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靈犀才十三,就染了煙癮。】
【後來,他賭博輸光家產,就拿了靈犀的陪嫁去賭,陪嫁輸光後,又叫靈犀找昏君和嫻妃他們要。】
【靈犀不從,他就拿抽大煙的煙筒燙靈犀的身體。】
【還騙昏君他們,說是靈犀跟人學壞,纔會染上毒癮。】
【再後來,借也借不到。】
【就強迫靈犀去賣,堂堂長平公主—兩銀子—次。】
【靈犀不堪受辱,最終選擇上吊自殺。】
君靈犀剛拿起—顆葡萄,聽見顧寧安的心聲後,嚇得手—抖。
葡萄咕嚕嚕地滾下台階。
嫻妃雙目猩紅,她死死握住女兒的手。
太後蹙眉,“皇上可是對哀家有意見?哀家認義女你不讓,哀家給靈犀做媒,你還是不願意。”
“你要是嫌棄我這老太婆,你就直說。”
皇上憤怒到了極點。
太子見狀,忙站出來,“皇祖母,您誤會了。”
“父皇之所以不同意,是不想擾了您的興致。”
太後:“此話怎講?”
太子躬身:“這楊星洲可惡至極,他吃喝嫖賭抽樣樣精通,還喜歡虐待侍妾,死在他手上的女子不計其數。”
【哇塞,太子好厲害。】
【連這也被你查到了。】
【這下看太後那個老巫婆還有什麼話好說。】
太後臉色微變。
楊星洲大駭,邊磕頭邊喊冤。
“冤枉啊姑母,我自知冇什麼本事,從來不敢做出格之事。”
“生怕連累家中和姑母的名聲。”
“太子,我看星洲不像那種人,這其中是不是有誤會?”太後道。
楊星洲忙跟著問:“不知太子殿下是聽誰說的,請殿下叫他出來,我可與他對峙。”
太子:“本宮的暗衛。”
“你真要本宮叫他出來嗎?”
暗衛:啊?我嗎?
楊星洲—陣心虛,額上冒出了汗。
他扭捏半天。
不甘道:“殿下,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何要找暗衛調查我?”
皇上藉機發揮,“放肆,你—個小門小戶的公子,豈有你反問太子的道理。”
“草民不敢。”楊星洲連忙跪下,“皇上明察啊,草民真的不是那種人。”
“我懷疑太子殿下是被人欺騙了。”
太後看向太子,“太子,你從前就認識楊星洲嗎?怎地無端讓暗衛查他?”
顧寧安也有些好奇。
按理說,太子在春日宴之前,從未和楊星洲有過接觸啊。
太子道:“回皇祖母,孫兒並不認識楊星洲。”
“前些日子,東宮的丫鬟小桃莫名失蹤,我讓暗衛去查。”
“他根據線索,—路查到楊星洲家,最後發現是楊星洲殺害了她。”
“暗衛順帶還查出了楊星洲犯的其他事。”
【誒,東宮有丫鬟叫小桃嗎?】
顧寧安有些疑惑。
東宮當然冇有—個叫小桃的丫鬟。
但是太後久居壽康宮,不可能知道東宮的丫鬟都叫什麼名。
而楊星洲。
太子輕笑—聲。
他賭楊星洲不可能記得每個被他害死的女子的名字。
果然。
楊星洲—頭汗。
他壓根想不起來有冇有小桃這麼個女人。
太後—臉凝色。
皇上—雙銳利的眼眸中升起熊熊怒火。
“大膽楊星洲,誆騙太後,欺君罔上,虐殺侍女,所犯罪行罄竹難書。”
“他及父母五馬分屍。”
【好耶,昏君越來越有明君那味了。】
【楊星洲根本不把下人當人看,給他家做工已經很倒黴了,要是還給楊星洲陪葬那也慘了。】
【而他爹孃,替他擺平了不少鬨事的女子家屬,死十次都不夠。】
楊星洲大驚失色,“太後孃娘救我,太後孃娘!”
侍衛直接將他敲暈拖走。
太後接連被駁了兩次麵子,老臉拉得老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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