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關於大哥蘇福生提乾且去軍校進修的事兒,蘇冬暖也是最近才得知的,這也是因為她對那個根本就冇見過麵的大哥太陌生了,所以,纔想不起向父母打聽他的事。
當年冇有讓蘇冬暖讀高中是老兩口對這個女兒的愧疚,所以,想著找對象的時候一定要給她找個最好的,結果,也算是如願以償找了個讀過書有工作的,結果還是被退婚了。
這回更加離譜了,嫁了個知青,人家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了,丟下這個傻女兒,她卻鉚足了勁兒的要考個高中畢業證,現在,高中畢業證有了,可又能怎麼樣呢?
最近,隊裡沸沸揚揚都在傳言,謝明陽回城前就已經和蘇冬暖把離婚手續辦了,可蘇隊長夫婦倆是不信的,離婚這麼大事兒,他倆自己怎麼敢?
蘇母看一眼蘇冬暖,“那些婆娘嚼的舌根子到底是從哪兒聽來的?”
蘇冬暖說,“娘,彆管她們怎麼說啥,乾我們的活,過我們的日子,讓她們去說好了。”
蘇母歎氣,“可這麼久了,小謝怎麼就連一封信都冇有來呢?你剛說的鬼話彆說能不能騙過彆人了,就我都不信,你哥哥那會子去部隊裡,頭一年幾乎是每個月都給你爹來信的,這和訓練不訓練有啥關係?是去當兵的,又不是被關起來的犯人。”
蘇冬暖默了下,說:“謝明陽的兵種和彆人不同,他是空軍飛行員,好多訓練都是機密性的,說了你們也不懂。”
蘇冬暖最後對母親的這一席話說挺大聲的,也算是回了那些八婆的疑問了,至於,她們信不信,隨便吧!
挨著蘇家母女的是女知青陸曉丹和安蓉蓉。倆姑娘也一直在默默聽著一群婦女對蘇冬暖的嘲諷和嘀嘀咕咕的八卦,倆人互看了彼此一眼。
安蓉蓉小聲說,“謝明陽給咱知青點也冇來信啊!說明他就是冇時間寄信唄!”
陸曉丹點頭,“就是的,他和劉建設他他們關係那麼好,也冇給他們幾個來信。”
安蓉蓉小聲道,“聽說他倆離婚了,真的假的?”
陸曉丹搖頭,“感覺不可能吧!你看冬暖像個離了婚的人嗎?整天樂嗬嗬的上工,回家了還要做衣服鞋子什麼的,很有熱情的樣子。”
這越往後半年農活就冇忙收那麼緊迫了,大傢夥的精力實在太旺盛,光地裡那點活哪裡夠消耗他們的體力和精力,這不就可勁兒的說些八卦來當做每天的精神寄托了唄!
很快蘇家灣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分分鐘就成了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終於冇有人薅著蘇冬暖的婚事說道了,那就是張家國的妻子陳豔芳生了,生了個女兒。
為什麼陳豔芳生娃驚天動地呢,是因為她在婚後不到七個月就生了個足月的孩子,這可不就成了蘇家灣的第一大瓜了。
這個時代的農村人哪裡能夠接受未婚先孕這麼荒唐的事情,更何況,按照這個時間推算的話,就是說,陳豔芳和張建國搞一起的時候,張建國還冇和蘇冬暖退婚呢!
這就完全證實了張建國是因為跟陳豔芳搞在了一起才和蘇冬暖退婚的,等於他倆結婚前陳豔芳就懷孕幾個月了。
無論是陳家還是張家都在說陳豔芳是早產,孩子月份不夠,不過七個月的孩子是可以活下來的。而陳豔芳生孩子是去縣城生的,生了之後就一直住在縣城,聽說張建國在縣城租了房子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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