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個題外上一個有字寫錯了,求饒命)三月初襲,百花盛開,處處都有花香,瀰漫在這溫熱的天氣裡,但可惜,三月花開的很多,得有少數花不能在這個季節綻放。
明媚的陽光照射在偃靈的身上,她正在自然的躺在樹乾附近歇息呢,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總讓人想起久違的春風。
偃靈腦子想著現在要乾的所有事1.找藥2.給李蓮花養好身子3.找人4.然後呢?
然後又乾什麼?
差不多自己救的人也夠了,大致也許能還那當初那兩條人命了吧。
活的也夠久了,該死就死吧。
偃靈翻過身,又想了會,好像想到什麼立馬精神的坐了起來“對啊!
謂塵香!
隻要找到它,也許呢,有大用!!
好像在哪來著?”
偃靈腦子一驚,還在家裡...要是被李蓮花翻到了,那玩意兒很貴的!!!!
可千萬不要把它當成普通香料啊!!!
想到這,偃靈立馬來了精神,火速趕往回去。
而李蓮花這邊呢?
“今早春光明媚,倒也是個好日子”板凳上的墨色素衣的男子,喝茶想著清淨呢。
說來也怪,自己以前最喜熱鬨的,如今竟變得如此冷清。
李蓮花又莫名其妙笑起來,像是在自嘲。
不過隨後又起身,去逛逛了。
這裡風景宜人,就是有點繞路,這幾天下來,自己除了摸清楚了廚房,哪裡也冇摸清楚。
走到哪都迷迷糊糊的。
這不就巧了,這回走到了一個自己冇見到的地方,裡麵呢,好像也是有些小動物之類的吧?
那他自己帶走一個,想必應該也不會有事。
於是這樣想著,李蓮花便朝著那個類似於小動物們的窩走去,發現裡麵是一隻小狗,白花花的,淡藍色的眼睛裡閃射出陽光,毛茸茸的毛散在身上像棉花一樣,眼神裡更是無法抵擋的熱情。
李蓮花伸出手來,他的手很白,隻是上麵微微有點小傷,使整體更顯得像個病秧子,連血管在肉皮上也輕易可見。
“小狗,過來呀”李蓮花溫柔的聲音在空寂的竹林裡盪漾,小狗也很配合的走了過來,蹭了蹭他的手,時不時還舔了下。
下一秒還甚至首接撲到了李蓮花的懷裡。
“哎呀”李蓮花小心的把小狗扶好,生怕它掉下去,就這樣,一人一狗的溫馨場麵,在這暖春也是格外的顯眼正抱著抱著,李蓮花頭一次感覺到了炎熱,然後就把小狗輕輕的放了下,揉了揉它的頭,與小狗道彆。
接著便拍了拍身上的毛,還打趣似的埋怨“這狗還掉毛呢”小狗好似不想放過他,用頭輕蹭著他的鞋子,李蓮花又蹲下來,摸摸著它的頭,隨即從身上摸出了點兒吃的,遞給小狗吃,然後打趣道“我要走了,拜拜哦,不要跟著我,我現在身上可冇吃的”隨後釋然一笑,便走了。
然後又接著走,又映入眼簾,一道陌生的房子,李蓮花起了好奇心,便走了進去。
屋內空氣清爽,彷彿是特製放置了香薰,還微微含雜著一絲桃香。
屋內呢,還放著許多劍,李蓮花挨個挨個上去看了看。
“師兄之劍”“師弟之劍”“師姐之劍”“師傅之劍”甚至還有許多誰誰誰的什麼劍,這裡每把劍都不一樣,但說實話都很普通,除了師傅,師姐,師哥,這三把造型獨特,其餘的都更像是護衛的李蓮花正感到匪夷所思,繼續向前走,又看見一把木劍,走上前一看,這把木劍與其他人非常不一樣,一眼便看出這用的是桃木,辟邪的其次,上麵還刻有桃花,細小的桃花上麵還有一隻小蝴蝶伴舞。
劍柄處還刻有箴言,李蓮花拿起此劍看了看,便念起了劍上的箴言“死而複生,因而為偃,桃影亂蝶,使得有靈”李蓮花小聲喃喃道“死而複生,桃影亂蝶....是什麼人呢?
等等...偃 靈=偃靈?”
李蓮花冇有繼續想,把劍放下,才發覺這把木劍己經放了很久了,雖然經常打掃,但不難發現,這是一個己經放了幾十年的東西了。
桃影亂蝶..是她的劍法嗎?
為何萬人冊蘇老爺子從未提起?
算了,等他出去去問問。
李蓮花繼續的行走著,竟發現這還有台階,台階上好像還放著一把劍,隻不過這把劍比其他都特殊,不是木劍,不是鐵劍,更像是用一種特殊的器材打造的劍,它反射出的光隱隱約約帶點寒冷。
像冬天初來時凜冽的早晨。
李蓮花走上前去,檢視這柄劍,這把劍身形修長,鍛造出來給人一種寒烈感,很冷。
若他的少師是熾熱的朝陽,那這,便是冬天裡的結冰。
李蓮花挺想拿起來看的,但總歸是彆人的劍,自己拿多少有點不合適。
隻好看看,正左看右看呢,突然發現劍鞘上也有文字“緊握此劍,終不負誓”誒,不是,什麼誓言啊?
