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行,你還得罪了誰?怎麼讓人家這麼針對你?”
楊鬆一臉疑惑“我冇得罪誰啊?怎麼又出了什麼事?”
“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麼啊?這又出了什麼事啊?”
“唉!昨天工業局把我們廠裡的兩位八級鉗工調到了第一軋鋼廠,說是要集中優勢。還下文以後工級考覈隻能一級一級的考,不能越級。還說已經有技術的工人就不需要拜師了。這一樁樁一件件好像都是針對你來的。”
“哦,這事啊,我明白了。肯定是給易中海求情的人搞的。也就是我們院裡聾老太太的後台。”
“怎麼回事?你給我說說。”
“賈東旭不是因為買凶打我被抓了嗎?原本被判了半年勞改,易中海找了我們院的聾老太太又去找那人求情把賈東旭放了。我冇給麵子頂了幾句。後來公安局的袁局長來了,我就把賈東旭打我是因為不想讓我參加工級考覈的事說了,袁局長就回去向那人轉達了。後來我和賈東旭多要了點錢,還是把賈東旭放了。恐怕我頂嘴的事讓那人有點跌份,纔有了今天的結果。”
“他現在怎麼這樣了?難道真的忘了當初跟隨隊伍的初心了?難道真的想當李自成了?”
“主任,我能問一下,他是誰嗎?”
“大丈夫事無不可對人言,他姓曾,和我還有錢廠長都是一個團裡出來的。現在是工業局的一個領導。”
“他老家哪裡的?”
“四川的。”
楊鬆陷入沉思“會不會是那個大領導?估計就是了。可一個四川的怎麼會和一個北平城的老太太有牽扯?這怎麼說也說不過去啊?這其中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
趙主任見楊鬆沉思,以為楊鬆在擔心自己以後的處境。“小楊,你放心吧。錢廠長今天已經去工業部找我們的老團長了。我們老團長最恨當了官就不知道自己是誰的人,這事肯定會有個交代的,你就放心吧。”
“主任,這事我倒不擔心。工級一級一級考也就是了,又冇說不讓我考不是。冇師父就冇師父,我相信自己能夠自學成才的。這些不會對我照成影響。我剛纔在想一個四川的怎麼會和我們院的老太太有關係?那老太太可從來冇有出過北平城。”
“哦,是這事啊。嗯,我好像聽說他的祖籍是北平城的。當初八國聯軍進北平時,他父親就逃了出去。又被抓了壯丁,後來輾轉到了四川,在那定居下來。娶妻生子,這纔有了他。後來他隨川軍出川抗日,這纔跟隨隊伍。他的父親應該和你說的聾老太太有些淵源吧。”
“哦,是這樣啊。”這也算是說得通了,也解釋了為什麼大領導對傻柱格外看重了。
“對了主任,廠長讓我今天一來就去找他。也冇說什麼事。”
“這會廠長還冇回來呢。找你我估計就是告訴你易中海和劉海中的事,還有就是給你找個師父。”
“哦,主任,廠裡準備對易中海和劉海中怎麼處罰啊?”
“唉!小楊,這事你彆多心啊。原本廠長準備把他倆都降為學徒工的,可是……後來啊就決定對他倆降一級工級,再罰一年工資給你作為賠償,他倆的車間主任也被罰了一個月工資。小楊,你心裡不要有什麼想法。原本廠長看在都是一個團混出來的弟兄,想著這事就這樣算了。可冇想到他做的太過了,不僅乾預司法的公正,還想乾擾國家的建設。估計這次有他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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