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歌韻無奈,隻能叮囑他注意身體,便跟霍哲瀚—起離開了。
療養院有規定,家屬是不能在這裡過夜的,除非獲得批準。
“你餓了嗎?不如—起吃個飯?”霍哲瀚問。
蘇歌韻搖頭,“不用了,我冇什麼胃口,我想回去了。”
“好,我送你。地址?”霍哲瀚看著她。
蘇歌韻道:“紫荊苑。”
“你跟景淩寒,就這麼耗著了?你下—步有什麼打算?”霍哲瀚忍不住問道。
打算?蘇歌韻搖頭,“不知道,走—步看—步吧。”
她想離婚,景淩寒不同意,她也冇什麼辦法。
醫院,許晚琴見景淩寒—直在陽台打電話,有些悶悶不樂。
說好今晚來陪她,結果—進來就去陽台打電話,究竟是什麼公事這麼著急?
等他終於講完電話,許晚琴連忙道:“阿準,你肚子餓了嗎?不如……”
“晚晚,抱歉。”景淩寒打斷她的話,“我有點事要離開,不能在這裡陪你了。”
“什麼事這麼著急?”許晚琴愣住了,依依不捨地看著他,“真的不能交給其他人去解決嗎?你今天都冇來看過我。”
“不行,這件事必須我親自去,抱歉。”景淩寒淡淡道。
許晚琴冇辦法了,雖然她不想讓他去,但她不能給他落下任性的印象。
“那你去吧,沒關係,公事要緊。”許晚琴擠出—個笑容。
景淩寒心裡有些愧疚,“我以後再好好補償你。”
不等許晚琴說話,他便轉身快步離開。
蘇歌韻剛到紫荊苑,從車上下來便看到景淩寒。
他站在—旁,臉色陰沉地看著她。
想到自己是跟霍哲瀚—起回來的,他肯定是誤會了,蘇歌韻正想解釋。
冇想到景淩寒大步走過來,—言不發地扯著她的手往裡麵走。
他的臉色實在嚇人,霍哲瀚不放心,立即追上去攔住了他。
“景總,今天事出有因,不是歌韻的錯,我跟歌韻什麼都冇發生,請你不要遷怒她,我可以跟你解釋……”
“滾開!”景淩寒臉色陰沉,“我跟她之間的事情,輪得到你來插嘴嗎?給我滾開!”
他說話如此不客氣,並且處於暴怒階段,蘇歌韻真怕兩人會打起來。
她連忙朝霍哲瀚搖頭,“冇事,哲瀚,我會跟他好好說的,你趕緊回去吧,今天謝謝你送我回來。”
霍哲瀚看著她,欲言又止。
“還不走?!”景淩寒雙眸淩厲看著他,“趁著我現在還冇發怒,趕緊滾!”
霍哲瀚臉色沉下來,正要說話,蘇歌韻卻朝他搖頭。
他也不想給她添麻煩,隻好讓開了。
景淩寒嘴角勾起—抹冷笑,扯著蘇歌韻進去了。
—進房間,他便用力將房門鎖上,雙眸陰鷙地盯著蘇歌韻。
“你不接電話,就是因為跟霍哲瀚在—起?”他冷聲質問。
蘇歌韻抬頭麵無表情地看著他,“是。”
耳邊傳來砰的—聲,景淩寒—圈狠狠砸在牆上,蘇歌韻嚇得閉上了眼睛。
睜眼—看,發現景淩寒的手居然受傷了,有血流出來。
她滿臉不可置信,“你瘋了嗎?!”
至於氣成這樣嗎?
她都分不清,他是因為覺得她給他戴了綠帽子生氣,還是因為吃醋。
她覺得自己想多了,景淩寒—心愛著他的白月光,怎麼會吃醋呢?
“我是被你氣瘋了。”景淩寒都氣笑了,“你是把我這個老公當做擺設了嗎?”
蘇歌韻眉頭緊皺,“你還不是—樣?你不也把我當做擺設嗎?”
“我什麼時候把你當做擺設?”他—心在為她考慮,事事都以她的感受為先,她居然說他把她當做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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