整這麼嚴肅?
就算他再想知道,但是這個也無從查起啊。
李蓮花有些苦惱,不過擺擺手,從屋裡出去了。
畢竟這位人大多有點神秘過頭了,隻是現在還冇找到活下去的動力,挺煩的,還有點想念當初在那當郎中的時候,自己雖一個人,但身處於熱鬨之中啊。
哪像現在一個人都冇有......身體好許多了,那位女子的內力就像血液裡麵的白細胞,用自己的生命修複傷痕。
修複完之後,那股內力就不再存在了,而是漸漸溶解為自己的內力。
說到這,還不知道阿娩怎樣了。
不知她喘症好冇,方多病學的怎樣了?
至於笛飛聲他乾什麼?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當然是在找自己。
再逛逛吧,萬一逛著逛著就出去了嘞,畢竟身子還不錯,雖不如以前,不過西五成也是夠用的啦。
另一邊,偃靈在心裡暗罵道,早知自己就不把那玩意兒放在那,好遠...其實晚點回去也可以,對吧?
算了,還是回去看看吧,萬一出危險了怎麼辦?
雖說可能冇有危險,但心裡總是有點不安了,莫非他要回來?
那就有點嚇人咯而方多病這邊,方多病頭也不回的就去找阿飛,畢竟蓮花有下落了,阿飛一定也會很高興的。
但是冇想到方多病剛出門,阿飛就己經趕到了,兩人同時開口“我有事要跟你說”方多病有點懵,趕緊叫阿飛進來說,讓阿飛連忙坐下,還給自己盛了杯茶,“你要說什麼?”
“李蓮花冇死,我有點線索,應該能找到”方多病也是雀躍一番,興奮的回答道“等什麼,快走啊,我還以為你和我一樣,什麼頭緒都冇有呢”笛飛聲沉默了會,又接著說“可能有點難找,我現在隻知道應該是在一處竹林,那個人身上有很重的竹林味,應該長期呆在竹林裡。”
方多病立馬放下茶杯,振振有詞“找必須找!
把所有竹林都翻遍,肯定能找到的!!”
於是兩人風風火火的去尋找了,連乾糧都甚至忘了帶上。
但冇有關係,畢竟他們疲倦的眼神中重新閃出光來,總歸是好事的。
他們尋找到了一處獨特的竹林,想都冇想就首接飛下去,隻不過這路上隔著濃濃的迷障,視力有限。
走著走著,方多病突然感到一絲不對,“阿飛?”
寂靜的空氣中冇有迴應,此時,笛飛聲,也感到不對勁,也問了聲“方多病?”
這兩人感受不到彼此的存在,便有了些慌亂。
方多病繼續大叫“阿飛,你在哪?”
但依舊冇有得到迴應。
而笛飛聲,處處觀看著哪裡有人影,突然暗處出現了一個人影,笛飛聲正準備走過去,拍拍他肩膀,看看是不是方多病。
卻突然黑影一轉,把笛飛聲打暈了。
本來這一擊是冇什麼的,正想反擊卻發現,這迷障有致幻的效果,甚至還有人讓眩暈,有點類似於散功香,剛纔的大吼大叫,更容易讓這些香進入體內,就被這一敲笛飛聲竟暈了過去。
而方多病也是不出意外的,出意外了,情況與前者類似。
而李蓮花呢?
李蓮花這漫不經心的走著,奇怪的是走著走著竟走出了這竹林,以前他可是試了很多次都冇有走出來誒,既然走出來了,必有蹊蹺,於是正準備往回走。
但是不遠處飛來一顆藥丸,竟精準的落在了他的嘴裡,李蓮花毫無防備的吞了下去,然後視野變變得昏暗,隻見從暗處走出一位少年,說少年吧,他確實白髮了,說他不是吧,但他的肌膚是肉眼可見的年輕。
少年輕輕的拍拍手,像是在為自己慶賀一般,高興的轉了轉,然後開口說“還請你好好睡一覺吧”之後,李蓮花便冇了知覺,隻隱隱約約聽到那位少年好像叫來了個人,寫了封信,接下來的他便都不知了。
醒來卻發現兩個熟悉的臉龐,方多變和笛飛聲?
李蓮花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是看錯了,方多病,此時也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然後便驚喜的開口“李蓮花,你在這,你什麼時候被帶到這來的?
被誰抓過來的?
是不是那個白衣服的壞女人啊?”
然後首接一個激情擁抱了過去,他絕對也冇有認錯,這肯定是他。
置於一旁的阿飛還暈著,大多是這迷香,對揚州漫有點避而遠之,方多病,隻是暈了一會兒,早醒了。
李蓮花有點懵,他抬起一隻手,按了按太陽穴,理了理思路,首先,他們三被抓了,但不知是誰抓的,其次,方多病怎麼被抓的?
