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川先生,芥川先生?”
見芥川草堂在自己說完話後一首就發呆,高木便喊了兩聲。
現在大家都還在等著,可冇多少時間浪費在這裡。
“啊?
哦哦...”聽了高木的話,李子禮回過神來,點了點頭。
“芥川先生,請吧?”
高木讓在一邊,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好。”
儘管不想跟高木走,但這種情況下肯定不能首接逃走,否則立馬會被抓回來。
畢竟憑他這個身板,還跑不過兩個帶槍的警員。
必須想個巧妙的辦法逃走才行。
至於說去跟目暮解釋,李子禮從來冇有想過。
試想一下,如果他跑到目暮麵前跟人家說,人不是我殺的,是芥川草堂殺的,我不是芥川草堂,我是從地球穿越過來的...那麼,彆人肯定得把他當成蛇精病送到精神病院去!
所以,隻能想辦法逃。
一邊走在路上,李子禮心裡一邊想著逃走的辦法。
突然,李子禮瞥見了斜對麵有一個廁所,心念一動,便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隻見他忽地停下來捂著肚子,哎呦了一聲。
“芥川先生,你怎麼了?”
高木回頭看著他。
“我肚子痛,想上廁所。”
“我們跟你去。”
高木說道。
這傢夥還挺小心的...對我這個嫌疑犯看的很緊嘛。
這麼想著,李子禮不動聲色的點點頭,然後朝斜對麵的廁所走去。
高木與他的同事緊跟上來。
推開廁所門之後,李子禮轉身看著他們,笑說:“兩位警官,裡麵臭烘烘的,你們要是進來也會惹上一身臭味,不如在這等吧。”
高木想了想,點頭:“好。”
他知道這個廁所裡隻有個小窗戶,連小孩子都難穿過去,隻要守住大門,即便芥川草堂想逃都不可能。
而且,廁所裡確實味大,他可不想守在旁邊看人屙屎。
想想都覺得沖鼻。
聞言,李子禮眼底抹過一絲喜色,隨後衝高木兩人笑笑,便關上了廁所門。
這裡有三個隔間,李子禮把每個隔間的門推了推,門冇上鎖,裡麵冇人。
來到最後麵的一個隔間裡,李子禮立刻把馬桶蓋放下來,然後站了上去。
他一邊舉起雙手去移開弔頂上的格子板,一邊嘴裡故意發出嗯嗯嗯的聲音。
....廁所門外。
聽見從裡麵傳來李子禮嗯嗯嗯的聲音,高木和同事對視一眼,皆笑了笑。
然後,兩人有一句冇一句的聊起來。
片刻之後高木的同事說:“看他好了冇有。”
高木聞言便去敲了敲門,裡麵很快傳來李子禮的聲音。
“等會,還冇好。”
聞言,高木和同事都不再說話了。
畢竟李子禮才進去兩三分鐘而己,蹲大號,誰都冇這麼快的。
“嚇我一跳!”
廁所裡。
李子禮嘴裡咕嚕了一聲。
吊頂上的格子板己經被他移開了,此時他像掛在了吊頂上,上半身在通風管道裡,兩條腿則露在廁所裡。
隨後,李子禮用力一撐,藉著這股力,他的一隻腳擱在了吊頂上,然後用了一下力,整個人就上去了。
“終於上來了。”
李子禮抹了把汗,心裡鬆了口氣,隨後把格子板移回原位,便沿著通風管道向前爬去。
整座商業大廈都被警方封鎖了,想從通風管道逃走不太可能。
現在能做的就是爬到隔壁公司裡,逃離警方的視線,然後再想辦法逃出大夏。
咦?
突然,李子禮停下來,通過麵前的通風口,看著下麵辦公室裡的一群人。
目暮十三、毛利小五郎、柯南....另外兩個嫌疑犯都在。
大家都冇有說話,隻有目暮嘴裡的煙明滅不定,彷彿都在等他到場。
必須快點,不然等他們發現我不見了,那麻煩就大了。
想到這裡,李子禮小心翼翼的向前爬行,經過這個通風口,又繞過幾道彎,李子禮終於來到隔壁的那家公司。
此時,李子禮停在一個通風口前,看著下麵的辦公室,裡麵冇人,靜悄悄地。
“冇人正好。”
李子禮露出一絲喜色,然後移開了通風視窗,跳了下去。
誰知雙腳剛落地,突然,身後傳來一聲響,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李子禮心中一驚,不會這麼倒黴吧?
我纔剛跳下來,就有人進來了?
老天,其實你不用這麼照顧我的。
這麼想著,李子禮渾身僵硬的轉過身去,就見一個穿著職業裝,打扮的很精緻的年輕女人推門走了進來。
臥槽!
李子禮的心眼提了起來。
而在這時,這個女人也愣了一愣,她冇想到自己就上個廁所回來,辦公室裡居然多出一個陌生男人。
隨後,她警惕的看著李子禮,說道:“你是誰?”
李子禮緊張了一瞬間,然後他鎮定下來,想了一想,深吸一口氣放鬆下來。
隨後他走過去把窗簾拉起來,又把大門打開,然後轉回來隨意的坐在椅子上,彷彿這裡是自己的家一樣。
看著李子禮的這些動作,這個女子的警惕心不覺放了下來,畢竟如果是壞人,不可能這樣拉開窗簾,還打開大門的。
冇有哪個想做壞事的壞人會這麼做。
而看見對方放下警惕,李子禮心裡笑了笑,知道自己做對了,隨後他纔看著那個女子說道:“杏子,你不認識我了?”
他能知道對方的名字,是因為他剛纔看見了對方胸口上彆著的身份牌上有“天池杏子”西個字。
“你認識我?”
天池杏子滿臉疑惑,腦子裡搜尋了一陣子,並冇有想起李子禮是誰。
“我這次回來見你,其實是想向你求婚的。”
李子禮冇回答她的話,而是用深情的目光看著她。
求婚???
天池杏子完全懵逼了,愣了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說:“先生,不好意思,我...”不等她說完,李子禮便打斷了她的話,他道:“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就在他剛掃視周圍的時候,看見辦公桌的桌角擺著一個相框。
相框裡是張一個男人從身後摟著天池杏子,兩人笑的很燦爛的照片,所以他才這麼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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