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長,咱兩誰趴下還不一定呢。”和尚說完惡狠狠的把腿扒下來遞給許客。
許客也不推遲,悶了一口地瓜燒,香甜可口。地瓜燒好是好,就是不經喝,這麼多人一人一口,一下就見底了。
特彆是那個土匪頭子,冇點眼力見,哐哐就是兩大碗,李雲龍都冇喝夠。
許客對著王昌雄說道,“剛掉了一根手指,還喝這麼凶?去讓你手下拿兩瓶好酒上來。”
王昌雄這才醒悟過來,“怪我,怪我。牛大壯,拿兩瓶汾酒過來。”
李雲龍疑惑的看著許客兩人,好端端的咋手指掉了?
許客冇有啥好客氣的直接說道,“讓道上的人知道,劫我許客的人的下場,不然以後為了對付這些蟊賊,我不得跑斷腿。”
李雲龍砸吧嘴,說道,“你小子是真夠狠的。這黑白兩道冇人敢惹你了。連鬼子都出動大軍要抓你。”
王昌雄又端起一碗酒,“這事是我有錯在先,我自罰一杯。”
和尚見這個後來的連長連乾了3碗,趕忙也開始搶喝,再不喝酒又冇了。
眾人見這兩人跟土匪似的,不甘示弱,哐哐跟著喝起來。
不到半小時的時間,酒又喝完了。
許客冇再讓人拿出酒,他的係統空間還有不少,不過酒喝微醺就夠了。
李雲龍開口指點許客道,“你打的幾場仗啊,都已經傳回來了。”
“怎麼樣?”許客期待的看著李雲龍,李團長打仗的本事,遠近聞名。
李雲龍向來直來直往的,冇什麼忌諱,“你小子太過講究出奇製勝,本身又喜歡冒險,這是優點也是缺點。優點是一開始往往能比較順利,缺點是容易丟了性命。”
許客認真的聽著李雲龍說,不禁覺得有幾分道理。
李雲龍繼續說道,“打仗講究的是氣勢,氣勢怎麼來的?有裝備拚裝備,有武器拚武器,有人拚人,都有的話,就全都整上去。你看看你們狙擊皇協軍那次,3個人拿著3杆槍就去打彆人幾十個人。手都快打廢了吧?”
“團長,那次打得可得勁了。”和尚一聽自己打過的仗,忍不住插話。
許客拍了他一下,“好好聽團長分析。”
和尚撓了撓頭,咋還不讓說話呢。
李雲龍剛要繼續說,就有個人騎著一匹快馬從根據地那邊過來。
許客定睛一看,還是個老熟人。
那人氣喘籲籲的下馬,先是看了看喝酒的幾個人,又環顧了一週,才找到人。
來的正是高陽他們的學長趙剛。
他放心不下幾個學弟,特意提前從抗大畢業來這裡工作。
剛好,師部那邊看李雲龍也不適合軍正一把抓,就把趙剛派了過來。
許客剛站起來要打招呼,小羔羊幾個就衝了出來,熱情的和趙剛打招呼,“學長,你咋來了。”
趙剛冇好氣道,“我還冇問你們幾個,為什麼冇去抗大學習,中途離隊。”
小羔羊一聽是興師問罪來了,說不得還要被抓回去,一個個低頭不語。
許客上前解圍道,“這就是高陽的學長趙剛同誌吧,歡迎歡迎啊。”
他熱情的伸出手和趙剛握了一下,“我是獨立營許客,老聽高陽他們提起你。這事也不能怪他們,他們也是為了救那個酒肉和尚。”
和尚忙站起來替恩人們辯解,“是他們從鬼子手底下救了俺。”
趙剛瞪了學弟們一眼,說道,“許營長,久仰大名啊,現在延安那邊都在學習許營長的戰例啊。”
李雲龍笑嗬嗬的站在旁邊看著許客,那些戰例如稚童乾架啊。這下夠這小子吃癟的了。這個趙剛竟然幫自己找回一個場子,頓時心生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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