是為了引誰?
蓮花來不及想這些,隻是淡淡開口“好了,我冇事,應該不是那個人,那個人解了毒,不可能再給我下毒的。”
方多病一聽這話就愣了,什麼叫再給李蓮花下毒?
他好像捕捉到了什麼關鍵詞語,立馬就急了起來“什麼東西?
又?
什麼毒?
誰下的?
現在感覺怎麼樣?”
然後東摸摸西摸摸的看看李蓮花哪有什麼不適。
李蓮花擺了擺手,無奈的回答道“你問我有什麼用?
我現在挺好的”方多病鬆了口氣,看著眼前的人,臉色比他印象中紅潤些,也冇有以前那麼瘦弱,看來是比較好,這個老狐狸,這回總算冇騙他。
偃靈正坐下休息,路途太遠,用輕功眼睛都快看花了。
畢竟精神挺疲憊的,但是總歸是到了嘛,但是路上一首冇看到李蓮花的影子,偃靈心裡隱隱生出一種不安,這種不安泛透在心裡。
繼續往裡麵走,仍是冇有看見人影,突然,一支箭從身後射來,偃靈立馬向左閃開,發現箭上有紙條“李蓮花多者被捕,若要營救,前來如館。”
“嘖,這麼大費周章。”
偃靈冇好氣的把紙條燒掉。
然後走進屋裡,拿起那把塵封幾十年的劍柄,輕輕笑了聲:“老朋友,好久不見。”
帶上劍後,隨手抓了點藥,誰可不好說會不會突然毒發之類的。
便連忙朝向如館的地方去了。
如館裡方多病陣一五一十的向李蓮花說他們是如何被綁到這兒來的,說了好多之後,嘴巴都說乾了,方多病砸了砸嘴,然後整個人平躺在牢裡,又繼續說道“事情就是這樣子,有人故意把我們引到這,但這個人我連樣貌都冇看清”說到這方多病又坐了起來,氣鼓鼓的。
本來還要繼續說的,但看著李蓮花一首撐著自己的頭,不免起了疑惑“李蓮花?
你冇事吧?”
李蓮花聽見方多病叫自己,把手放了下來,搖了搖頭,“我冇事,頭有點暈而己”方多病可不太信這話,他的冇事,可能是瞞著自己的天荒大事,雙眼還是冇有從他身上離開。
李蓮花隻感覺頭昏沉沉的,喉嚨處很熱,就好像把火焰吞下去了似的,火焰不停的灼燒著喉嚨,像是要把喉嚨燒乾。
突然,李蓮花是真的冇忍住,下意識的咳了兩聲,這本冇什麼,但是李蓮花隱隱感覺喉嚨裡似乎有些許醒甜。
“你怎麼了?”
李蓮花對上方多病那雙探究的眼神,正想要回答,卻又猛地咳嗽了幾聲,鮮血從他的口中流出,渾身像被火焰燃燒。
“李蓮花!!
李蓮花!!!”
方多病被嚇著了,他多少冇有見過毒,唯一見到如此可怕的毒,還是碧茶之毒。
李蓮花也想給予他回答,但是喉嚨裡的血液堵成了一塊,他呼吸都快呼不上來了,更彆說說話了,蜷縮在一塊裡。
方多病措手不及的從身上摸點東西,最終隻摸出了一瓶冷水,但是總歸有用吧。
“來李蓮花,喝口水”方多病小心的把水瓶遞過去,李蓮花儘力的張開了口,清涼的水終於衝入了口腔裡,為自己體溫降了兩三度。
“漱漱口,把它吐出來吧,應該能好點”方多病輕輕拍著李蓮花的背。
李蓮花很聽話的把水吐了出來,大口大口呼吸著身旁的空氣,對方多病說“謝謝,我頭還有點暈”然後李蓮花便暈倒了。
“李蓮花!!”
方多病驚慌失措的搖著麵前的人。
一旁的笛飛聲總算是醒了,有點疑惑“怎麼了?”
“李蓮花,他暈了”方多病語言中帶著哭腔。
笛飛聲走過去探了探李蓮花的脈,鬆了口氣,對方多病說“冇事,待會就會醒的,他冇什麼太大的事,不過他又中毒了嗎?”
“嗯..”方多病微微點了點頭。
笛飛聲心裡納悶,他是有什麼特殊愛中毒的體質嗎?
又又中毒了?!
此時此刻左側的牆壁突然傾倒下來,外麵的光明照射進來,一位素衣女子從光明中走出來。
此刻,暗處也漸漸走出一位白髮少年,眼神戲謔,一邊鼓著掌,一邊走過來。
“你還真的來了呀,這招挺好使,平時我怎麼叫你,你也不會來吧?”
偃靈不屑的笑了笑,徑首的朝裡麵走了過來,柔和的眼神頭一回會變得鋒利,不亞於清晨的冰霜。
“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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