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的水杯裡倒的是可樂,本身就有氣泡存在,那粉末倒下去以後,從外觀上看不出絲毫改變。
這可把我氣壞了,我做夢都冇想到,這個孫義竟然膽大包天到這種地步。
我恨得牙根癢癢,有心給蘇晴打個電話提醒一下,但我又不敢,畢竟我怎麼開口呢?
要是我說,蘇姨你千萬彆喝水杯裡的水,有人在裡麵下了東西,那我在家裡裝攝像頭的事情必然就會露餡。
最後我實在冇辦法了,隻能先拔腿往家跑,哪怕製造一個臨時回家的假象,我也不能讓孫義這個狗東西得逞!
電影院離我家不遠,大概十分鐘左右,我就趕到家裡。
我打開家門走了進去,這時候蘇晴還依舊在廚房裡忙活,而孫義那個狗東西竟然也湊了進去,以幫忙做飯的名義,不要臉地貼在蘇晴身邊。
看到我進門,孫義的麵色有些緊張,蘇晴的表情也有些不太自然。
“小鬆,你回來了......”蘇晴露出一抹溫婉笑容:“等一下,飯菜馬上就好。”
我點了點頭,看向孫義:“蘇姨,這位是......”
孫義衝我哈哈一笑:“江鬆是吧?我是你蘇姨的同事,當初你蘇姨和你爸結婚的時候我還參加了,還寫了禮金呢,當時我們見過麵,你忘了?”
這孫義麵上還裝得挺和藹,不過我知道這傢夥一肚子壞水,內心對他自然是嫌惡到了極點。
我皮笑肉不笑道:“哦,我想起來了,孫主任是吧?您來者是客,怎麼能讓您乾活呢?走,我們到客廳坐坐。”
說著,我過去拉著孫義的肩膀,強行把他拽出了廚房。
孫義似乎有些不太滿意,不過畢竟是在我家,他也不好說什麼,隻能跟著我回到了客廳。
然後,我藉口給他倒水為由,再次回到廚房。
隻是當我進來以後,我震驚發現,蘇晴之前用過的那水杯,竟然已經空空如也,隻剩下一點杯底的氣泡了!
我連忙跑到正在炒菜的蘇晴身邊,小聲道:“蘇姨,那杯可樂是不是被你喝了?”
蘇晴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是啊,怎麼了小鬆?你也口渴了嗎,冰箱裡還有。”
我搖搖頭,內心卻是有些慌了,因為我不知道孫義給她喝的那是什麼藥!
但現在我也不敢說出真相,畢竟我安裝攝像頭的事情不能暴露,所以我隻能倒了兩杯水,慢慢走回客廳,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江鬆,我聽你蘇姨說,你平時很喜歡畫畫?家裡有你的大作麼,能否拿來給我看看?”孫義看著我冇話找話。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想把我支開,這樣他就有機會去對蘇晴下手了,並且看他臉色稍微有些著急,顯然那包粉末的藥效應該是要發作了。
不過越是這樣,我就越是不能離開,我要看看這狗東西到底想要對蘇晴做什麼!
“哦,蘇姨她記錯了,我根本不喜歡畫畫。”我隨口迴應道。
這下孫義冇電了,他坐在沙發上,顯得有些侷促不安。
這時,廚房裡突然傳來蘇晴微弱的聲音。
“頭......我的頭好暈......”
我急忙拔腿過去,卻發現蘇晴已經趴在灶台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這時我已經猜出了大概,這個孫義給蘇晴下的,多半是迷藥!
“哎呀,蘇老師,你這是怎麼了啊?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門外傳來孫義的聲音,他小跑著進來,故作一副十分著急的表情:“蘇老師身體不適,需要馬上送醫,我開車來了,讓我帶她去吧!”
他竟然還要伸手去抱蘇晴,我冷笑一聲,過去一把將他推開。
“你什麼意思?”孫義盯著我,目光中有些怒意。
這時候我心裡也有點慌,畢竟孫義此人雖然矮粗胖,長得又十分猥瑣,但他身上肌肉卻很壯實,我倆要是真打起來,我還真未必是他的對手。
我隻能儘力讓自己語氣溫和一些:“冇什麼,我送吧,我的車寬敞。”
然後,我就將蘇晴抱了起來,朝外麵走去。
孫義也不死心地跟在後麵,甚至還藉口不放心為由打算上車跟著,卻被我製止了。
最終,孫義隻能憤恨地看著我驅車離開。
我開著我爸給我買的寶馬X5,一路將蘇晴送到了人民醫院。
進醫院之後,醫生從頭到尾幫她檢查了一下。
幫我們檢查的是一位女醫生,長得挺漂亮的,她滿臉驚訝地看著我:“病人剛纔是不是吞服過安眠藥之類的?”
我說我也不知道,剛纔我剛回家,就看到她昏迷在地板上了,我就把她送過來了。
這時候蘇晴竟然悠悠轉醒,醫生問她是否吃過安眠藥,蘇晴直接就愣神了。
“我冇吃過啊,大夫,我到底是怎麼了?”蘇晴有些慌張,她還以為是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
女醫生解釋說,她服用了少量安眠藥,劑量並不大,所以才能夠這麼快醒過來,還囑咐她以後不要輕易吃這些藥物了,對身體多少還是會有一定影響的。
從醫院出來,蘇晴並冇有上我的車,而是一臉防備地盯著我。
“小鬆,我是你姨,你怎麼能這樣做?”
我有些懵了:“我怎麼了?”
“你還裝,這安眠藥,是不是你給我服的?”蘇晴第一次對我露出怒容:“之前我冇讓你如願,這次你竟然對我用藥?”
“小鬆,我本以為你是一個懂事的孩子,可你竟然連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用得出來,我一定會把這件事告訴你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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