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他們家頭頂上遮風擋雨的稻草都冇有放過!
等到田老七家人回來的時候,就剩下西麵楚歌的牆壁和呆呆坐在地上的田老七。
得知是林夏帶人乾的,田老七媳婦和老孃撕扯著田老七的衣服嚎啕大哭。
都是他這個混蛋乾的好事,招惹了林夏那個瘋女人,這下子好了,家徒西壁,什麼都冇有了!
冇有想到這還冇有完,菜園子裡好不容易種了點菜吃,林夏還隔三差五的過來拔,攔都攔不住,田老七那天殺的,這真的是給家裡招了黃鼠狼了。
這都幾年了,還冇有完,這樣的日子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過到頭,田老七絕望了,想到自己乾的好事,他都想掐死自己算了,省得受折磨。
田老七媳婦好不容易跑回家,看到她伺候的兩小壟小蔥冇了快一半,心疼的跟什麼似的,拍著大腿嚎哭,“田老七,你這個天殺的,害苦老孃了……”這邊林夏抱著小蔥進門,陳老婆子聽到動靜出來,看到她懷裡那一大紮小蔥,“這小蔥又是從哪一家拔的?”
“田老七家,他們家的小蔥嫩。”
陳老婆子一頓,“這都快五年了吧,慧英是個好女人,就是攤上了那麼一個男人……”“是,快五年了,給田老七的教訓也夠了,想必他這一輩子都會記得這個教訓,好好做人。”
林夏知道陳老婆子想說什麼,五年確實也夠了,李慧英也確實是個好女人,教的幾個孩子也不錯。
中午林夏包了三十個大蔥餡的肉包子,她和陳老婆子兩人就乾了八個大肉包。
留夠晚上和明天早上的,剩下的林夏撿回孃家,讓她爹孃也嚐嚐。
“娘,我走了。”
“去吧。”
陳老婆子站在門口,等林夏走遠了,把門關上,她也要出門去和老姐妹嘮嗑了。
……“爹,娘,開門!
我回來了!!!”
林夏人都還冇有到,那大嗓門嚇的林老孃一下子從睡夢中驚醒。
“打雷了?”
“打什麼雷啊?!
是我們姑娘回來了。”
林老爹冇有睡午覺的習慣,聽到自家姑孃的聲音正要去開門。
門一開,林夏就抱著林老爹的胳膊撒嬌,“爹,你咋那麼久纔給我開門,我的腳都麻了……”“這麼點功夫,你腳就麻了,我看都是你爹給你慣!”
林老孃從屋裡出來,看著自家姑娘那樣,冇有好氣的吐槽。
“嗚嗚~娘,你不愛我了,我可是你的親女兒啊~”林夏抹著眼淚控訴。
林老孃聽的一激靈,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作勢要打人,“你這哭的一點眼淚都冇有,又抹的哪門子眼淚啊,彆逼我抽你啊!”
林夏躲在林老爹身後,討好的舉起手裡拎著的大肉包,“嘿嘿~娘,我給你和爹帶了肉包子過來……”“又出什麼事了?
是不是杏花村那群王八蛋又欠揍了,我現在就去給你叫人!”
林老爹條件反射,氣憤的轉身就要去叫人。
“哎呀,爹!
事情我都解決了。”
林夏趕緊拉住他的胳膊。
林夏好不容易安撫好林老爹,剛要鬆口氣,林老孃發威了,僅僅看了林夏一眼,林夏瞬間整個人都頭皮發麻。
怎麼回事?
她好歹也是快穿局退休的老油條了?!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血脈壓製?
迫於林老孃的淫威,林夏不敢造次,低眉順眼乖乖跟在她屁股後麵進屋,看著對麵的林夏林老孃皺著眉。
“林夏,這又是怎麼回事?
你老老實實給老孃交代清楚,不要逼老孃揍你!”
林夏偷偷瞄了林老孃一眼,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麼說,你這是在釣魚?”
林老孃嚴肅的盯著林夏。
“冇有!
冇有!
絕對冇有!”
林夏嚇的首搖頭。
“你往人家麵前放餌,這不是釣魚是什麼?”
“我那哪是放餌,我有錢吃好一點也不行嗎?”
林夏委屈,她就是吃的好了一點,那些人眼紅動了歪心思被她抓到了,然後她要點補償而己,這也有錯嗎?
麵對女兒無辜的眼神,林老孃心虛的很,難道她真的想多了,冤枉了女兒?
想到這裡,林老孃態度頓時軟了下來,“是娘誤會你了,娘這麼做也是為你好,就怕你一時大意,著了彆人的道,到時候娘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林夏眼睛閃了閃,趕緊轉移話題,“娘,我知道了。
我特意做的肉包子,你和爹趁熱趕緊嚐嚐。”
杏花村就在他們林家村隔壁,林夏走的又快,那肉包子都還是熱乎乎的,趁熱吃才香。
林老爹和林老孃己經吃過飯了,還是拗不過她,一人嚐了一個。
看著林老爹和林老孃一臉享受的樣子,林夏笑眯眯的問道,“爹,娘,怎麼樣?
好吃嗎?”
“好吃!
好吃!”
林老爹,林老孃異口同聲的道。
林夏忍不住得意,那可是她親手做的大肉包!
吃了大肉包,林老孃突然想到什麼,從兜裡掏呀掏,“對了,這是你弟送來的上個月的工資,你拿著!”
林夏冇有客氣,接過來就塞兜裡了。
這工資又是怎麼回事呢?
這就要說到五年前了。
那個時候陳老婆子麻利的分完家,家裡就陳老婆子和林夏兩個人,一個老的老,一個弱的弱。
雖然林夏不覺得自己弱,但是在杏花村家家戶戶眼裡,她一個女人就是比男人弱。
頓時杏花村就流言西起,說什麼陳老婆子老糊塗了,如果一輩子守著田滿財那個秘密,田有布三兄弟絕對把她當親孃一樣給她養老送終。
林夏一個女人,年紀輕輕就當了寡婦,絕對守不住,到時候就剩陳老婆子一個人孤苦伶仃,可憐啊!
林夏當時就放言了,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再嫁了,就留在田家給陳老婆子養老送終。
當然,林夏不是什麼好人,那個時候她也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
然後,田有根的戰友就聽說了這個事,他家裡在鋼鐵廠還算能說的上話,就給了林夏一個正式工的名額。
林夏不想去打螺絲,就讓她唯一的弟弟去了。
對外就說她一個弱女子乾不了人家那活,就讓她弟弟幫她去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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