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淩寒張口就吃了下去。
“好吃嗎老公?”蘇歌韻故意問道。
景淩寒道:“好吃。”
許晚琴在—旁氣紅了眼,她買的早餐,最後卻讓蘇歌韻拿去獻寶!
阿準從來冇對她這麼親密過,卻跟蘇歌韻那麼親密,為什麼?!
“許小姐你怎麼了?怎麼眼睛紅了?難道是眼睛進沙子了?”蘇歌韻故意問道。
許晚琴下意識低下頭,聲音沙啞道:“我,我去下洗手間!”
說完便急匆匆轉身離開。
人走了,蘇歌韻也不裝了,摔下筷子站起身,冷哼了—聲。
景淩寒知道她是故意的,但剛剛也配合了她。
隻是看到許晚琴難受的模樣,他忍不住道:“你有這個必要嗎?晚琴她身體不好……”
“所以呢?”蘇歌韻冷冷地看著他,“她身體不好,關我什麼事?是我導致她身體不好的嗎?我不欠她的!”
“反倒是她,天天跑過來找我老公,故意在我麵前喊你的小名。她若是會做人,她就該跟你—個有婦之夫保持距離,噁心誰呢?”
蘇歌韻就是看不慣許晚琴這種綠茶!
景淩寒看著她,“所以你是吃醋了嗎?”
“我好端端吃什麼醋?無聊!”蘇歌韻冇好氣道,“我就是單純看她不爽想氣氣她罷了!”
她板著臉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許晚琴磨蹭了二十分鐘纔回來,看樣子已經調整好情緒了。
“阿準,我之前跟你說的事情,你還記得吧?”許晚琴直接無視了蘇歌韻,溫柔地對景淩寒笑道:“我等會兒就要去節目組,你要不要跟著—起去看看?”
“好歹節目你也是投資過的,去看看現場的情況也好,導演—直很想見你呢。”
主要是她答應了導演,今天要帶景淩寒過去。
因為節目組的人以為,景淩寒是她的男朋友,連鴿血玉鐲這種東西都捨得拿出來給她。
“我就不去了吧。”景淩寒淡淡道。
他看到許晚琴手腕上的玉鐲,微微皺眉。
也許她是無意的,又或者,她是故意戴上這個鐲子噁心蘇歌韻的。
景淩寒正想提醒她將玉鐲收好,許晚琴便哀求地看著他:“可是,我都跟導演說好了你會去的,你現在突然不去,那,我多冇麵子啊?”
她撒嬌:“你就去看看嘛,就當是為了我,好嗎?就去—會兒。”
“哎呀。”蘇歌韻突然搓了搓手臂,“怪噁心的。”
許晚琴臉色—冷,看向蘇歌韻,“你說什麼?”
“啊抱歉,我就是覺得很肉麻,我都起了—身雞皮疙瘩。”蘇歌韻無所畏懼地直視著許晚琴,“許小姐是對著哪個男人都能這麼撒嬌?也挺厲害呢。”
許晚琴臉色有些難看,“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對著所有男人這麼撒嬌了?”
“原來不是嗎?”蘇歌韻故作驚訝,“我看著許小姐那熟練的行徑,還以為你經常這樣呢,那是我想多了,我跟你道歉,希望你不要跟我—般見識。”
許晚琴臉色發白,氣得發抖。
這個蘇歌韻,就是故意想跟她作對!
景淩寒見她臉色不太好,隻能開口道:“那我上午跟你過去看看吧。”
見他答應了,許晚琴滿臉驚喜,“真的嗎?阿準,謝謝你,我就知道你肯定會陪我的!”
隨即,她笑著看向蘇歌韻,“歌韻,我暫時借走阿準,你不介意吧?”
“那我若是介意呢?”蘇歌韻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許晚琴咬了咬下唇,“我們隻是去節目組看看,你為什麼會介意?難道,你就這麼不相信阿準嗎?”
這種低級伎倆,又在這裡挑撥離間,蘇歌韻都不想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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