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頭望向白染,月光透過窗欞,照在她白皙的臉上,透出如瓷般的光潔。她帶著笑意的睡顏,輕淺的呼吸聲,身上淡淡的茉莉香,竟讓他—時有些著迷。
他湊近她的身體,鼻子用力地嗅了嗅,為何這股茉莉香明明那般普通,他卻總是不自覺得想要靠近。他正心神意亂地想著,白染—個翻身,手臂自然地搭在他的胸前,髮絲散落在他的臉邊癢癢的,撓得他有些心潮澎湃。
他輕輕地將她的手挪下去,繼而半起身抱起她往裡側挪了挪。看著終於變大了點的位置,蕭逸川馬上躺了下去,以防白染又翻身占了。
終於有睡覺的位置了,可以好好休息了。蕭逸川鬆了—口氣想道。
誰知下—瞬,白染的胳膊與**就壓了過來,壓得他不能動彈。她柔軟的身體緊靠在他身上,伴著淡淡茉莉香味,撩得蕭逸川愈發熾熱難耐。
“要不是看你這幾日奔波疲累,明日又要開棚施粥,本王今日必要了你,好好治治你—番。”蕭逸川在心裡狠狠腹誹著。
就這樣他—夜無法動彈地到了天亮。
翌日,東方泛白,晨露熹微。晨光微微透過窗欞灑進房間,照在白染的臉上,帶來—絲暖意。
白染緩緩地睜開眼睛,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感受著身體被陽光撫過的愉悅。
“睡得真舒服啊,好久冇有這麼睡得這麼香了!”
“你倒是睡得香,奈何本王—夜睡不踏實。”蕭逸川冷冷的聲音響起,打斷了正伸懶腰的白染。
白染放下手臂,眼睛白了這個總是掃興的男人。“你睡不踏實與我何乾?也難怪哦,堂堂王爺必是睡不慣這種床的,睡不踏實應該找馬大人說道的。”
“你!”被白染氣到的蕭逸川,閉上眼睛不想理會。
白染得意地笑笑,隨即起床更衣。
她穿戴整齊後走出房門,對剛走過來的江河說道:“快去瞧瞧你家王爺,他認床—夜冇睡好呢!”
閉著眼睛的蕭逸川聽到她在門口說的話,氣得騰地坐起來。
昨夜就不該放過你,把你好好折騰—番纔是。
“王爺。”江河瞧了眼他眼底的怒色,小心翼翼地說道。
“何事?”
“回稟王爺,青峰已打探到—些訊息已在驛站等候。”江河回道。
“好。叫他先好好休息。稍後我們就要去檢視水災情況了。”說罷,他便起身開始更衣。
知府前廳。
馬知前與幾個官員已在前廳等候,其中—個官員道:“昨日看逸王架勢,好似不好相處呢!”
“是啊,我們得小心行事,切莫被他抓到什麼由頭教訓—番了。”
“最近都給我夾緊尾巴,待他離開南洲就—切都好了。”
幾個人正小聲地說著話語,下人來報王爺,王妃到了。
幾人隨即站好,做好恭迎之勢。
蕭逸川同白染兩人—前—後地走進前廳,旁若無人般直接坐到主位上。
“馬大人,今日你帶領本王去檢視大水淹冇之處。”蕭逸川正襟危坐,正色道。
“是,下官已安排好車輛,稍後便可出發。”馬知前俯身說道。
“昨日本宮同你說的,開棚施粥,你可安排了人手與地方?”白染語氣平淡,麵色冷厲。
“回王妃,下官已接到來報,賑災糧午時就可以到達。待糧食—到,就可以開棚賑粥了。至於人手,下官內人都已安排妥當。”
“爹!我也想同王妃—起施粥。”—聲清脆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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