的眾人全擠在休息室門口聽動靜,眼裡冇了剛剛看笑話的樣兒,取而代之的是擔憂和恐慌。
最邊上一個帥氣大高的少年用力地往裡擠,嘴裡不斷地囔囔著“妹妹”。
同村的其他人當場同仇敵愾地把對季雲溪的氣都撒在她這傻子哥哥身上故意撞他。
“一個傻子,一個惹事的肥豬,村長就不應該讓他們跟著咱一起。
他們爹媽死了了不起?合著我們全村人要欠他們家一輩子?!”
“就是!剛剛我好像聽到什麼警察之類的,剛子哥這麼好的人要是出事兒了,我不會放過死肥豬的!”
“對!季雲溪這人有毛病,好好的喊非禮!誰會非禮她?真夠惡毒的。”
眾人越罵越大聲,狹小的過道也被他們堵的水泄不通。
“都堵在這裡乾什麼呢?還要不要人過路啊!趕緊散開。”這時,另一個車廂的列車員大聲驅散眾人。
第一次出門的眾人在麵對列車員的嗬斥時下意識是不敢惹事的,瞬間規矩又聽話,絲毫冇有剛剛的囂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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