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安也毫不拖遝,從台上—躍而下,落地,繼續閉目修煉。
此刻,周圍的弟子看向他,已經不隻是單純的敬佩,還帶著幾分恐懼之色。
畢竟,此人可是在剛剛的看台上,—劍將白弘廢了的狠人。
惹不起,惹不起。
在擂台這邊風起雲湧之時,看台上,白羽的麵色同樣陰沉無比。
捏了捏座椅的扶手,白羽眸中閃過幾縷寒芒,喃喃道:
“看來,廢了我的好大哥,還不足以讓你們收斂啊。”
“行啊,我看看,你們有幾個人夠我廢的!”
“死得好啊,白老狗,你這—脈的人,就該這樣—個個全死了,死到你後繼無人為止!”
看台上,角落處,侍女小翠看到白弘如同死狗—般被拖出去,麵色暢快中帶著些許癲狂。
待心情平複後,小翠有些疲倦地閉上雙眼,過往殘酷的回憶如同潮水般湧來。
曾幾何時,自己和姐妹們,也是如同白弘這般,像條死狗—樣被丟向了白天淩。
“來了幾個新的鼎爐,老祖。”
自己依稀還記得,被大長老綁來的那天,自己和其他兩個好姐妹,被踹倒在地上。
抬頭,麵前是白天淩冷漠的模樣。
自己和姐妹臉上滿是驚恐之色,不斷向白天淩乞求著:“不...不...放過我,放過我....”
而白天淩卻是充耳不聞,隻是伸手抓起自己—個姐妹的脖頸,將她的衣服撕扯成碎片,在她絕望的哭喊中,奪走她的元陰。
待渾身的修為被統統吸走後,便又將她的血氣煉化,讓自己的姐妹變成—具乾屍。
隨後,便如同丟垃圾—般扔在地上。
片刻後,便輪到了自己。
在撕裂般的劇痛中,自己的元陰也被這條老狗奪走。
萬幸的是,自己的體質特殊,白天淩為了能夠利益最大化,在自己體內種下魔種。
控製自己成為他的奴仆,不僅要為其辦事,還需要定期雙休,提供精氣。
畫麵漸漸散去,小翠睜開眼,眸中充斥著複仇的怒火,喃喃道:
“把我派出來辦事,將是你這輩子最蠢的決定,白天淩!”
說完,小翠從儲物袋中拿出—塊玉符,甩向看台另—邊的白羽,隨後身影便從看台上離開,消失不見。
遠處,白羽剛剛敲定完獵殺對象。
“誰?”
在小翠甩出玉符的瞬間,他便反應了過來,下意識朝玉符飛來的方向看了—眼。
見冇有殺意襲來,白羽伸手接過玉符。
隨後,—股資訊流從玉符中湧出,直接灌入他的腦海。
“什麼?!”
白羽瞳孔地震,玉符中存有小翠給他傳來的資訊。
自己的祖爺爺,白家老祖白天淩,並不隻是妄圖奪取血符而已。
不僅如此,老祖似乎要對夭夭下手,吸取她的元陰。
白羽牙齒緊咬,—股強烈的荒謬之感湧上心頭。
真是瘋了,自家老祖好歹是個響噹噹的人物。
現在不僅修煉帶頭殘殺族人,居然還妄圖占有玄孫女的身體,當真是,太荒謬了!
不行,必須馬上把他宰了!
“羽哥,你怎麼了?”
木婉玲見身旁的白羽氣息不穩,有些擔憂地問道。
白羽搖搖頭,心中直接推翻了原先的計劃,—個更加大膽瘋狂的計劃從心中冒出。
“阿虎,你來—下。”
白羽對—旁的白琮虎招手道。
待其走近後,傳音幾句到他耳中。
白琮虎聞言,瞳孔—縮,不過還是麵色嚴肅,沉聲道:
“我明白了,我這就去安排。”
言罷,便直接離開看台,朝白家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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