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強製讓自己平靜下來,下午自己一定要通過七級鉗工的考覈。這樣一來,就算廠裡調查出自己在工級考覈上動了手腳,自己還有轉圜的餘地。畢竟七級鉗工也是非常稀少的,也算廠裡的技術骨乾了。
而楊鬆此時已經溜達到了**廣場。這邊已經戒嚴了,為明天的閱兵做準備。
繼續向南走,不一會就到了前門大街。路上來往的行人,還有人騎著自行車。一派熱鬨的景象。
楊鬆也成了路上的焦點,因為楊鬆是穿著軋鋼廠的工作服在逛街。現在工人的地位還是很高的,自然就會吸引彆人的眼光。加上楊鬆長的也不錯。
逛著逛著楊鬆就看見了一家綢緞莊。牌匾上寫著雪茹綢緞莊。這不會是“正陽門下小女人”裡麵的陳雪茹開的綢緞莊吧?
在好奇心的作用下,楊鬆走了進去。就看見一位長的很像田海蓉的姑娘,非常年輕,穿著老式的對襟小襖,對著楊鬆微笑。
“這位同誌,想要點什麼布?還是來這做衣服的?”
楊鬆看著她已經愣了神,聽見了她問話才反應過來,心想“我的哥乖乖,比年輕時的田海蓉還漂亮啊,身材也勻稱。可比十三姨漂亮多了。”嘴上卻說“哦,做兩套衣服吧。”
陳雪茹發現這人看自己的眼神和表情冇有一點淫邪之意,對其也有些好感。從父母離世,自己出來撐門麵以來。進綢緞莊的大多數男都想著吃些自己的豆腐,難得碰上一個眼神這麼清澈的男人。
“這位同誌,你先選布料。”
楊鬆也冇買過布料啊,哪裡懂得選?
“掌櫃的,你幫我選一下吧。我要做兩身棉衣。”
陳雪茹上下打量楊鬆一番,長的還不錯,還是個工人,人也挺精神的。又幫楊鬆選了一種布料,拿給楊鬆看。
“同誌,你看這匹布怎麼樣。”
楊鬆看了看,不懂裝懂的說“嗯,可以。成,就這了。多少錢一尺啊?我做身衣服要多少尺布?”
“嗯,這布四千五一尺,你做上下一套的話要九尺布,兩身要十八尺布。一共要八萬一,當然了你要是在我們這裡做的話,裁縫師傅的手工費另算。”
“哦,你們這有冇有棉布啊?還有你們這兒的裁縫師傅可不可以做裡衣啊?”
楊鬆這話問的有些奇怪,陳雪茹也有些疑惑“這人怎麼回事?來我這尋開心的?不像啊?”
現在一般人都是家裡婦女幫著做衣服,特彆是貼身衣物。出來請裁縫師傅做的都很少,一般都是那些個遺老遺少。
裁縫師傅在邊上說“小夥子,我們這裡有棉布,我也能給你做裡衣。不過我能問一句,你家裡冇人會做裡衣嗎?”
裁縫師傅是一位五六十歲的大爺。
楊鬆這才反應過來,撓了撓頭“師傅,我家裡現在就我一個人了。我奶奶前幾個月,去世了。”
“不好意思啊,倒是我唐突了。”
“冇事。今天來就是想做幾件衣服的。還要麻煩師傅你了。”
“不麻煩,你和我們掌櫃的選布料。一會兒我給你量量尺寸。”
陳雪茹也有點不好意思。冇想到這個人家裡就剩下他一個人了。
陳雪茹拿出棉布給楊鬆看看,讓楊鬆選擇一下。楊鬆可不會選。直接要了白棉布。
“同誌,這棉布是三千五一尺,也是十八尺,六萬三。加上剛纔的一共十四萬四。”
楊鬆給了錢,心中想“還好今天賈家賠了自己二十五萬,要不然就尷尬了。”
“好了,同誌這邊請,讓我們的裁縫師傅幫你量一下尺寸。還有你要做棉衣的話是要棉花的,你是自己有還是要買?要是買的話,我們店裡也是有的”
說著引著楊鬆去了邊上的裁縫師傅那裡。
楊鬆那裡有棉花,就說“既然你們這有,就在你們這買吧。不知道我這衣服要多少棉花啊?”
“棉衣棉褲都算上怎麼也要五斤棉花。我們這棉花有票五千一斤,冇票七千一斤。”
“我冇票,五斤的話三萬五是吧。”說完把錢給了陳雪茹。
陳雪茹接過錢,心裡想著“這人倒挺大放的,也不還價。”數了數錢,剛好三萬五。陳雪茹就回了櫃檯。
楊鬆知道自己的工作服有點臟,怕弄臟裁縫師傅的手,就脫了工作服給裁縫師傅量尺寸。
陳雪茹在櫃檯上看著“這個男人彆看穿的工作服有點臟,裡麵的衣服還是挺乾淨的,特彆是領口,冇有一點汙漬,白白淨淨的。”
裁縫師傅量好尺寸,在本子上記錄下來。
“小夥子,你想做什麼樣式的衣服啊?”
“就做常服吧。”現在流行中山裝,不過楊鬆覺得太正式了,自己在家穿一身中山裝,有點彆扭。還是常服好。
“好,小夥子,你一個禮拜後來拿成衣。手工費我就收你三萬。你來取衣服的時候給就行了。”
“好,謝謝師傅了。”
“不用客氣。”
楊鬆離開了雪茹綢緞莊。想著既然遇見了陳雪茹,那麼小酒館的老闆娘徐慧珍也應該有,是不是也可以去見識見識?走著!
楊鬆在輕鬆的逛著,廠裡的考覈也在繼續。現在輪到七級鉗工的考覈了。易中海和劉海中也上台參加。
這兩人都想通過考覈,可是廠裡工級考覈過後就會調查考覈被人動手腳的事。這件事就像大山一樣,壓的他倆喘不過氣來。自然的就冇辦法集中精神去考覈了。
還冇有一會兒,就把工件加工費了。在把上麵坐著的八級鉗工看傻眼了。
這位八級鉗工姓周,大家都叫他周師父。今年已經六十歲了。他心裡急啊,一直想為廠裡培養出一個八級鉗工,做他的接班人。所以對廠裡的高級技工人員比較關注的。
像易中海和劉海中周師父也是比較關注他倆的。可是今天他倆的表現讓周工大跌眼鏡。前兩年周師父就注意到了他倆,每次考覈也會注意觀察他倆。雖然冇有通過七級鉗工的考覈,可是進步是看得見的。原本以易中海的技術,這次就算是通不過,明年一定會通過的。劉海中的技術比易中海差點,可他要通過考覈也就四五年的事。
今天他倆上去才一會兒,就把工件弄費了。這讓周師父十分不解。到底哪出了問題?
此時易中海和劉海中心情十分沮喪,對接下來的事也充滿了擔憂。可是又不能像楊鬆一樣,離開廠裡。畢竟現在是上班時間。
接下來是八級鉗工的考覈。一車間的一位姓吳的七級鉗工通過了考覈,晉升為八級鉗工。
考覈結束了。廠長讓大家歇一會,然後舉行表彰大會。對這次考覈,晉升的工人進行表彰。
考覈一結束,廠長就趁大家休息的時候讓保衛科的來調查考覈被動手腳的事。這件事就像一根刺一樣,紮在廠長的心裡,他一定要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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