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
趙東昇開創的集團,少說也有四五個了。
全部加起來,上千億的市值。
雖然他也有一些屬於自己的打手勢力。
可相比於唐家,還是差得太遠了。
可若論起人脈,十個唐家,也不是他的對手。
“我現在手頭上,流動資金很多,公司的股份全都賣了,也能和唐家打一場硬仗!”
“背地裡那些齷齪的事情,我不是他們對手!”
“可要是正麵上的商業手段!”
“我趙東昇不一定會怕了唐家!”
既然唐家要從他的女兒身上下手。
他也可以釋出懸賞令,唐家給多少,他給雙倍……
且,他會把所有的流動資金集結在一起。
和唐家打一場商業上的硬戰。
打到唐家,不敢再從他女兒身上做文章。
打到唐家所有的產業倒閉。
打到整個山海市都為之震盪。
打到唐家恐懼,如同一條野犬,惶惶不可終日。
他就不信,唐家敢因為一個,本不屬於漩渦中的少女。
跟他一條路走到黑。
況且。
唐家會因為很多事情束手束腳。
不敢動用全力。
但他趙東昇不同,如今他的身旁。
也隻有女兒一個親人了。
“我敢賭上自己的全部,甚至是身家性命,你問問,唐天生他敢嗎?”
“我之所以打這個電話,就是想告訴你,你們苗家要站在本土勢力那邊,我不管!”
“可要是你們苗家,非要跟著那姓唐的,對我女兒動手,那不好意思!”
“連你們苗家,我也一起打!”
說完這句話。
趙東昇按下了掛斷鍵,緊接著目光變得森寒無比,並端起了旁邊的咖啡。
一飲而儘。
點了一根菸,來回走了幾圈。
開始快步向著外麵走去。
……
同一時間。
京都,苗家莊園。
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女人。
保養到了極致,看起來皮膚還跟十八歲少女似的,傻傻的望著自己的手機。
半天回不過神來。
趙東昇如今是什麼情況?
她再清楚不過。
因為。
這些年雖然她冇去找趙東昇,還有自己的女兒,一方麵是苗家,可以輕易查到趙東昇的一切。
一方麵是。
他當時的夫家,太過強勢。
那個婆婆,每天都在防著她。
生怕她利用夫家的權力,給孃家謀取好處,就連那邊的人也十分排外。
直至,她的男人死了。
給她留下了不少後路,才讓她順利的離開了夫家,並在苗家重新掌權,獲得了極大的能量。
可這股能量,卻不足以改變苗家的意願。
自己的女兒失蹤了。
說不擔心,那是假的。
“趙東昇啊趙東昇,雖然以你的才華,以及建立的商業帝國,確實能讓唐家,為之屈服!”
“可你卻不知道,唐家背後站著的,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就連我們苗家,都不敢輕易得罪!”
越是想這件事情,女人就越是感到頭痛。
不過。
現在她能做的,還有很多。
於是。
她又撥通了一個電話。
半個小時後。
一個二十多歲,穿著黑色工作服,神情乾練的女人,走了進來。
她扶了扶自己的銀色邊框眼鏡。
手裡抱著一疊檔案,畢恭畢敬的說道。
“小姐,請問有什麼需要我去做的嗎?”
“有!”苗湘雲在桌子上。
寫了一張紙條。
遞給不遠處,戴著銀色眼鏡的女子。
女子接過紙條一看。
忍不住深吸了口氣,不可思議的說道。
“大小姐,你當真要這麼做?”
紙條上的內容。
實在是太過驚世駭俗了。
如果真的按照紙條上的內容去辦。
完全是和苗家的戰略目標,背道而馳。
一旦被其他人知道,後果不堪設想。
“我的女兒失蹤了,就在山海市……”
神情乾練,帶著銀色邊框眼鏡的女人,張了張嘴,終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其實這件事,並不需要大小姐親自出手!”
“陸家還欠您一個人情,且他們站隊的,正是外來者那一派!”
“恰巧,他們正在籌備,前往山海市的事情,隻要你願意開口,他們很樂意效勞!”
苗湘雲一愣,差點忘了這一茬。
有陸家的幫忙,確實比她自己出手,要明智的多。
況且。
陸家本就是站在外來者一派的,如果有了自己在苗家暗中操作,或許能帶來意想不到的結果。
“那就按照你說的去辦!”
“不過得小心點,既然有了更好的出路,就不必再暴露我的身份!”
戴著銀色邊框眼鏡的女人,連忙點了點頭。
“大小姐放心,我一定做得滴水不漏!”
說完女人轉身出去了。
隻剩下苗湘雲,一個人坐在房間當中。
“東昇啊,東昇,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不肯原諒我!”
“其實,作為一個大家族的女人,很多時候,選擇權並不在我的手裡!”
“可如今,我有能力選擇,你卻不願意重新接納我!”
她忽然有些懷念。
以前跟趙東昇在一起的日子。
那段時間。
幾乎是她最無憂無慮的過往。
依稀能夠回想起,當初趙東昇站在苗家莊園前……
雷鳴電閃,天陰沉沉的,下著大雨,卻挺拔著的身影……
哪天。
他足足在苗家門前,等了三個小時。
同樣淋了三個小時的雨。
可那天。
是她結婚的前一天,她不可能出去見趙東昇。
聽說趙東昇回去之後,生了一場大病,發了三十九度的高燒。
也是自從那場病之後,趙東昇彷彿換了個人,在商場,展現出了自己令人驚歎的才能。
也用了短短十年的時間。
將自己的產業,遍佈了大江南北。
要不是。
趙東昇的產業太過分散,無法對本土勢力造成威脅,又有著她暗中幫襯,恐怕趙東昇早就不知道,死去多少回了。
“你總說我冷漠無情,可要不是我,不管是你,還是女兒,又怎麼會活得那麼安逸?”
“如果,那一天,我冇有嫁出去,不僅僅是你,還有敏兒,都會死在那個雨夜!”
她可是清楚的記得,當時苗家,還有夫家,派了多少人出去。
一旦她敢做出忤逆之舉。
那麼隔天送到她麵前,就是一大一小兩具屍體……
“好懷念,在山海市讀大學的那段時光,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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