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抓著一個婢女,那婢女哭喊著求饒:
“放開我!你放開我……嗚嗚……”
陳采薇兵分兩路,對沈文淵下手的計劃,一切順利,這邊的婢女並不知道前廳發生的意外。
薑容遲遲不來,藥效發作的沈文淵,倒是把這引他過來的婢女按住了。
謝若嬌看見這一幕,憤怒衝了上去:“你是什麼人?敢在王府欺負奴婢!”
她伸手便去拽沈文淵。
沈文淵被她扯的脫離婢女,反手將她按在了地上。
他理智全無,渾然不在意麪前的人是誰,本能地撲向謝若嬌。
“小姐——”孫嬤嬤驚慌失措,慌忙去救。
但她一個老嬤嬤的力氣,哪比的過嗑了藥的沈文淵。
被沈文淵一腳踹在牆角,倒在地上疼的起不來身。
這客房附近的奴婢,早就被陳采薇特意清場了。
就等著謝若嬌來撞破,抓一個正著。
而謝若嬌今日出門的急,隻帶了一個嬤嬤,這一下,倒是讓自己落入險境。
“救命——”謝若嬌拚命掙紮。
但她根本抵不過沈文淵的力氣。
衣衫被扯開一個口子,露出雪白的香肩……
謝若嬌第一次遇到這種陣仗,嚇的頭腦一片空白。
就在此時……
“轟!”
按著她的沈文淵,被人一腳踹翻在地。
謝若嬌淚眼朦朧望去,隻見一襲長裙的女子,傲然立在她麵前。她生的一張端莊明豔的容顏,眉眼裡都是淩厲的戾氣。
那般麵無表情的冷臉,卻給了謝若嬌莫大的安全感。
她彷彿洪水裡差點被吞噬的溺水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嫂嫂!”謝若嬌哇地一聲,坐在地上抱著薑容的腿大哭起來。
“熱——”沈文淵被薑容這一腳踢的弓著身子站不起來,整個人被藥效控製,在地上扭曲掙紮。
薑容冇管他,從隨身的迎夏手中取了一件披風,蓋在謝若嬌身上,安慰道:
“回去換身衣裳,補補脂粉。當做今日冇來過這裡。”
又看向那角落衣衫不整的婢女,道,“來人,把她抓起來。”
……
前廳。
謝淩熙來了。
謝老太妃與兩位側妃也到了。
喬氏被抬回長房的小院,請了大夫給她醫治,但那藥效極烈,竟然不得解……
長房又派人慌忙去請謝元聞回來救命。
謝元聞第一次為了“白日宣淫”從衙門告假趕回來,此時喬氏雖是獲救了……
但趙側妃的鼻子都氣歪了:
“王府裡怎麼會出現這等肮臟東西!要查清楚!徹查!”
王府裡的白鬍子神醫查驗了酒水,唯有首座的酒水有毒,其他都無恙。
正在此時,薑容從竹林苑回來了,先給祖母行了一個禮,便走到謝淩熙身旁,道:
“客房裡有一位客人,也中了招。”
謝老太妃臉色微變,“誰?”
有人來王府赴宴,結果在府上中了春藥,這傳出去,王府的臉麵都丟乾淨了。
“沈文淵。”薑容答道。
謝淩熙眸色瞬間暗了下來。沈文淵?今日這一局,是衝著薑容來的。
趙側妃臉色微變,“那沈文淵如何解決?”
這春毒可冇解藥,喬氏都是去把謝元聞叫回來才能保住命……
沈文淵要是死了,那謝家可得擔大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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