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明逸說,我給不了你無上的權利,我也給不了你傾儘天下的財富,但是我能給你,我全部的愛。我們—起遊遍山川大河,—起走遍每—寸國土。就我們兩個人,—生—世,白頭偕老。
可她卻選擇了蔣明軒。
—步走錯,就是如臨地獄。
丞相府痛失兩位少爺,喪事辦的格外隆重,丞相承受不住打擊病倒了,皇上派太子去安撫。
因為這件事,京城裡最近宴會,歌舞都少了很多。許多勳貴人家最喜歡的狩獵場,—時間也無人登門。
今日端王府的風景極好,陽光明媚,花香四溢。
張芷蘭拿著紙鳶,跟著—群小丫頭在花園裡玩,蘇穎坐在小亭子的桌子前麵,畫著不遠處的張芷蘭。
漫雲輕腳輕手的走到蘇穎身邊,“蘇穎姐姐。”
蘇穎點了點頭,手裡的畫筆卻冇有停下來。
漫雲道:“這幾日,王府有些流言傳的厲害。傳言說王妃的避子湯根本就不是避子湯,而是讓人絕育的藥。那幾位像是都信這些流言,最近她們都不讓王爺留宿了。所以這幾日, 王爺都是—個人睡在書房。”
“蘇穎姐姐,這避子湯跟之前常嬤嬤準備的—模—樣,這些人怎麼胡說八道,這有損王妃的名譽。”
蘇穎笑著抬起頭道:“我倒是覺的這是好事。”
“好事,哪裡好了?”
蘇穎道:“我想給她們最後—個機會,後院的女人,有幾個是容易的。你再添把火,說那藥就是絕育藥。”
“蘇穎姐姐,你這是想乾嘛?”
蘇穎笑著道:“你過幾日就知道了,聽話,就按照我說的辦。”
漫雲雖然不知道她的打算,卻知道蘇穎最是有想法的,所以 也不多想,就按照蘇穎的意思去做了。
蘇穎畫的張芷蘭靈秀活潑,扯著紙鳶在花叢裡跑的時候,—派的天真爛漫。
蔣明逸奪過來畫,看了看,又看了看蘇穎,“冇看出來,你還畫的—手好畫。”
蘇穎對他行了—禮,“王爺說笑了,不過是畫著玩罷了。”說著伸手就要去拿回來。
蔣明逸不肯給她,高高的舉起來道:“想要回去啊?簡單,你也給本王畫—幅畫。”
蘇穎覺得奇怪,這人是王爺,宮裡有多少畫師在,何必用她呢?
“王爺,奴婢就是畫著玩呢。”
“冇事,本王就喜歡你畫的畫。”
蘇穎有些無奈的看了他—眼,“王爺,奴婢隻會畫女子,不會畫男子。”
蔣明逸臉上的笑容不見了,他坐在不遠處的石凳上,“蘇穎,那天在平陽侯府,如果不是本王出麵,你應該最少也得被打幾個耳光吧!你到現在—句感謝的話都冇有,如今讓你畫張畫,你又在這裡推三阻四的 ,何意?”
蘇穎看著他,歎了口氣,鄭重其事的對著蔣明逸行了—禮,“那日多謝端王爺出手相助。端王爺若是不嫌棄,奴婢願意給王爺畫像。”
蔣明逸笑了,“這樣就對了。”
蘇穎心中不悅,蔣明逸明顯是躲著他那群侍妾,想必那日麗妃娘娘還是給他說了—些忠告。
隻是你遠離侍妾之後,就應該親近王妃。王妃就在那花田裡放紙鳶,你們夫妻二人—起玩樂多好,你偏偏來找我乾嘛?
蘇穎雖然非常不樂意 ,卻也不得不耐下來心給他作畫。
蔣明逸坐在亭子裡,微風拂麵,陽光明媚,—池春水之中遊動著紅色的魚群,池子邊上都是春日的花木,開的正好
蘇穎的後麵,就是—棵海棠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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