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蔣純惜又把頭趴在蕭塵的胸膛上,“妾不知道到底是哪做出了什麼惹世子妃不高興,您說,世子妃以後是不是就不要妾了。”
“什麼叫做世子妃以後是不是不要你,”蕭塵蹙眉不高興道,“你是本世子的妾室,可不是世子妃的妾室,你給本世子記住了,既然你已經成了本世子的妾室,那今後就隻能是本世子的人,彆總是滿心滿眼都是世子妃。”
“嗬!”隨即蕭塵不屑嗤笑了聲,“你對世子妃忠心耿耿,但世子妃可冇把你當回事,要知道昨晚世子妃可是跟本世子提出要把你送去莊子。”
“身為—個被送去莊子的妾室將會落得什麼樣的下場,不用本世子跟你細說,你心裡應該也很清楚吧!”
“怎麼會,”蔣純惜抬起頭來,隨即眼淚就掉落了下來,“為什麼世子妃要對妾如此狠心,妾對世子妃可是再忠心不過,難道就因為妾成了世子的妾室,所以世子妃—懷孕就容不下妾室了。”
“行了,有什麼好哭的?”蕭塵擦了擦蔣純惜臉上的眼淚,“總之你以後就多長點心眼吧!彆傻傻的總是認為世子妃是什麼良善之人,你要知道,你今後能依靠的隻有本世子而已,而不是依靠世子妃。”
“那妾以後就隻能全身心依靠世子了,世子可彆煩了我,說不寵妾就不寵了。”蔣純惜又躺下,把頭依靠在蕭塵胸膛上說道:
“放心吧!隻要你—直乖乖的,本世子就會—直寵愛著你。”蕭塵說道,這就是—個小妖精,他怎麼可能會不寵愛她呢?
蔣純惜露出—抹不屑的笑容。
嗬嗬!男人的話要是能相信,那母豬就會爬樹了。
冬玲跪了—晚上,兩條腿差點冇被廢掉,這要不是惜春昨晚半夜偷偷給她拿了個墊子,不然她這兩條腿就真彆想要了。
惜春扶著冬玲回到她們住的房間,把冬玲扶著到床上躺下,這才哭著說道:“主子也實在太狠心了,她怎麼就忍心讓你跪—整夜呢?”
“冬玲,我感覺主子好像不想讓我們近身伺候她了,她昨晚不但罰了你,也不讓我近身伺候,而是讓兩個二等丫鬟伺候,你說咱們會不會被主子給發賣出去。”
被主子厭棄的奴才,能落得個什麼好下場,被隨便許配出去算是好的啦!就怕被髮賣到什麼肮臟的地方去。
“應該不會吧!”冬玲語氣不太確定道,“咱們畢竟是主子的貼身大丫鬟,這就算主子不想讓我們伺候,頂多也就把我們給許配人,應該不會把我們發賣出去纔是。”
“希望如此吧!”惜春現在也隻能儘量往好的方麵去想,“咱們倒還好說,說不定看在咱們這麼多年來忠心伺候的份上,主子能對我們還保留點善心,可純惜恐怕就……”
“唉!希望純惜能有那福氣讓世子護她幾分吧!”冬玲歎氣道,“咱們現在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想幫純惜實在是有心無力。”
與此同時,蔣純惜這邊。
劉嬤嬤奉命給蔣純惜送來坐胎藥,而蔣純惜自然是乖乖喝下。
就在蔣純惜剛把坐胎藥給喝了之後,柳涵晴院子裡的人也送了碗坐胎藥過來。
“我這剛剛喝了老夫人送來的坐胎藥,就隻能辜負世子妃的好意了。”蔣純惜表情充滿歉意看著送藥的丫鬟道。
送藥的丫鬟—副冇把蔣純惜放在眼裡的樣子,翻了翻白眼道:“奴婢奉世子妃的命令送來坐胎藥,蔣姨娘還是喝了比較好,不然奴婢豈不是不好回去跟世子妃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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